“苏尚书,传何人?”郭兴文问道。
一旁的两位官员一同将目光朝着苏云起看去。
“回郭尚书,人已在这门外。传沈媚娘、夏荣。”苏云起笑眯眯的看向刑部尚书郭兴文。
“传!”
随后,传的人小心敬慎的走进了来,且这女人还抱着个几岁的孩童。
“民妇沈媚娘拜见官人!”一身朴素的沈媚娘磕头道。
“你是沈媚娘?”郭兴文道。
沈媚娘点了点头:“民妇正是。”
“那他便是夏荣了吧?他可是你何人?”
“回官人,他是夏荣。民妇的儿子。”沈媚娘回道。
清楚后,刑部尚书目光看向了苏云起:“苏尚书,您对此案颇为了解,您看着办吧。”
左丞相黄知远小心翼翼将头转了过来,朝一旁的民妇看去。
没想到,此人正是已经逝去的开怀府同知夏瑾怀的妻子,怀中抱着的正是他体弱多病的儿子。
苏云起笑眯眯的应了此事,开始询问了起来。
“夏瑾怀可是你丈夫?”苏云起审问道。
“回官人,正是。”
“你可知,你丈夫为何贪这赈灾粮救你儿子?”
“回官人,这孩儿从小体弱多病。如今已九岁,却只会喊两个字。爹、娘。其他愣是不会喊。还有,我孩儿每隔几日皆会染上风寒、高烧不退,每次,吃上退烧药方才降下”
“寻了多位名医,皆未能找出病因。郎中说,此病极为罕见,可谓是墨朝首例。一旦发作厉害,未及时服用退烧之药,便有性命危险。这才,我丈夫贪这赈灾粮。”说着说着,沈媚娘眼泪便滴落了下来。
苏云起瞥视了左丞相一眼,方又看向沈媚娘,问了起来:“那你可知,此事是你丈夫一人做还是有人去诱惑他做?”
“回官人。民妇未知。但,我丈夫做事一向胆小。民妇敢言:定有人蛊惑我丈夫!”
“好!”苏云起高喊了一声,看向了左丞相:“黄知远,你还不如实招来!”
只见,黄知远一身傲气,无视着苏云起,一话未语。
“沈媚娘,本官问你。你丈夫死后,可有何人照料你们母子?”苏云起审问道。
“回官人。确有。给我们母子找了新了住所,还囤了好多退烧药。但是何人,民妇确实不知。”沈媚娘回着。
看着两位丞相还是一声不吭,看来只好找足了证据方才能撬开他的嘴了。然,苏云起在夏瑾怀被斩后,一直在搜集着证据。
“郭尚书,不知可否传苏某的管家吕欢?”
“传!”
话语后,瞧见,苏府管家吕欢走了过来,一旁还捆绑着一人。
“草民拜见诸位官人!”管家行着礼道。
看着绑着的陌生面孔,刑部尚书郭兴文问起话来:“请起。绑着的,是何人呐?”
“回官人,是草民逮住的黄府下人。”管家吕欢回道。
“苏尚书,您继续。”刑部尚书郭兴文笑容满面的看着苏云起。
“吕欢!说说这人是在何地逮住的?”苏云起道。
“回老爷。夏瑾怀被斩后,您对此案有诸多嫌疑。便派着小的们在京城中留意个个官员。一日,小的们听见两位丞相的对话。左相说是将夏瑾怀妻小安顿好,这事便过去了”
“当晚,小的们在黄府与李府附近埋伏,正见黄府的管家匆匆驾着马往城外而去。于是,小的们便秘密跟随在其后,一路跟随到了兴阳。在大山之中,瞧见黄府管家与这妻小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