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舒服吗?”
宫卓良将胸口紧贴在乔应泽背上,侧脸将唇贴近他的耳根,说话间的热气都拂在了他的耳旁,使得乔应泽整个耳朵都红彤彤的。
“舒服……嗯……啊!”
乔应泽扬起头浅且急的喘息着,感觉自己的那处不受控制的燥热起来,乔应泽生出一股用自己的手去触碰的冲动,但又碍于宫卓良在场而不敢有所行动,并暗自庆幸飘着的花瓣和药叶能挡住宫卓良的视线,却不料揉捏着自己腰背的双手突然前移,一个向上抚上了自己的胸口,一个向下握住了……乔应泽的短促的惊呼出生,随即被自己下意识的抬手捂住了。
“相公,这个才是今天的奖励哦。”
也许是眼前这男子太过干净太过精致,宫卓良发现自己握着同为男性的部位,居然没有一点不适厌恶的感觉,反倒觉得那同其主人一样细嫩的东西手感挺不错的……宫卓良有点分心的想,难道自己其实是个双?
但是以前并没有男人能让自己感兴趣的,而若是把怀里的人换成别的男人的样子……宫卓良有些毛骨悚然了,或许自己只是不讨厌乔应泽吧。
“唔……卓……停……”
一手无措的紧抓着浴桶边缘,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免得呻吟声溢出,乔应泽的身体由紧绷到瘫软再到紧绷,直到一阵不受控制的喷发之后,乔应泽再次软在了宫卓良的怀里,久久无法从眼前的迷蒙中挣脱出来。
“相公,慢慢呼吸,慢慢来,相公,这本就是夫妻间该做的事,卓卓做的相公可喜欢?相公舒服吗?”
被乔应泽虚弱茫然的样子电到,宫卓良一手搂着他的腰将他的脸埋在自己颈间,一手安抚的摸着他的颈背,暗示般的在乔应泽耳边低语着,嘴角的笑意却满是坏坏的味道。
“……嗯。”
脸埋在宫卓良的颈窝久久没有抬起,乔应泽羞赧着却又十分眷恋这一刻的感觉,婚前他看过图本也听过讲解,但怎么也想不到这种事情会是这样的舒服……
只是乔应泽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明明卓卓叫着自己相公的,可好像那里别扭了,但自己是夫君没错的啊……
“相公,水凉了再泡会着凉的,我们回房休息吧。”
宫卓良自己先去擦干身体穿好浴袍,然后用浴巾包住从浴桶中站起来的乔应泽,替他擦身穿衣,又用布巾包好他的头发,这才扶着已经头晕脚软的大乔回了屋,把他放进被窝掖好被角,又给他把头发擦干了,这才转过身开始打理自己,感觉乔应泽在身后动了动,宫卓良一边擦头发一边转回头看去,发现乔应泽居然把自己整个人蚕宝宝一样的卷进了被子里,背对着自己的脸都快埋到褥子里了。
“相公……不要害羞嘛,一起睡一起睡,来,让我进去,让我进去嘛。”
宫卓良是真的忍不住笑出声,他把布巾随手扔到地上,然后扑到了乔应泽的身上扒他的被,而似是被他爽朗的笑声吸引,羞赧中的乔应泽张开眼看了看他,抿紧的唇动了动,最终勾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紧抓着被角的手也放松了,被宫卓良给钻了进来……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又是一夜好眠,又是一个纠结的早晨,再一次被乔应泽哄着坐起了身的宫卓良,发誓自己一定要尽快逆转这种局面,他xx的,他想睡懒觉啊睡懒觉!
“相公,我好困、我好困!”
郁卒的宫卓良赖在乔应泽身上装嫩,无意间碰到那人一早就精神抖擞的部分,宫卓良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小小宫,心想它什么时候才能不再只具有观赏性,而拥有实际功能啊!
“卓卓乖……要不,我去跟祖母说你不舒服,免你几天规矩?”
乔应泽心疼的搂着撒娇的小媳妇,琢磨着怎么去跟祖母开口,他自小要强,就是对祖母他都甚少求过什么,但如果是为了宫卓良,他却不介意去开这个口。
“算了,哪有新媳妇这么任性的,你别在外人面前太纵着我,会被人笑话你惧内的,我也成了骄纵跋扈了。”
乔应泽一退步宫卓良倒是不好意思再耍赖了,捏着乔应泽的下巴晃了晃当是出气,这才拉了铃铛让丫鬟们进来伺候。
宫卓良这边端坐着让若蓝梳头插簪,那边闲着无事的乔应泽接过涵书准备的鸡蛋羹,亲自端到宫卓良身边,跟他一起挤着梳妆台的宽凳坐了,然后拿着勺子要喂他,吓呆了一众小丫鬟,尤其是一直伺候在乔应泽身后的,不敢眼前这个和她们那个淡漠寡欲的少爷是同一个人。
“……”
看了看一脸自若的乔应泽,再看看集体当机了众丫鬟,宫卓良也很自若的张开嘴接受了自家相公的喂食,对于一会要去伺候婆婆和婆婆的婆婆吃饭也没那么抵触了,反正不管在外面受了什么气,回来后也都能从自家相公身上找回来,这么一想,宫卓良也就大度了,就看在你儿子的面子上,小爷再忍你几天!
过招
说是忍,但乔夫人那样的精神摧残法对宫卓良还真没多大作用,一般的小媳妇被婆婆这样冷待嫌弃,不定得偷着哭了多少回,但宫卓良完全不在乎这些啊,只要不是饿肚子,他就当她那些挤兑的话都是外语,一天四个多时辰在她身边端茶递水听教训的,就当自己为了每月那十二两月利银子在打工。
而且宫卓良到底不是软柿子,由着乔夫人揉扁捏圆,老实的做了半个多月‘腼腆’的新妇,他便盯上乔夫人身边一个贪财嘴碎的管家媳妇。
宫卓良让乔应泽的书童乔铭去查了她家底,确定是个不老实的,就诱着人家索了自己的东西,又说了对自己不敬的话,然后由涵书‘心直口快’挑到乔夫人面前去,告了她个奴大欺主的罪名。
乔夫人果然偏帮自己身边的老人,当众保了那管家媳妇的品性,那得了便宜的媳妇又不懂收敛,奉承着乔夫人踩低宫卓良,着实嚣张了几日,就在丫鬟媳妇们暗以为少夫人软弱好欺的时候,宫卓良翻出了那媳妇私吞乔家银子的证据。
宫卓良虽是‘私下’给的乔夫人,但哪里瞒得住府里人多嘴杂,乔夫人被弄得很是没脸。挑不出宫卓良这个‘被害人’的错,又不能不给众人一个交代,只能全发在了那管家媳妇身上,把他们一家都撵了出去,连带着见到宫卓良就头疼,索性连吃饭都不让他伺候了,明白的表现出了对长子一房的不喜。
本来宫卓良在夫人身边学管家,下人们还会顾忌些这位未来的当家主母,但乔夫人这一表态,大家就明白她没打算放权给长媳了,这么一来,那些本就势利浅薄的下人更加不重视乔应泽这一房了。
“卓卓……最好还是先去母亲那边候着吧。”
照例一早唤醒了宫卓良,乔应泽摸着赖在自己身上不起的他的头发,有点迟疑的劝着。
这一个多月以来,宫卓良受的气他都看得清清楚楚,着实又心疼又自责,觉得若不是自己没用,何至于让妻子在家里受这么多委屈,宫卓良虽然在他面前不显,但心细的乔应泽又怎么会没发现,宫卓良平静的面容下越聚越多的不耐和烦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