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南诏国内有不少人一直在求战,为的是想把失去的国土重新收回来,然而现在并不是开战的时机,南方洪水泛滥,南诏需集中力量应对天灾。
就紫珞个人而说,最好什么仗也别打,打起来苦的是百姓,她也竭尽所能的希望两国可以和平共处——要是被人发现南诏公主不见,好不容易得来的安宁又得大打折扣,指不定又会打仗,多可怕!
好吧,她承认,她就是看不惯尸横遍野的那种惨状,才想在暗地里把这事儿消停下去。
代嫁入府,目的是息事宁人。
待续!
正文波澜起,无奈代嫁入王府4
如何才能息事宁人?
最简单的法子就是把人找回来!
可是,想要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不动声色的把人找回来,却是一桩天大的难事!
这个时候,紫珞最需要的是什么呢?
是时间。
一个月!
这一个月,绝不能让北沧皇室知道公主失踪。
失踪的事倘若传开去,就算凌岚能保着清白,保着性命活着回来,估计也会被人认定是残花败柳,不但关系终身幸福的清白名誉会就此折损尽,而且还会令萧王府蒙羞,更重要的是,会辱了南诏国的颜面。
到那时,凌岚便成了照镜子的猪八戒,里外不是人,会落一个生不如死的下场。
所以,这件事,必须瞒下!
紫珞需要有人冒名顶替,先将这件事瞒天过海,暗自扛过去,她需要偷出一个月的时间,以便把那个幕后主使之人给揪出来。
凭她的推断,对方没有当场把人给灭了口,定是有什么顾忌在里头——只要给她足够的时间去细细的查,总有蛛丝马迹可寻,总能把人找出来。
只是,因为凌岚的草率,她想南归的全盘计划彻底被打乱。
听到外头喜乐喧天,紫珞秀眉蹙的越发的深。
前天,小香道出凌岚失踪的前因后果以后,她怒了,喝道:“那封所谓的萧王送来的信呢……拿来给我看!”
小香忙去凌岚的房将那封来的诡奇的信取了过去奉上,当时,凌岚就是得了这封信儿才急匆匆出的门,身边仅仅带了左丘这么一个侍从。
紫珞一瞄那字迹,就知道是仿的,直骂:“这根本就不是萧王的笔迹,萧王印章也仿的拙劣……你家小姐是花痴了,还是想男人想疯了,也不想想那萧王是怎么一个人,都要成亲了,怎么可能会在今天跑来要求见面?北沧的风俗,准新郎新娘婚前是不能见面的,再说他那个人对女人从来不上心,怎么可能写信来约见?真要来,凭他的性子,他会光明正常的走上来,而不是用这种含蓄的法子……”
“可,小姐以为是萧王……”
小香缩缩肩。
“以什么为,全都是他妈的自以为是!还有你,你跟秋儿这贴身奴婢的身份是怎么当的,一个都没给我拦着……好吧,即便她凌大小姐按捺不住,想跟她未来的夫婿私下见个面,你们俩总该使个人支会一下我吧……居然就这么没头没脑的跟着全跑了出去,你们把我当死人了啊!
“嗯,就算她凌岚没把我当回事,就算你们全把我当了死人,她总还能记着临来北沧前她老爹千叮咛万嘱咐过的事吧!
“怎么,她是不是一见到秦王的信,就屁颠的把那些事儿全也给抛脑后了?
“ok,抛就抛吧!动了情的女人全都他妈是疯子,可她总该想想现在她是什么身份吧——
“我不止一次告诉过她,现在她代表的是南诏,一举一动都会牵出一连串的连锁反应,她怎么可以这么草率的独自行动,想干嘛就干嘛,她怎么可以把我的话全当了耳边风……
“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哪有这么蠢的笨蛋……笨,笨到家了!”
当时,紫珞真是气炸了,生生骂出了脏字,待看到小香跪在地上,吓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才发现自己的语气过重,吓到了人家,最后,很无奈的一摆手:“算了算了,骂你也是白骂,还不快带我去查看……”
查看的结果很明显: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梆架,目的是破坏萧王的成亲大礼,毁掉两国友好邦交——
待续!
正文波澜起,无奈代嫁入王府5
城隍庙的后园竹林,有过一场激烈打斗过的痕迹,青翠的竹子折坏不少。凌岚的另一个侍婢秋儿就守在林子深处的小茅庐前,不见左丘人影。
紫珞到时,秋儿脸色发白的厉害,整个人都在颤,看到她竟眼巴巴哭了起来,急的不知所措,看样子是吓坏了。
不一会儿,左丘回来了。
来时神色凝重,身上还挂了彩,见到紫珞,他长长吐一口气,单膝跪地请罪:“主子,属下把人跟丢了……他们来了共有六人,不光功夫好生了得目,而且脚程极快,且目标明确,快似迅雷,属下失职,没能把凌大小姐看住……”
紫珞本有一肚子火,眼见他身上血淋淋的,心下也知道以左丘的功夫,一般武夫,他能以一挡十,会落得如此狼狈,可见对方早有准备,便暗自息了怒。
她没有马上问事情的经过,而是吩咐胧月给止血包扎,等他缓过气来,才问:“凌岚出来的时候,为什么没把人拦住?”
没有责备,只是平心静气的问原因。
左丘苦笑,辩道:“属下也是听守偏门的侍卫说凌岚出了门才急追出来的,后来,追到的时候这位凌大小姐又不肯回——名义上,她总归是公主,属下能拿她怎么样,只好在屁股后面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