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经纪人拉到包厢门口,却僵着不敢进去。
因为傅氏太子爷傅西津就坐在里面。
虚掩的门内,我听见有人恭维:
“傅总,听闻当年您出事失踪,还失明过?想必那段时间应该很辛苦。”
傅西津哂笑了声,
“辛苦谈不上,有人贴身照顾,比现在活得还轻松。”
“应该就是您未婚妻吧?那可真是患难之情。恭喜,有情人终成眷属……”
“不是。”
傅西津却打断了他,嗓音疏淡。
“她人就在这里。”
我一惊,猛地抬起头。
却从门缝中看见,傅西津抬手指了指这片土地。
“安葬在这里。”
哦,对。
我已经“死”了。
五年前,我的那张死亡证明,是傅西津亲笔签字确认的。
身边的经纪人也在听墙角,小声道:
“那女人也是倒霉,要是没死,估计现在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我笑笑:“不可能。”
经纪人不赞同:“你为什么这么笃定?”
“能让太子爷同意贴身照顾,肯定手段过人啊,那女人的勾引技术绝对一流!”
我垂眸,遮住眼底的心虚。
有时候我都分不清,当年我和傅西津的第一次,到底是谁勾引了谁?
那时他双目失明,听力变得异常敏锐。
我只是在他耳边小声地说句话,他却觉得犹如声音轰炸,颅内高。潮。
我可单纯了,好奇问他:到底什么是高。潮?
他一边解释,一边伸手摸向我的心脏。
却不小心摸到心脏下方,顿时连脖颈处的青筋都硬了。
我见他浑身都硬得不动了,还以为他要死了,哭着扑过去,要给他做人工呼吸。
他反手抱住我,以唇堵住我的唇……
我正陷入回忆中,服务员推车突然撞到我。
我本能地“啊”了一声。
包厢虚掩的门也被撞开。
正对着门的座位上,傅西津蓦地抬起眼,朝我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