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除了没睡,被狠狠睡了一通。
“……”
时霁本就浅眠,被狐狸的声音吵醒,缓缓睁开了眼眸。
“怎……”
他嗓音顿住,被自己此时的处境惊的愣住。
为什么他跟小畜生睡在一起。
他还没穿衣服?
“啊?”怀中的人一动,谢灼也幽幽转醒,倦懒的桃花眸迷茫睁开,正对上指挥官冰冷的清明长眸。
他视线落在狼狈的小猫耳上,只顿了一秒,“您听我解释。”
对面的狐狸捂住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见了什么。
你们做了什么,你把我扔在主教楼就是为了回来跟你的a1pha睡觉吗,简直太过分了,除非告诉我,你们现在做到哪一步了。
狐狸想问的太多,又要转化成人类语言。
于是他急得半死吐字——
“腻……们…………做………了?”
谢灼一头银毛凌乱炸开,特茫然的回答,“——啊?还没。”
时霁:“…………”
即使指挥官如今模样狼狈,但他只要沉下脸,屋内的气氛依旧瞬间下沉,陷入隆冬十月的冰天雪地。
狐狸:“!”
谢灼:“!”
两人脑海中同时浮现二字,快逃!!!
浴室里的水声淅淅沥沥响起,前厅中的一人一狐狸也跪的很安详。
“为……神……窝……也……跪?”
狐狸艰涩道,“不……事……关……”
谢灼听的都费劲,“为什么你也跪,明明不关你的事?”
狐狸点头。
谢灼:“你拉倒吧,要不是你跑来吵醒,我还能悄无声息的溜走,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他承认昨晚有点没收住,过分了些。
那谁忍得住啊。
平时那么高冷的人,软萌哒哒的湿漉漉望着他,又乖又给亲,还会乖乖搂着他脖颈闷闷的说,“轻……”
谢灼承认了。
他就是禽兽!
他所有的理智都用来克制住自己没把指挥官衣服扒了,只是脖颈以上,毕竟再往下他就不敢了。
“放p。”
这大概是狐狸说的最流畅两个字,丝毫没有停顿,谢灼都听的愣了一下。
狐狸抬起素白的手,指了指头顶,“湿……”
随后给谢灼竖了个大拇指,“……牛。”
你把指挥官的耳朵都弄湿了,你真牛逼。
他就没见过这么不怕死的。
他们这些不是人的东西,最碰不得就是耳朵和尾巴,是禁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