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听可卿说你前日去北山猎虎,正担心你呢,今见到你安然无恙,我就安心了,你来户部何事?”
“谢谢秦大官人挂念,成瑛感激不尽!”贾成瑛说着,将硕大虎掌取了出来,“前日北山猎虎,一番搏斗将猛虎杀死,因山路遥远,无法将死虎带回,只好剁下虎掌作为领取赏银的凭证。”
秦业吓了一跳,观察一番后问道:“贤侄,你们当初可曾砍下全部四只虎掌?”
“是的,只是另外三只虎掌送与了三皇子,如今只剩一只。”
“如此一来便难办了!”秦业惋惜道:“但凡来户部领赏,须的有真凭实据,即便是当今皇上的赏赐,也要有手谕才能领出来;如今只有一只虎掌,另外三只虎掌也可被人分别拿来领取赏银,如此一来便可以领取四次赏银。”
秦业的话不无道理,贾成瑛知道他只是一个小官,并无一言堂的大权,便说道:“好办,我现在就去一趟三皇子的府上,将另外三只虎掌拿过来便是!”
“还是算了,你既然已将虎掌送与他人,岂有再拿回来的道理?”秦业摇摇头,对贾成瑛的情商略显不满,“这样吧,我去趟三皇子的府邸核实一下,倘若属实再派人将赏银和虎掌送到你家中。”
在秦业心中,自已家的未来姑爷能攀上三皇子这棵大树算是烧高香了,怎么就如此不懂得人情世故呢?
“不必麻烦了!”贾成瑛不屑说道:“赏银交给可卿让她零花之用,这只虎掌鉴定完毕之后就留给秦大官人泡酒喝吧!”
秦业无语,细想觉得贾成瑛还算靠谱,就是有些礼数还不太懂,如此还能攀得上朝中权贵,还能够频出音乐佳作,还是个武者,大概是持才放狂吧!
还是太年轻了,得找个机会敲打他一番!
次日,刘二牛离去,说是要回家买些地,建房子种果树。
秦可卿来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何况是两日,二人终于突破了男女界限,长久云雨之后,相拥在一起平静下来。
这是贾成瑛在这个世界里第一次感受鱼水之欢,其中滋味妙不可言,秦可卿身姿曼妙,肌肤细腻洁白,与着装时相比是另一番风情。
“你打算何时娶我?”秦可卿白皙玉臂搭在着贾成瑛的脖子问道。
“爷爷病情严重,大夫说大概还有三个月左右的时光吧,等爷爷仙逝之后,过完五七我便向你父亲提亲。”
“那还是不要提亲的好!”
“为何?”
“总不能为了你提亲,让爷爷仙逝吧?”
“那就过完年,不管爷爷身体状况如何,我都会向你家提亲。”
“为何不是现在?”
“你看,你这就等不及了!”贾成瑛翻身搂住佳人玉体,吝惜道:“最近神京城,势必要刮起一场血雨腥风,若向你家提亲,我们的关系便人人皆知,你不会武功,我担心你的安危啊!”
倭人尤其是他们中的忍者,心狠手辣且隐藏极深,正是贾成瑛担心的,他虽有看穿地表的异能,但却无法二十四小时守着心上人儿。
“那你可以传我武功啊!”
“传你武功,岂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你师姐找过我!”
“她找你何事?”贾成瑛觉得奇怪,同时又对林桂双生出愧疚。
“她……她说……”秦可卿突然变得娇羞无比,吞吐了半天才说道:“她说她最近看《玉女心经》,里面说相爱中的男女在两情相悦之时可以互传武功和道法,要你传我武功和道法,让我能够自保,你将来是要做大事的人,免得你分心。”
原来还可以这样啊,真的感谢编写《玉女心经》的老前辈,同时又对大师姐感激流涕,真让她煞费苦心了!
这种事情,之前怎不告诉秦可卿呢?
怪不得秦可卿今日如此主动,贾成瑛顿时热血沸腾,抱着秦可卿又是一番云雨,期间尝试向秦可卿输出功法,无奈不得要领,折腾的秦可卿死去活来也尚未成功。
两人约定,明天继续,然后贾成瑛做了一桌美食,两人补充体力和营养。
下午,秦可卿就在这里练唱,贾成瑛给她准备的新歌是《左手指月》和《笑红尘》,都是充满古风和江湖气息的歌曲,秦可卿一看歌词就非常喜欢,听贾成瑛哼唱一遍后更是喜欢的不得了。
秦可卿对年终的北海歌会总决赛很上心,《枉凝眉》和《滚滚红尘》在家已经练的炉火纯青,如果再加上《左手指月》和《笑红尘》这两首歌,定能夺取歌赛头名。
这两首歌的原唱都是后世的萨顶顶女士,对唱功要求颇高,贾成瑛原本担心秦可卿不能驾驭,但听秦可卿唱了几遍后便放心了。
她除了是天生的好嗓子,还是天生的高音,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左手指月》中的那句“无二无别”有点破音。这可以理解,毕竟秦可卿并没受过像后世那般严格的音乐训练,这个时代的唱法多比较平淡,很少有高音的唱法。即便在后世,这首歌都不是一般歌手敢挑战的,相信过一段时间,秦可卿能够把这点不足给弥补上去。
时间回到昨天下午,离开林府的贾珍贾蓉爷俩回到宁国府,爷俩各自怀揣心思,贾蓉跟着贾珍进了房间,鼓足勇气说道:“爹,那个灵兽结丹能否分我一半?”
“你要此物何用?”贾珍心生警惕问道。
“孩儿最近觉得头昏眼花,体虚无力,想用来调理身体,而且孩儿聘请了武师,准备好好练功,成为武者,以便为父亲分忧解难,传承家业。”
“呵呵!”贾珍冷笑几声道:“年纪轻轻不知上进,冠冕堂皇的理由倒是挺多,你除了寻花问柳赌博犽妓还会干些什么?酒囊饭袋,连一个女子都搞不定,要你作甚?灵兽结丹是你爹我花了几万两银子买下来的,岂能给你这个败家子来糟蹋?”
贾蓉听罢顿时心灰意冷,遂摔门而去。
贾珍骂了声“逆子”,呆了会伸手入怀,想要拿出灵兽结丹赏玩一番,结果一摸大惊失色,怀中除了几张银票,灵兽结丹不翼而飞。
“银子,我的银子!”贾珍捶胸顿足,忽的喷出一口老血,再尔天旋地转,两眼一翻昏迷过去。
当晚,宁国府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幸亏抢救的及时,贾珍渐渐醒了过来,听小妾尤氏说贾蓉收拾了些东西离家出走了,发誓再不回宁国府,再度气得昏迷过去。
荣国府老太太也被人搀扶着来了,听说了事情的缘由后说道:“不就是一颗灵兽结丹吗,我当多大事呢,问那代林家孙子要一颗便是。”
“母亲有所不知!”贾政说道:“那小子已不是之前任人宰割的落魄少年,或许是上天眷顾,他现在各方面突飞猛进;又攀上了妹夫这棵大树,听说现在连当今圣上都知道他了,很赞赏他;问他要一颗灵兽结丹,且不说他现在有没有,就是有,怕是也不会给咱们,只能向他高价求购。”
“唉,都是你那该死的婆娘,早早把人得罪了,还有那薛蟠,买谁家的宅子不行非要买他家的宅子?我早说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你们都偏不听……”老太太叹息着说道,陷入自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