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之愣了得有十秒,才反应过来。
“啊?”
她还以为是她贪凉,吃了三碗糖水加半个大西瓜,给吃坏肚子了呢。
于是——
“师父,药捡好了,七日份,我给黄叔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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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娣笑得见眉不见眼:“什么?你怎么知道小之怀孕了?”
梁赞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师父,都过去三天了,您还没缓过来呢?”
回答他的,是二娣无声的乐呵。
再比如:
“来,梁大夫你的叉烧,拿好啊。”
“大同啊,你怎么知道我要当爹了?”
大同无语,并砍下一只烧鹅腿放到他那碗叉烧上头,“梁大夫,这是你今天跟我说的第三遍,喏,鹅腿带回去给静之妹子补补身子。”
二娣摸出碎银放到菜板上,扬着嘴角端着碗就往回走。
“诶,不用这么多钱,鹅腿是免费给您的!”
大同有些为难的看着砧板上的碎银,又看了看消失在街道尽头的二娣,不禁叹了口气。
那梁大夫,可是经常不收他们这些穷苦人家的看病钱的,他这搞的,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
二娣的乐呵,止于八个月后。
“啊!!”
二娣死死握着静之的手,一张脸竟是比正在生产的静之都要白。
产婆有些为难的看着突然冲进来的梁大夫说:
“还要很久呢,梁大夫要不你出去外面等?”
“不用,我也是大夫,我陪着她。”
二娣竟是连声音都在抖,他拿着帕子轻轻擦着静之疼得冒了一头的冷汗,无比自责的说:
“生完这个,我们就不生了,都怪我……”
静之正跟随着产婆的指导,费力地深呼吸着,边使力,还得边安慰这个吓得好似都快晕过去的臭弟弟:
“别怕,嗯——,马上……就生出来了!”
然而,这胎不是小猫崽,她注定要体验一回十级痛苦。
一开始,她还有心情安慰二娣,到了后来,安慰的话突然变成呼痛声和骂骂咧咧:
“啊!!梁二娣,痛死老娘了!”
二娣哆嗦着嘴,脑门上的虚汗比静之还多:
“小之……别说粗话。”
这话给静之气的,夺过他正给她擦汗的手,就是一口咬下去。
“……哇,哇。”
一阵清脆嘹亮的婴儿啼哭声瞬间响起。
“恭喜梁大夫,是个大胖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