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之后的清晨,父亲让小小给母亲敬茶。
“以后你们母女相称,还是姐妹相称,都对。”
他捻须微笑,像是完成一件杰作。
母亲眼睛肿肿的,似是一夜没睡好。
但仍然强做大度:“只要严郎喜欢,称呼不重要。”
父亲对昨晚的事情不愿再提,他更关心母亲昨天追杜砚石的情况。
母亲娓娓道来:
“跟杜砚石解释了,不是不尊敬,而是希望帮他圆梦。
我也给了一些我们从桉国拿到的公主遗物做礼物。
好说歹说,总算劝住了。”
父亲非常高兴,
“果然,荷里还是离不开你。”
母亲喝了口茶,继续说,
“但他说与桉国的仗是一定要打的。”
&ot;哼,这个老顽固。&ot;父亲冷哼一声,
“仗着他与太后关系亲近,也只能这样。
还是要让司天监监正尽快参他一本。”
父亲去找安郡王和司天监监正商谈。
母亲虽然淡淡的,丢给小小一瓶药。“拿去用。”
就烦躁地挥手让小小走。
纵是胸怀无限宽广,也不想了解自己女儿昨天和自己丈夫的细节。
回到闺房。
小小觉得房子又熟悉又陌生。
以前房间像是含苞待放的味道,现在,是盛放了。
绚烂又寂寞。
小小开窗,吹响了哨子。
很久都没有人回应。
小小的心里空了一块。
连续几天,非常折腾。
小小刚蹭到枕头,就睡了过去。
等睡醒,天已经黑透。
嬷嬷放在桌上的晚饭都冷了。
小小这才感觉下体酸胀。
她用手扒一扒花唇,让冷风往里面吹一吹,但没什么作用,还是非常肿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