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蛊虫之事。”
顾淮凌显然只在陆时言面前,才是单纯小奶狗的模样。
陆时言不在,顾淮凌那眉眼之中的清冷戾气尽显。
倒真有几分传闻中暴戾嗜血的模样了。
“老奴知道,已经派人出去了。”
顾淮凌对贺福很是信任。
顾淮凌看向远处王府的围墙。
“贺福,我们的计划要提前了。”
贺福微怔,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是。”
——
陆时言又悄无声息的回到了陆家,一回到陆家就开始躺平睡觉。
从顾淮凌那里挣来了不少亲密值,可以维持几天了。
等到日子,继续翻墙。
【其实,你就是想见男人。】
陆时言闭着眼睛,一点儿也不掩饰了。
“见男人是什么羞耻的事吗?”
【……】
对陆时言来说,任何遵循本心的事,都不算羞耻。
可耻的是那种,本就是被自己欲望支配,做下肮脏茍且之事,却不承认,还要为了前途名声栽赃嫁祸,随意毁坏他人名声的人。
陆时言就是这么肤浅。
你指望一个成日徘徊在鬼门关面前,成日承受疾病之苦的人,有多大的宏伟愿望?
他曾经倒是有,不过是被折磨的一点儿都不剩了。
现在,及时行乐才是真道理。
与其为难自己,不如一起发癫吧。
——
陆时言回到自己院子没多久,袁云君那边就得到了消息。
袁云君从陆老爷的房间里起身,随意套了一身衣袍,散着头发就带着人去了陆时言的院子了。
一进门,就让身边的人行动。
几个人心领神会的走过去,将手里的铁链套在了陆时言的脚上,另一头直接锁在了床尾。
陆时言被这动静吵醒,睁开眼倒是也没挣扎。
也就只是淡淡看了一眼。
分析着这铁链的材质,自己需要多大的力气能挣断。
“陆颜,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吩咐,你别想离开卧房半步。”
陆时言转头看向袁云君,他倒是第一次看这个老女人。
残废王爷座上请(19)
虽然陆时言叫她老女人。
但袁云君瞧着倒是一点儿都没上年纪。
毕竟古代的女子,都早生子。
且袁云君当朝为官,又不用相夫教子,那张脸倒是保养得宜。
不难看出更年轻时的风韵。
尤其是这会儿,卸了钗环脂粉,虽添了几分疲态,但那眉眼之间的锐利,倒是也不输于任何一个男子。
袁云君坐在了对面,那副姿态颇有几分当官的威严。
“陆颜,如果我是你,就应该学会乖乖的听从我的安排。”
“你别忘了,你身体的蛊虫,只有我能克制。”
陆时言猜测袁云君不是不是这副身体的亲生母亲,也猜测得八九不离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