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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沉闷行军了好几里之后,年轻气盛的巴依奇奇还是无法接受,竟然被一群走路的人从城里赶了出来。
许多百夫长与五十夫长也悄悄竖起耳朵,他们都很好奇。
耐科与乔治亚带着他们的骑士站在远处,看着奴隶们闹腾。
索菲淡定回头,突然大声的喊:“我的儿子们,你见过捕猎的猎人,会连诱饵都不舍得放开?”
用突厥语说了一遍,索菲又用希腊语与亚美尼亚语重复了一遍。
奴隶们顿时就明白了,然后一个个鬼哭狼嚎了起来。
乔治亚正想说话,耐科拉了他一下,让他闭嘴。
安抚好了奴隶之后,索菲回头冲身边的一个黑衣人颔,淡淡的说:“贵使,不知道那个年轻的伊万,现在在哪?”
黑衣人抬手指指一望无际的平原。没有人知道黑衣人是谁,只知道这个人有一口塞尔维亚口音。他出现于前天晚上,也就是盘里努斯到来的前一天。
“有趣。”
索菲已经将生活重心切换到了战争,获得了1o点的军事能力。算算时间,距离火烧加布利尔也已经有大半个月了。
打马向北,索菲握紧马鞭。
这是一个斗兽场,最后能活下去的才是赢家。
乌拉诺斯,抱歉了。
。。。。。。
萨穆伊尔的心情,大约可以用高潮不断来简单形容。
除了自己的傻儿子竟然在一座小城堡前丢掉的4ooo军队之外,其他一切都好。
忠诚的属下们趁机拿下了都拉齐翁军区,切断了罗马人继续在侧翼威胁的机会,而且还凑出了2万军队,正在南下。
同时,帖撒罗尼迦的愚蠢大卫,居然控制不住军队内讧,让瓦鲁特一把大火,烧掉了粮仓,萨穆伊尔以最好的情况揣测,也觉得罗马人的野战军此刻已经接近士气崩溃。
同时南部的希腊军区,一直被自己忌惮的乌拉诺斯那边也生了内讧,结果竟然把黑锅盖到了保加利亚人头上。
萨穆伊尔高兴的晚上睡觉都要多喝两杯酒。
拉里萨也终于撑不住了,城里已经有人偷偷渡河送出了投降书。
萨穆伊尔的野心不住的膨胀。他知道狭窄的奥赫里德湖畔,支撑不了保加利亚人的野心。何不就此直接占领拉里萨,然后再控制帖撒罗尼迦,就此坐拥罗马的半壁江山?
是以,萨穆伊尔才答应了年轻莽撞的伊万提出的计划。况且,萨穆伊尔也知道是自己的儿子在从中谋划。
如果加布利尔能成功,萨穆伊尔依然会原谅他。
。。。。。。
索菲不是退出,而是一走了之。
拍拍屁股就消失了。
大队的骑兵带着地震般的威势迅转移,两千多匹马狂奔的样子让康斯坦丁也目眩神迷,指挥一支重骑兵,在最关键的时候插入战场,如热刀切黄油一般轻松将敌人击垮,亲手挥舞罗马的战旗,在众人的欢呼中穿越金门,享受至高的凯旋式,是一个罗马将军的理想。
但以他的年龄,还只配坐在参谋部里面拾漏补缺。
羡慕完,就是痛恨。这个赛理斯人,应该早早的清理出罗马,外族在罗马,只配在部队里面当泥腿子。
在梅加罗堡呆了一天,康斯坦丁隐隐有和乌拉诺斯分庭抗礼的趋势,他派兵强行提取走了仓库里面一半的粮食,乌拉诺斯闻讯后,马上抢走了另外一半。
“我们现在怎么办?”
乌拉诺斯有些恐惧。他感觉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气息。
赛理斯人一向诡计百出,这次乌拉诺斯吃下了阿德琉斯家近七万诺米斯玛的各种地产,忙于接收各地的地产,清点金币时,却忘记和赛理斯人沟通了。
乌拉诺斯忽然想起来,后勤的负责人是一个叫阿德拉的年轻人。
“把那个阿德拉叫过来。”乌拉诺斯暗中指示属下。
“他跑了,只留给您了一封信。”
属下带回来一张莎草纸,摊开之后,是瞎眼睛的一把烂字,这肯定是索菲写的。
“我。。。。。拯救。。。。。。。保护。。。。。。保加利亚人的。。。。。。这是什么图案?他画了一个军营的图?”乌拉诺斯冥思苦想了起来。
“该出兵了,迪奥吉内斯将军已经派人来催了。”
亲卫连连催促,乌拉诺斯才狐疑的收起了纸。
名义上九千,实际上可能缩水一圈的军队沿着小路与板桥,行进了大半天,来到了尼奥波利斯堡。
这个索菲曾经战斗过的地方,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