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首都里要开代表会了。上面要求开会之前要做足准备,其实不过就是提前把不该开的地方关上整顿。所里守着公园和一条大街,最头疼的就是附近的酒吧。其实这些个地方大家都去过,对于里面的情况也了解了个七七八八。里面那些人也都是上道的,知道什么时候应该老实点。个别不停的,还想的瑟的,于伟们就上手了。
拐角的一家叫中间色,就是因为那开门了,公园里才少了一半的人。那种事大家在公园见多了。分给于伟这个任务的时候于伟也没多想。工作么,总有不得不的时候。等到晚上于伟进去查的时候突然觉得,要是这帮丫挺的都有病怎么办呢?于伟就是一俗人,威胁不到他的事情就看人可怜,一旦有可能招上他的事情就恶心了。
去之前就交代好了,要让这样的地方关门,最好的办法就是找点问题。这种地方不可能有小姐,但是肯定有□易。当然不能让于伟一个人去冒这个险,于伟的工作主要的蹲点,先摸清楚这个地方的状态。
一进门于伟就膈应了。因为那些男人的眼光带着□的意味看他。于伟也是爷们,知道那样露骨的眼光是什么意思。于伟忍着,这些人还是很胆小的,不敢轻易对不认识的人出手。这里面肯定有包间。
看见有人从后面离开的时候,于伟就跟了过去,其实他就是想看看包间在什么地方,倒是没有出手的意思。但是本质上于伟是个挺有热血的警察,在观察了哪里有包间之后,他出来的时候听见旁边的一个屋子里传来吵架和砸东西的声音。
大概是职业病吧,听见这样的声音就有一种有人在自己地盘上撒野的不快。
这帮孙子!
于伟踹开包间门多少是因为一时脑热。对于后果也没有计较太多
其实,有时候有些事情就是潘多拉,看见了决定不能打开,一旦打开就不可能合上了。
四目相对的时候,那个冷静的坐在一边的男人笑了
“哟,很巧啊。”
包间里的声音,陌生的却意外的让耳朵红起来,倒吸了口凉气。竟然是那个什么波的。
看见这个基本上没有什么正常的时候见过的男人,于伟本能的往后退了好几步。屋子里有打斗的痕迹,但是此刻那个手好像在流血的男人笑着把酒杯里的樱桃放在嘴里:“有事吗?小警察?”
于伟其实心里有点害怕,一起在包间的另一个男人警觉的看着他。
“……”于伟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是听见不得了的声音才进来的,但是现在这两个人穿戴整齐,而且没有金钱交易,于伟知道自己犯错误了,进来是身为警察的本能,于伟让自己冷静下来:“干什么呢!”
那个几乎是妖娆的男人笑了:“俩男人能干什么啊?”
“别他妈给我废话!”于伟哼道
“那拷上我,”那男人伸出手:“拷啊,我在跟你去一次。”
于伟没吱声。
那男人站起来,伸出的双手像僵尸一样恐怖:“怎么了?因为犯人有艾滋病就不敢抓了吗?得了艾滋的人干脆都去杀人好了,反正你们这些饭桶也奈何不了我。”
于伟的火几乎是一霎那被激起来的,拿着手铐大步走过来的时候,因为听见那男人的话包间里的另一个男人几乎的落荒而逃的摔上门跑了。
于伟拧过那男人手臂的时候,男人笑着说:“上次要不是你也是抓我放走了另一个,他就不会死的这么快了……”
于伟一愣,其实在看见这个男人的瞬间他就想起那个死掉的同学,因此很容易知道这个男人说的是谁,就在他发呆的时候,那个男人竟然反手摁住他的手,“咔吧”的清脆响声,于伟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拷上了。
“你干什么!”于伟几乎是喊出来的,这一刻真的是恐惧的,因为那个放大了男人的脸,带着可以把人引诱到地狱的微笑。
这个时候于伟才发现这个男人竟然是画着眼线的。说实话要是平常他看着这样的男人绝对会克制不住打丫挺的,但是现在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别的,他竟然觉得这个的画法完全没有一点娘气,反而多了一种邪魅。
“那个时候”那男人突然对把手被束缚住的于伟一推。由于很突然,于伟一下子栽在床上。于伟第一个想法就是赶紧起来,他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就算知道,也已经被吓个半死了。这种情况,尤其是手被绑上的时候。他承认他的处境很不利。
“你知道袭警……”于伟感觉到那男人的腿压在他腿上:“会判你多少年吗!”
“你知道艾滋病”那男人的声音毒药般的平淡:“会靠血液传染吧?”
那男人的手在流血,要不是亲眼看见,于伟绝不会相信真的有人敢这么干,大概是和刚才那个人打斗时候流了血的手被那男人放在嘴边舔,翻滚着的猩红,让于伟连呼吸都快静止了。
“听我说”男人笑:“不然就割破你的身体哦。”
现在就算于伟能打得过他,也不敢轻易动手。那男人手里拿着的小巧的水果刀现在在于伟眼里比喷子都吓人。
男人坐在他的膝盖上:“那个时候,我劝他去看病他不听,好不容易逮住他强行带他去,你还把他放跑了。现在也是,我好不容易找到那个垃圾,想给他报仇你又把那个垃圾放跑了。”
“说他妈什么呢!”于伟把手从后背拧出来,可惜只能从脑袋上顶出来,就在手放在脑顶的时候,那个男人突然往前挪动,于伟吓了一跳,那个男人竟然站起来解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