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谟之斜眼看到这个场面瞬间意识到这个人不简单,管家也凑了过来。两个人一个在官场混迹多年,一个当管家,这种场景一看就猜了个大概。
“你们两个,什么情况进来的?”严生问道。
江谟之和管家两人用衣服擦擦手,泪如泉涌,江谟之道,“长官,我是平津战区任命的岭西县长江谟之,我是被冤枉的啊,他们判我死刑。”
“长官长官,我今年六十了,我是马匪胡水哥的管家,我八岁就被他们抢走干活,我也是苦命人啊,胡水哥的恶事和我无关呐,我也被判了死刑。”
两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用手擦泪的时候弄得满脸都是粑粑,也顾不得味道,显得更可怜。
严生涨红着脸,喘着粗气,愤怒地指着监狱长说道:“你们怎么做的工作!”
监狱长被吓软了慌忙解释,“这这,特派员,他们都是犯了罪,那个江谟之强奸致人死亡,那个老头和胡水哥作恶多端,年后就要行刑了。”
“那也判的太草率了,有卷宗吗,有程序吗,就不怕有冤假错案吗,还有,坐牢就坐牢,让他们干这种活什么意思?”
“长官,我们希望能重新审判,我们不服,我们要上诉。”江谟之喊道。
“上诉,对,上诉。”管家不懂什么是上诉也跟着喊道。
“这些全都重审,这个还是国府县长,破坏了双方关系,你们担得起责任吗?就算是马匪也是可以争取团结的对象,你们这样做,后面怎么团结那些地方势力!”严生颤抖着手指指着监狱长和身后一批人,“我没想到你们暗地里烂成了这个样子。”
“青天大老爷啊。”江谟之见状跪下喊道,随后身后的所有犯人一起呼喊。
“给他们换个地方。他们也是人,让你你能干这个活吗?”严生道。
“特派员,我们没监狱了。”监狱长结结巴巴地说道。
“这是二号监狱,一号呢,三号呢!”
“一号是乱葬岗,死了的罪犯待的。”
“厂房,别的地方,给我一天之内找好!犯人也是有人权的!”严生气不打一处来,这次发威很大程度上是要报复薛畅。
监狱长慌忙派人去找合适暂时安置犯人的地方,两三个小时后,有人报告一处打谷场有几个空置的谷仓可以安置。
严生决定就在谷仓设置临时法庭,对这些犯人重审。
狱警按照规矩给犯人蒙上眼睛。
“干什么呢?这是在干什么?”
“特派员,这是我们这里的规矩,防止人犯知道过多信息。”
“荒唐!你们这是什么知道吗?你们这是土匪作风!抓人上山啊。解开,不许戴。”
监狱长拗不过,最终狱警押解着一队犯人去了打谷场。
薛畅在带着一营演习破袭铁轨,编辑匆匆跑来告诉了监狱发生的事。
“他妈的,闲的蛋疼。这监狱长白干了,你去告诉他让他加派人手严加看管。等打完了这次仗好好和姓严的算算。”薛畅恨铁不成钢道。
当天晚上,严生疲惫中透露着欣喜,等薛畅一回来就把薛畅带到了审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