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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巧心她们,沈宁鸢不大有月经羞耻,她虽然神色疲倦,但语气大方地说:
“夫君,我没生病,我只是月事来了。”
“月事你知道么,就是癸水。”
萧平铮正要收回去的手一顿,正对上她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睛。
“。。。。。。哦,癸水啊,我自然知道。”
萧平铮若无其事低说:“你感觉可好?”
女子癸水向来不与外人道,尤其是男子,但萧平铮又非蠢人,自然知道这回事,且知晓女子在癸水期间身体乏力,有甚者还会腹痛难忍。考虑到沈宁鸢往日状态,这癸水对她还的确是个难关。
“夫君勿忧,我只是身体乏力没有精神而已。”
沈宁鸢悄悄将被子掀开,萧平铮目光从她腹上一扫而过,看到她腹部抱了一个汤婆子,脚上都穿着袜子。
沈宁鸢吐了吐舌:“夫君,你放心,我没事,劳夫君担忧了,过两日就好了。”
“嗯,如此就好。”
“巧心,瑞珠,照顾好夫人。”
“是,王爷。”
萧平铮走出房间,等到他走到青天白昼之下,他心中仍然有种微妙的感觉。他又回首望了望屋里,摇摇头将那种微妙的感觉甩开。
一般女子月事都是前几日痛苦,翌日,沈宁鸢果真好了许多,又嫌屋里阴暗,搬到院子里头晒太阳,萧平铮早上路过,看到她躺在软塌上,眯着眼睛瑟缩着手脚的模样,心中暗道,真是只懒貍奴。
而又过了两日,沈宁鸢终于完完全全好了!
这月事来的时候,她乖巧得像只温顺的布偶猫,月事一走,她就成了街头一霸的貍花猫,尤其是随着入秋,外头天气愈发凉爽,沈宁鸢自成婚起就没出过门,这会儿望着院子里盛开的木芙蓉,就耐不住跟萧平铮提出要出去玩,萧平铮:
“你月事过了?”
“过了。”
“过了也不行,大夫说你需要静养,不易出门。”
可恶,被他抓到把柄了,沈宁鸢内心愤懑,为什么不是出去玩了之后再生病?不过她仍未放弃,据理力争:
“静养也不是天天闷在家里呀。”
“夫君,你我成亲以来还没有一块出去过,我们一起出去秋游好不好?”
那是因为他们成亲到现在,也才过了半个来月。不过——看着沈宁鸢哀求模样,萧平铮垂下眼道:
“也不是不行。”
沈宁鸢一个激动。
“但你得保证回来之后不会生病。”
沈宁鸢哽住了,这她怎么保证,她要是能控制得了,就不生病了呀。
“好。”沈宁鸢睁着眼睛,满口答应:“我保证。”
“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