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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说疼?
陶小树不为所动,又使劲捏了几下……在少年的哀嚎声中,他似乎摸到了耳软骨一样的东西,呵呵,做得跟真的似的……
陶小树表情呆滞地看着少年面色痛苦地将自己的两只狐貍耳朵从他的魔爪中挣脱出来,然后满脸委屈地跳到一边离他远远的,生怕他再来第二次。
“二公子……人家的耳朵最敏感了,您干嘛这么使劲?好疼的。”
见着少年一脸的控诉,陶小树眨了眨眼,满脸神奇地问道:“……你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啦。”少年双手死死护住自己的两只耳朵,满脸警惕地看着他。
“……”
-。-!!不是建国之后不许成精么?他居然无视国家政策擅自成精?不怕被和谐?
陶小树觉得自己可能还没睡醒……做梦居然梦到了长着狐貍耳朵的人。
除了这个奇怪的红衣少年外,周围尚有五六个或站或坐,穿着各异的陌生人也正看着他。
“呵呵,看来已经没什么问题了,魂儿应该全被招了回来……醒了就好啊,老祖宗您这下可以放宽心了吧?”
循着声音看去,陶小树就看到坐在他右手靠窗处沙发上的一老爷爷,拄着手里的红木龙头拐杖,在一戴金边眼镜,他看着有些熟悉,精英范儿十足的年轻男子搀扶下,走到坐在屋子中间一黑色轮椅上的年轻男子面前,满脸高兴地与他道:“看来也真的是二祖宗他生缘未尽,咱们有幸赶在了头七之前将他的魂儿从那地府里抢了回来,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您终于不用再为他四处奔波了,难为您这么多年……”
说着说着,陶小树就看到那头发花白的老爷爷竟是抬袖擦起了眼泪来,然后又在一旁的精英男好一番劝说才稍稍稳住情绪。
陶小树一脸茫然地看着他,总觉得在他的话里听出了了不得的信息。
这老爷子年龄几何?那个……那个穿着天青色道士袍的银发男人又是多少岁?他头一次见到,一个七老八十的老爷爷,叫一个看着不过二十五六的男人老祖宗?这辈分儿,怎么排的?
他还没消化其中的讯息,就见老爷爷转头又有些面色激动地看着他道:“二祖宗,您……您可算醒了,可是知道我们是谁不?您还认得老祖宗不?”
“……”
-。-!!二祖宗真的叫的是他?
陶小树一脸懵逼地看了眼明显比他大了好几圈的老爷爷,然后再看了看老爷爷身旁一直坐在轮椅上定定看着他不说话的银发男子。
他总觉得,从他被垃圾车碾死的那一刻起,他的世界,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很是超出他的理解范围和认知。
那银发男子不知为何,此时脸色十分苍白,拢在天青色道袍中的两只手无力地垂在身侧,看着就似大病了一场,很是虚弱。
见陶小树的视线转向他,银发男子的嘴唇终是动了动。
“少云。”
声音虽然无力,但是他却听得清清楚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