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医生治好慕容小姐怪病且是张部长家女婿的消息很快传遍整个军区医院,这消息又经过医院的军医和护士传至军区,使得军区与陈娟关系极好的姐妹都吵着要她把相好带来让大家看看。
陈娟被她关系极好的姐妹们烦得要死,恼怒她娘逢人便说徐浩然是自家女婿,回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对张丽华好一顿牢骚满腹,惹得张丽华指着她鼻子骂道。
“你这死妮子不知好歹,老娘这可是为了你好,知不知道现在有多少双女人的眼睛在盯着小然,你就不怕丢了他这种打着灯笼也难找的男人?”
被老娘责骂,陈娟兀自嘴硬,满不在乎地说:“哼!他有什么好稀罕的,追求你女儿的男人可多了去。”
张丽华听得女儿的话,皱眉接着说:“老娘稀罕小然怎么了,你和他已经订婚,老娘说他是我的女婿有错吗?倒是你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休得惹出风言风语,否则,看我和你爸怎么收拾你。”
陈娟闻言,跺脚撒娇说道。
“我还是不是你的女儿,有你这种净向着外人说话的妈吗?”
便在这母女怄气之时,陈世英却是面带不悦踏进家门。
进得家门,不待妻女的问候,陈世英便大声说道。
“陈军那逆子回家来了没有?”
见得父亲怒,陈娟不敢多问是何原因,听到母亲问道。
“陈军没回家,他咋了?”
陈世英说:“这小混蛋打着老子的名头四处招摇撞骗,竟然把手伸到军区的基建上来,如不是今日碰见分管基建的老肖说起,老子还被这小混蛋蒙在鼓里。”
陈娟听闻父亲所说,方知哥哥触碰到老爸不愿他们兄妹打他旗号寻求利益的底线,想着一会儿哥哥回来,家里定然不得安宁,顿生三十六计走为上的想法,赶紧从家里溜之大吉。
出得家门,陈娟竟是一路往徐浩然的诊所而去。
此时,徐浩然在诊所正为一名罹患惊厥之症的少儿治疗,问及少儿家长这孩子怎地患上的此病,闻听这孩子的父母说不出所以然,只是不停地说这孩子前两日还好好生生的没有任何毛病。
见问不出孩子的病因,从孩子不停眨眼上翻、挤眉、摇头并伴有面部肌肉抽搐的情形,徐浩然断定这孩子患上了与慕容怡然小姐相似的病症。
这个现让徐浩然陷入短暂的沉吟之中,想自从在医院治好慕容怡然的病症,短短十来天的时间,他的诊所便接诊了几例与她病症极为相似的患者。
自己对“鬼门十三针”的使用还未得心应手,想不会如此巧合便有罹患此等疾病的患者接连上门,使自己得到实践的机会吧!
他感觉这事有些蹊跷,却又想不出其中的原因。
望着孩子不停抽搐的面容且不停出痛苦的声音,徐浩然不再作多想,拿出金针于孩子的头上、面部、手足扎了数针,待孩子安宁下来,请赵老医生抓出些安神、滋养大脑神经元的药材,吩咐表姐夫赶紧去熬制好送来。
将孩子的惊厥之症治好,送走抱着孩子对自己千恩万谢的这对夫妇后,徐浩然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想起那日慕容红缨来诊所拿给她堂妹配制的中药时说的话,徐浩然不禁又是沉思起来。
那日下午临近诊所关门时,慕容红缨穿戴一袭巴黎时装杂志上才能看见的名贵米色系列裙装,腰间黑色的窄皮带勒出她s形的丰满身材,椭圆小翻领下的纽扣沿颈脖往下打开两颗,使得她胸前的高耸若隐若现。
这女人当真是个迷死男人不偿命的妖精!
见得她这等凹凸有致,最是能唤起男人本能、遐思的身材和装扮,加上她那能迷惑众生的容颜,徐浩然自然也是心猿意马,恨不能将这尤物搂在怀里亲热一番。
感受色欲心动,他立马运气调息,嘴里不伦不类地胡言乱道。
“色是刮骨的钢刀,色是空!美女是红粉骷髅,我等凡人消受不起,消受不得!”
这厮一副阿弥陀佛仿若庙里的和尚一般,又如道观里不晓世事的小道人般的滑稽模样,当真搞笑。
慕容红缨见到他这夸张的念叨模样,顿时笑得花枝招展,扶住胸前丰满之处气喘的娇弱姿态更是诱人。
徐浩然停止念叨,竟是看慕容红缨的姿态有些呆了。
见得眼前望着自己的小子虽是呆愣,却是眼神清澈,慕容红缨便是对自己的容貌、身材十分自信,也不得不佩服徐浩然这等只把自己当作花儿一般欣赏,不急色、不下流的男人。
对于这样的男人,慕容红缨更是喜欢,娇嗔地说:“看够没!怎么样,姐姐的容貌、身段比起你那订婚的媳妇如何?”
来诊所前,慕容红缨已经了解到徐浩然与张部长家的女儿只是订婚并没有完婚的事。
冷不防听到如此问话,徐浩然反应也快,嬉笑说道。
“春兰秋菊,各有颜色!姐姐与我家媳妇的美,在小弟眼里都是女人中的极品。”
慕容红缨说:“算你小子会说话!我来不只是拿药,还有一事想要提醒你,希望引起你的注意。”
徐浩然见到慕容红缨突然变得严肃的面孔,听她这话顿起诧异的感觉,不禁立马问道。
“姐姐有何事要提醒小弟,不妨直说。”
见自己的话已然引起他的注意,慕容红缨说:“你往后对我爷爷身边那位张志衡要特别的小心,最好不要与他有所交往,至于为什么,我就不与你细说了,反正你听姐姐的话没错。”
对于慕容红缨的提醒,徐浩然百思不得其解,想到豪门世家有许多不为人所知的隐秘,他也不好过多去问,只是将她这话留在心里并感谢她的提醒。
慕容红缨那日拿药离开诊所后,徐浩然没有再见过张志衡,也就没有太在意她的提醒,如果不是近日诊所接连诊治见个罹患邪气怪病的患者,估计还想不起她当时提醒自己的话。
难道诊所接诊的这几名患者与张志衡都有关系,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他为何又要找这些患者来诊所而自己却不出面?
一连串的问题,此时填满了徐浩然的大脑。
想不透其中的原由,他望着诊所嘟囔起来:“莫不是有人想要打老子这诊所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