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舟现在坐的是客厅正对着门的地方,这里的阳光最充足,让他感觉很温暖也安心不少。
彪子继续说:“你现在坐的地方就是我尸解小彬的地方,他那天晚上就被我绑在那里,他求我不要杀他,可是你说说他都看到我的脸了,我能放过他吗?当然不可能了。你看到我厨房的那个菜刀了吗?”
徐舟虽然告诉自己不要听他的话,可目光还是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话,看t向了那个木把菜刀。
彪子继续说;“我就是用那个菜刀切下了彬子的头,然后把他的肉一片一片的切了下来,然后把他的头和骨头都给煮了,你知道那个味道有多香吗?”
徐舟听到这些脸色都白了,忍不住想吐。
可是彪子还在继续,他的表情看起来有诡异的满足感,“我是不是跟你们说我把他的肉给烤了,跟五花肉一起烤的,你都不知道有多香,你没吃过你肯定想象不出来,比你所有吃过的肉都要香。你只要尝过一次,这辈子就忘不了了。”
徐舟再也坐不住了,跑到门口就吐了起来,生理性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彪子的话还没停下来,他坐在屋里大声说:“哦!对了,我跟你们检举的那个案子也是我做的,哈哈哈!你们是不是没有想到,你的那几个朋友真是傻子啊!完全被我耍了。我跟他们说那个案子,也只是为了把他们支开而已,你们终究还是输了。”
徐舟听到这句话不禁回过头来,“那个也是你做的?”
彪子说了那么久,徐舟第一次有回应,他更兴奋了。他晃了晃自己的身子,他身下的凳子被晃得吱呀了好几声,看起来像是要散架了。
他眼神阴郁地笑了声,“对啊!那天晚上我去送她,走到玉米地的时候,我把车停了下来。她问我想干啥?你说我大晚上停玉米地能干嘛啊?可是她不同意,一直在反抗,所以,你知道我怎么做的吗?”
徐舟不由自主地问:“你怎么做的?”
彪子回味似的舔了下嘴角,然后说:“我把她的头在地上使劲地撞了几下,她晕了之后,我就把她强奸了。你说说我都把她强迫了,我还能留她活着吗?那肯定不能啊!杀了她之后,我就地把她埋在了那块玉米地里。”
徐舟不敢置信地问:“难道没有人发现玉米地被破坏了吗?那么一个大活人不见了,就没有人怀疑你吗?”
彪子一副你可真傻的样子,“那是我弟弟家的玉米地,破坏了他也不会说什么的。再说了,吴秋梅就是一个农村女孩,就算是丢了,人家也只会以为她跟男人跑了,而不是怀疑她死了。你这人可真傻,真好骗。”
徐舟觉得自己的脑子都不够用了,他不敢相信地问;“所以,你弟弟知道你杀了人?”
彪子一脸怀念地说:“那倒是不知道,毕竟我弟和吴秋梅有过一段情,要不是吴秋梅的父母不同意,她就是我弟妹了。不过,她要是我弟妹,我看在我弟弟的面子上也不能弄她啊!”
徐舟现在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那你说马松杀了她,你太可恶了,你这不是冤枉人吗?”
彪子大笑了一声,“我兄弟马松早就死了,死无对证,哈哈哈哈。”
笑完之后,他突然猛地往地上一摔,那个凳子被他摔折了,绳子也自然就松垮了不少。
徐舟吓得结结巴巴,“你你你你,你怎么能?这凳子那么结实,怎么能摔折?”
彪子磨蹭着给自己松绑,一边还说:“因为这是我家的椅子,我知道哪里脆弱。”
而后他抬起了头,阴森地笑着问:“知道这些事情的人都已经在地下了,你觉得你还能活吗?”
凶手已经死了两年了?7
徐舟脸刷的一下就白了,“你是说要杀了我吗?”
彪子已经把绳子给解开了,他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脚,并嘿嘿一笑:“你说呢?”说完之后,就从地上爬了起来。
人在生死时刻的爆发力往往是惊人的,徐舟转身就往外跑,彪子拎着厨房的菜刀就跟着往外追。
徐舟边跑边喊,“救命啊!杀人了,彪子要杀人了。”
但彪子本来就在村头住着,周围的人家很少,仅有的两个邻居家里也没有人。徐舟跑了好远都没有看到有人来救他,他的呼救声很快被村里的狗叫声掩盖了。
时穗安他们几个人回到村里的时候,仿佛听到了呼救以及此起彼伏的狗吠。
“你们有没有人喊救命?”
林越摇摇头,“没有听到,你是不是太挂念徐舟了,他应该不会那么废材吧!毕竟都活了几个世界了,要是一点能力都没有,他怎么活下来的?”
司程看着周围的场景,语气平淡地说,“可能就是躺赢过来的,毕竟我在每个世界都遇到过这种尾巴型队友,我还挺喜欢这种躺赢不乱动的人,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自作聪明拖后腿的人。”
时穗安赞成地说:“对,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也不喜欢自作聪明的人,这样乖乖听命的人就很不错。”
“救命啊——”凄惨的声音再次从河边的方向传了过来。
林越调侃道:“哎哟!我听到声音了,这声音都喊劈叉了,看来确实有生命危险了。”
时穗安从电动三轮上站了起来,想看看声音从哪传来的,“林越,你还有心情开玩笑,赶紧过去。”
“没减速,我听着在河边,估计咱还能救得上。”实际上林越不光没有减速,反而还加了速。
司程指着斜前方说:“那儿,我看到彪子在后面跑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