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穗安啪的一下把饮料拍在了桌上,吓得其他几个人一个激灵。
“我现在有一个脑洞你们听一下,这个房子三年装修一次,会不会跟天花板上面的阵有关,就是某个阵需要用女人的头来做阵眼,时效是三年,所以男主人和新的女主人会一起合伙杀死上一任女主人,把上一任的头放到天花板上。”
她这段话说完,现场仿佛更冷了,环境也更加阴森了。
梁湛南提出自己的疑问:“那现在也不到三年啊!为什么现任的女主人又要装修呢?而且现在的女主人也没死,她为什么要找我们来帮她捉鬼,这样不就暴露自己是帮凶了吗?”
林越:“会不会是她感觉到了危险,男主人已经找到了新的女人,马上死的就是她,所以她不惜暴露自己是帮凶,只是为了保自己的命。”
“走,女主人不是说自己在医院里照顾自己的女儿吗?我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司程拎起自己的饮料,招呼着大家。
大佬的情人们4
几个人也没敢耽误,直接从这个充满灵异色彩的房子里走了出来。
一到门外,他们几个立即感受到了蒸炉般的温暖,汗水立即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林越长舒了一口气,“我的妈呀!我第一次这么怀念热辣辣的太阳。”
“谁不是呢?”
“其实暖和一点也并没有什么不好的,不是吗?”
“是的,如果每个房子都跟刚才的那个一样凉快,我宁愿热一点。”
“+1”
他们几个人打车去了医院,很快就找到了女主人的女儿,那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孩。
时穗安走上前问:“你好,小宝贝。你妈妈在吗?”
小姑娘摇了摇头,“我妈妈刚刚出去了,她说要给我买小蛋糕吃。”
他们几个人对视了一眼,准备去外面找找这个女主人。
可是,上天并没有让他们如愿,他们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系统的电子音:“各位侦探们,本案出现了新的受害者,请帮死者找到凶手。”
就在他们以为系统播报已经结束的时候,电子音又响了起来,“你们找到凶手的话,可以获得经验值哦!本轮的连续案也将结束,你们可以获得短暂的休息,请加油,我亲爱的侦探们!”
时穗安僵硬地转过头,“你们说这个死者是谁?不会是女主人吧!”
“系统的意思是不是我们这个免费打白工的日子要结束了,而且这个案子是有经验值的?”林越则是说。
“我觉得你们两个人的理解都没有错,咱们现在需要确定的是新的受害者是谁?在哪?”梁湛南点点头。
司程站在原地问:“你们说她的头会不会再被送回房子里?”
“·······”这个设想真可怕,但是好像又挺有逻辑的样子。
吕思乔看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随后她小心地问了句:“应该不会这么快吧!这才死多久啊?
“那说不好,反正我们现在也没有其他的线索,要不然就先回去看看。”时穗安说。
其他几个人没有异议,他们又匆匆地回到了房子里。
他们走的时候明明关上了女主人家里的门,可是现在门是开着的。
时穗安和梁湛南他们对视了一眼,她拿出了自己的弹簧刀,司程也拿出了自己的折刀。
他们几个人慢慢地走进了屋子里,并没有看到什么人。
但是,时穗安觉得什么东西滴到了她的手上,她低头一看那是温热的血。
滴答、滴答·、滴答··,还在有规律的往下滴,他们顺着血滴的方向看向了天花板。
时穗安举着自己的手跟大家说:“这血还在滴,好像还热着呢?是不是意味着凶手才走了不久?”
梁湛南从口袋拿出了张抽纸帮她把血给擦了,确定干净之后才把她的手放下,“这血还流着,肯定人才刚死不久,说不定除了头部之外,尸体其他的部分还在这附近。”
司程把梯子搬过来,顶开天花板看了一眼,确实在天花板里发现里一颗新的人头,这个人头并不陌生,就是上午找过他们的第三任女主人。
奇怪的是这个头并没有被用盒子装起来,而是直接放到了天花板里面。
女主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对自己所遭遇的一切感觉不可思议。
更让人疑惑的是,那两个被盒子装起来的女人的头已经不见了。那个阵也没有了,好像是被人收走了。
那两个电子蜡烛倒在了天花板上,看起来这个房子已经被放弃了。
他从梯子上下来,“你们说到底是谁把她杀了?为什么又把另外两个人头给带走了?”
梁湛南看着案发现场说:“这个人头切割的很完整,思乔,你过来看看,这是不是熟手作案?”
吕思乔克服自己的内心恐惧,把女主人头从天花板上搬了下来。
她看着切痕说:“这不像是人切的,倒像是被工具一瞬间切下来的。”
司程看着切口问:“这得是切割机之类的吧!不然不会连一点被磨蹭过的犹豫切痕都没有。”
“对,跟咱们上个案子遇到的那个完全不一样,这应该就是切割机之类的。”吕思乔赞成地看了他一眼,而后点点头。
“关键是咱们应该知道嫌疑人都是谁?咱们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总不能说是鬼做的吧!如果真的是鬼,那这个鬼可真的是太重口味了。”
林越眼神闪躲、飘渺,屋子里的东西什么都看,就是避开了人头,他实在是没有勇气再看这些让人恐惧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