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然被他吻得连白天黑夜都分不清,只想和他贴得近一点,再近一点。
他大手握着她的胯,灵巧转动,温白然的后背便贴紧到他的胸膛。他从身后伸手,绕到她胸前,抬起她的下颌,低头在她耳后作乱。
他很有技巧地解开她的扣子,手几乎探进去,温白然被他压在墙上,弯腰,脚下纤细的鞋跟根本支不住两具身体的重量。
墙壁上的金属管道异常冰冷,她怕冷,想重新被他抱着,不安地扭腰,他就将她捞起来。
他确实比周凛温柔,强势不相上下。
男人大约都喜欢掌控一切。
宋叙听见她嘴里喃喃叫着谁的名字,眼光瞬间清醒。
温白然不想停下来,后脑蹭着他领口,脸偏过去,找他的唇。
声音媚得像毒。
继续
宋叙知道她醉了,但他还清醒。
他不想她醒过来再后悔。
握着她下巴的手收紧,他的低声落下来,像克制,像警告,我不是高尚的人,理智告诉我该停下来,但你让我很乱。你,确定么。
温白然彼时情欲和酒意一起上头,她听不进去他说的话,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她在他怀里扭身,纤细的手臂蛇一样向上缠住他的后颈,将他拉下来,吻。
……
那是温白然最后一次想到周凛。
后来整晚,她的身心都被占据。
他让她清楚的知道,他是宋叙。
……
行政套间里,宋叙靠在床头抽烟。
吞吐间,烟雾缭绕,看不清他的脸。
温白然走的时候他就醒了。
没拦。
昨晚像梦。
梦醒了,是要散。
床旁的空白尚有余温,女人昨晚缱绻着缩在这里,求他慢一点,她说她要死了。
嘶吸声轻微,火星子不安分地在指间一跳一跳。
宋叙压下眼,烟气蓦地窜进气管,他不咳,硬忍到肺里像要炸开,才溢出两声低呛。近乎变态的自控力。眉心挤出川字。
摁灭烟头,起身下床的动作略显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