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裡面沒了動靜,雲泠聽了一會兒,猶豫著要不要進去。
門沒栓好,被風撞著吱呀一聲,露出一條縫。
雲泠又等了一會兒,怕裡面出了什麼事,才出聲問了句,
「您還好麼?」
浴桶中,男人仰著頭,緊緊閉著眼,喉結難耐上下滾動,搭在桶邊緣的手臂線條被折磨的緊繃著,語氣模糊厭惡,「誰允許你進來的!」
雲泠瑟縮了下,見沒什麼事,轉過身就打算再走遠一些,她也不想聽到一些不堪入耳的聲音。
剛背過身,身後浴桶里忽然濺出水花聲,不過幾個大步,門從裡面打開。她的手腕被一隻冰冷到刺骨的大手從身後用力捉住,拉進門內,「你過來。」
濕冷的水汽在房內氤氳,水珠順著男人凜冽的下顎一滴一滴滾落,一些沿著凸起的喉結沒入雪白裡衣,一些砸在地上,引得人心裡都顫顫。
雲泠呼吸屏住,花一般的小臉努力平靜,卻有些心慌,很想跑,「殿下您怎麼了?還需要水麼?您等著奴婢現在就去幫您打。」
說著轉頭就想出去。
謝珏胸口起伏劇烈,手掌握著的手腕柔軟無骨,見她要出去手下又加了幾分力,纖細手骨差點被他捏碎,「我不需要水。」
「殿下您捏疼我了。」
那種急需發泄的暴虐感更加噴涌。但他沒有立刻動,低頭看向只到他胸口的小宮女,微微顫動的眼睫流瀉出她的不安和疼痛,露出一截白玉似的細膩頸項。
他來這裡,可沒有要寵幸這個小宮女的意思。
身體內的藥無論如何也壓不下,留在拜恩宮無法疏解,鬧出動靜只會打草驚蛇。所以他趁著守衛換班之際,回到此處。本意是用冷水降解,誰知這藥如此兇狠,好似除了交合別無他法……
而這個時候,他身邊只有這個小宮女。
某種熱度直往下涌,似是再也無法忍耐,謝珏緩緩躬下身,「我需要你——」
火熱的呼吸熱燙燙地在她耳邊,沙啞卻不容置疑,「把衣裳脫了。」
雲泠手心忍不住下意識緊緊握起,慌亂地搖著頭。
果然是發。情了麼。
說話也有些磕巴起來,「殿下,這……這不可以……」
剛轉過身,肩膀就被一隻大掌用力鉗住,身後一堵熱牆貼近。緊接著,抓著來到榻前,被摁住直接趴倒在床上。
雲泠才驚覺,他的力氣如此大。雖然一直知道他在裝病,但是他的力氣也遠她的想像。腦海里忽然閃現夢裡,他一箭飛來,穿透一個太監身體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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