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容沒說話?,平平又道:「我們都知道錯了,郡主?彆氣了。」
「再?罰今天?中午不許吃飯。」羨容道。
平平內心鬆一口氣:「是,我馬上吩咐下去。」
羨容看看她道:「算了,你還是吃吧,只罰她們。」
平平輕輕一笑:「郡主?還是疼我,那我中午就?罰自己少吃一點兒。」
羨容心情好了許多,看她一眼:「那隨便你,只要?你自己能做到。」
反正她是做不到自己餓自己,那得多難受。
書房內,梁武進去,道了聲「姑爺」,然後開始在旁邊擦桌子,這也是做僕從的份內之事?。
秦闕信手?翻著?書,問他:「昨日之事?,可?有妥善了結?」
梁武立刻放了抹布,上前回道:「稟殿下,自郡主?發怒後,他們雖有不服,卻沒敢再?為難屬下。」
秦闕「嗯」了一聲。
梁武認真道:「殿下放心,屬下以後一定謹言慎行,絕不激怒旁人,以免暴露身?份。殿下身?份尊貴,尚且能忍辱負重,屬下豈能妄自桀驁,徒增麻煩!」
梁武自昨日被人嘲笑,才知那郡主?竟一直沒讓殿下上床。
殿下既是大齊皇長?子,又是北狄無人不知的戰神巴圖爾,如今為了大業,卻能做上門女婿、被趕下床睡、被下人嘲笑是那羨容郡主?的玩物,他只是做個小廝,被分?派點累活,又算得了什麼?
痛定思痛,梁武想了整整半夜,方知自己實在不該,竟為這種挑水劈柴的小事?惹上麻煩!
他得說字字鏗鏘,義憤填膺,秦闕只看了他一眼,並未說什麼。
這時梁武道:「對了殿下,殿下要?的人已經安排好了,身?形與?殿下有八九分?相似,武功也還不錯。」
秦闕放下了書。
「選定一個地?方,讓郡主?去殺了那人,那人假死。」他說。
那天?晚上的事?,確實後患無窮。
羨容對那人念念不忘,太子那邊又在查他的藏身?之處,此?時是羨容沒將那晚詳情告知王煥他們,若真說了,難免他們不會想到他身?上。
梁武問:「那……如何假死?」
「城北的甘泉寺,後面有座萬丈深淵,讓羨容郡主?與?我們的人打鬥,隨後我們的人假裝中暴雨梨花針,掉入懸崖,死不見屍。」秦闕說。
終南山的座座山峰,讓他想到了這個辦法。原本只打算讓自己與?那面具人同時出現,洗清自己的嫌疑,但沒想到這羨容又是苦練鞭法,又是借暴雨梨花針,竟是不準備輕易罷休,所以最後讓她親手?殺了那人,一了百了的好。
梁武擔心道:「羨容郡主?如今有了暴雨梨花針,那人武功終究是不如殿下,恐怕躲不了這暗器。」
「此?事?我會安排,你去將我那件金絲寶甲給他。」秦闕道。
梁武領命:「是!」
秦闕回房時,羨容正在給暴雨梨花針的銀針淬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