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明天早上八点有一场高层会议。要不要住我家去,这样更加方便点。”秦朗邀请傅屿白。
傅屿白嘴角勾了勾,眼底有一丝淡漠的笑意,“不用,公司有车接。”
秦朗嘴角微微向下,态度仍旧是好的。“傅总,家里有珍藏版的生肖茅台配着鹿茸酒喝,听董经理说您是爱喝的。”
“那挺不错的。”傅屿白换了条腿盘着,也不拒绝。就这么令人寻味得喝了一小口汤,随即眉头不可闻地皱了皱,搭在桌边的手用力到青筋突出。
“怎么了?”李沁芳见他神色有些异样,出口问道。
“没事。”傅屿白不轻不重地看了阮清禾一眼。
阮清禾在乡下的房子是三层,最上面一层虽然常年有人打扫但是一直空着。
沈今棠脸皮厚,非说要拉着李沁芳聊一宿,那她只能像个仆人一样上去打扫房间。
秦朗先走了,大家吃喝差不多七点,还早着。
以前的每个晚上李沁芳都很早就睡了,她也没什么事,有时候就坐在客厅里发发呆,等她的生物钟十点就去睡觉。
她打扫完下来一看,被满地的瓜子壳吓到了。水果零食散落在沙发各处,衣服鞋子满地乱发,而傅屿白果真离这一切都远远的。
“来,玩捉乌龟啊。”沈今棠找她招招手,手已经熟练地开始洗牌。
“我去泡壶普洱茶吧。”
阮清禾拎着水壶上楼的时候,身前落下一道阴影,那人站在拐角处,就这么意味不明地看着她。
“给我的汤加料了?”
“胡椒粉和花椒煮的汤好吃吗?”阮清禾笑弯了眉,嬉笑道。
傅屿白被她的笑容一晃钻了个空子,再回过神时阮清禾已经蹬着粉红色的棉拖上了楼。
跑得倒是快。
阮清禾觉得最近真是爱情事业都不顺,居然会有人输一晚,她甚至连陆言都玩不过。
可她也不想想陆言平时是靠什么吃饭的,她这只纸老虎怎么玩得过人家千年聊斋,好在有沈今棠陪着她。
两人脸上被贴满了,她手气又差,最关键是上家傅屿白似乎是一直在和她作对,老是卡她的牌。
那一边沈今棠已经嚷嚷了起来,“傅屿白你是不是开天眼了,怎么我们要出什么牌你都知道,这还怎么玩。”沈今棠一脸不服气。
陆言乖巧地抓着牌说道,“傅少已经很给你们面子了,牌不知道放了几轮了。”
阮清禾和沈今棠对望了一眼,颇有些无言,再这么玩下去,她们裤衩子都得输光,两人都输了一个真心话。
“阮清禾,我还有戏吗?”
“没有。”后者回答毅然坚定。
误会
之后傅屿白离开了,他来这本来也就是为了工作。沈今棠带着陆言去游山玩水了,她的日子依旧平淡稳定地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