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一过,她会退回到原来的世界。这段感情她周旋过努力过,堪堪抵不过现实。
第二日,起床时不见傅屿白的影子。她乐得清闲,资本家善于剥削,好歹也给她放假了。
陆管家在花园里给花草浇水,瞧见了她笑眯眯的,“夫人早啊。”
她懒得去纠正他的称呼,状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嘴傅屿白的行踪。
陆管家笑得皱纹更深了些,“今日逢十五,是去接老太太过月半了。”
阮清禾眼睛瞪圆了,说话都不利索了“他人现在到哪了?”
“快下高架了,估摸着十来分钟吧。”
话音刚落,眼前人已经跑没影了。
该死的,也不提前和她说一声。阮清禾边跑边骂。
她还穿着史努比睡衣呢,幼稚死了。
车子刚刚停稳,傅屿白搀扶着叶老太太下了车,佣人站在了一排等着。
“我这么突然来不会吓到人家姑娘吧。”叶淑芬头发花□□神却十分矍铄。
“是。”傅屿白颇为无奈地嗯了一声,老太太的倔脾气谁也拦不住。
“表哥,你可太不厚道了。这么天大的事还藏着掖着的。”傅莹晨撇了撇嘴。
她倒要看看究竟是怎样一个天仙般的人儿把她那不近女色的表哥迷成了这样。
远远地就看见一个粉红佳人站在门口,傅莹晨走进了哇了一声。
“原来真正好看的美女不在娱乐圈的啊。”
和傅屿白谈了三年,她没问过他的家世。出去喝酒他们都说她乖巧听话,她也就真信了。
“这姑娘我瞧着也喜欢。”叶淑芬满意地点了点头,阮清禾连忙牵住了她的手。
“奶奶,本来该我去拜访您的。可一直忙着都没空。”阮清禾愧疚地抿了抿樱红唇,眼尾的泪痣格外可爱。
“莹莹,我一直听屿白说你,今日总算见到了真人。”阮清禾话说得滴水不漏,礼也都顾全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独独把傅屿白甩在了身后。
傅屿白听出了阮清禾话里的挖苦之意,眼眸里浮起一股无奈。
保姆早早煮好了燕窝银耳,西式点心和酥糕摆了盘。
阮清禾扫了一眼,她不嗜甜,唯一偏爱的是东大街的猫山王榴莲雪媚娘,师傅手艺没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