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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福德兄妹之间极致的爱与恨拉扯(没错我是骨解)
以及,是谁一边说比长相幼稚一边又悄悄摸摸问阿光自己好不好看啊。
罗霄:
下一章就是velsa小队大冒险了
挺翘的
“这两个词用来形容男性还真是有点奇怪和冒犯啊。”罗霄接过雷曼抛来的他的车钥匙,他摊开掌心时清晰的纹路就像柳枝。扶光的指尖轻轻挠了挠腮,嘟囔道:“形容女性也有点奇怪和冒犯啊。”
“不奇怪!老大说什么都是对的。”跟在身后的谢温烬讨好道。
那辆崭新的布加拉跑车的喷漆材料也十分昂贵,扶光大概地扫视了一眼,询问雷曼:“你觉得我大概要花多少年才能买上这辆车?”
雷曼轻抚着车身,啧啧两声摇头:“应该下下辈子还贷款还到死的时候就有可能了,这是限定款。”
谢温烬翻了个白眼,“不就是一个代步工具吗?”
“你也可以不坐,直接走过去。”罗霄为扶光拉开副座的车门,他的手掌护住扶光的头又用余光去瞥谢温烬吃瘪的神情。
谢温烬心里暗骂着罗霄伪绅士,身体又很自觉地上了车。他恰恰好坐在雷曼与应诀的中间,像一条河隔绝了两人。雷曼的手抵在窗框上,她歪着头托腮,时不时地看一眼车后是否有追兵。
罗霄发动车以后,扶光的眼帘缓缓地垂了下来。
谢伊朗福德和她说的话,她现在还不敢告诉切茜娅。
“我中了一种奇怪的毒,无法根治,只能短暂地压制毒性。等到毒素蔓延到心脏,我也差不多要死了。大概活不过三年。”
他打断了扶光询问的话语继续说道:“所以,你可以告诉切茜娅,不用再对我手下留情了。这些年她屡次对我放水本就让她颇受诟病。倒不如最后,让她杀了我。这样下来,她能成为英雄,我也能解脱,两全其美。”
谢伊的神情很平淡,扶光从中看出些许不舍和释然。她从未真正感受过爱这种强烈的情感,即便江芝待她再好,扶光也知道她的阿奶对她是有怨恨的,因为她的出生宣告了母亲的死亡。所以江芝对她总是温柔而疏离,从未夸赞过她一句。
然而如今面对谢伊·朗福德,她没再像之前那样感受到心慌。这也是扶光第一次意识到,爱是复杂而耗时的艰难课题。
她想了想,问:“有没有什么遗言?”
谢伊无语地咂咂舌。“老子还没死呢。”
“不过遗言的确有。”
谢伊垂眸睨着那道黑曼巴蛇的纹身,平缓的声线多了一丝欣然:“她是我引以为傲的妹妹。”
车轮碾过残肢时扶光突然察觉到一丝不寻常,太安静了周围。尼德霍格派来的人员绝对不可能这么少,罗霄单手把住方向盘,眼睛始终直视着前方。他棱角分明的脸被月光勾勒着,可以看见下巴的一点胡渣。看起来清理过了,但还有些残留。
罗霄总能让人感到安心,扶光勉强压住了心里的不安。这份不安并非源自于当下过于安静的环境。实际上,扶光自己都不知道她在隐隐不安些什么。
扶光的手覆在那条贝壳项链上,她仄目望向后视镜的一刹那,窗玻璃被击碎,飞溅的碎片划伤了她的颈侧,鲜血直流。右脸颧骨处亦是有一道很深的伤口,玻璃碎片嵌在肉里生疼。
“扶光!”
在迷濛的视线里,卡尔赫斯的脸格外清晰。
被挤压出去的玻璃渣掉落在地,紧接着一辆车以高速撞向罗霄的车尾。惯性与冲击力的加持下,由于扶光没有系安全带,她不受控制地往前倾,就要撞到头时,罗霄的藤蔓及时将她拽了回来。
惊魂未定之际,卡尔举起枪对准紧绷神经的罗霄。
这条坎坷不平的路很快多出了三辆车,它们跃跃欲试地想要撞上来。车灯照映着前方的路,约有十来个赤身裸-体的人站在原地,他们头发稀少,眼神空洞。嘴角一直咧到了耳根,仔细看能发现是被刀划上去的。他们吐着白沫,无法控制下流的唾液。
她是穿进了恐怖话本子里了吗?!
卡尔赫斯的出现宣告着切茜娅的危险,扶光的伤口才刚一愈合,子弹就擦过她的脸,从右下方射向罗霄。
被水盾挡住的子弹反弹回去,“罗霄!快停车!”
然而扶光的提议却被罗霄以沉默驳回,他踩满油门,在第二颗子弹打出来之前甩开了卡尔。然而,身后三辆扶光认不得的车子依旧穷追不舍,车窗破裂后,伴随着高速,呼啸的夜风就像野兽的嘶吼声。前面的“人”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车狠狠地碾了过去,毫不夸张的,血覆盖了整块玻璃。
车刷费劲地擦拭着那些粘稠的黑血,扶光扯着嗓子喊道:“你疯了!”
罗霄紧咬着下唇,扶光见状只好用水帮着罗霄清理血迹。
一只手攀上窗框,被碾压的不成人形的男子探出头来。他的喉咙像是不断地在被挤压,才发出那些瘆人的咯咯声。他的脚已经被磨得血肉模糊,能看见骨头。他腾出另一只手不断地挠着脸颊,指甲抓破皮肤,鲜血四流。
“嘻嘻好疼啊。”
“咯咯”
异种?扶光嫌恶地往罗霄那边靠了靠,她抬起掌心,涌出的水流将男人逐渐分解,肉块与血浸染了水流,又被她甩到穷追不舍的车上。
雷曼强忍着恶心说道:“为什么这里会有异种,而且这些异种都没有伤害尼德霍格的人。”
扶光猛然回想起之前与阿扬在a区所见的那一幕,她的心颤了颤,一个可怕的想法终于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