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朱纯臣可以不管,但涉及到京营,他就不能不管了:“京营的战斗力比起当年确实是不行了,确实需要整顿,但孙总兵毕竟不熟悉京营。”
“不过孙总兵怎么都是平定了奢安之乱的大功臣,又是奉诏入京,没有圣旨,本国公也不好直接阻拦他啊。更何况对付这样的大功臣,你们要加钱啊!”
“一百万两!”
“只要国公能将楚军拦在关中之地,不,只要在京城之外就行,那么一百万两银子就是国公的了。”
“不不不,太少了,实在是太少了!老夫冒着掉脑袋的风险,结果才一百万两银子,不行不行不行!”朱纯臣连连摇头。
“而且你们文官这么有钱,怎么才掏一百万两银子?是不是瞧不起本国公?那王诩短短两月之内,就从中低层文官的手里抄了足足两千万两白银,结果到了你这里,一百万两银子就想打本国公,你当本国公是要饭的呢?”
听到王诩二字的时候,钱谦益心中就是一抽,听到两千万两白银之后,钱谦益的内心更是痛苦不已。
这群该死的中低级文官,竟然这么能贪污,竟然漏了文官们清廉如水的底子,实在是该杀!
“那国公爷想要多少?”
“起码也要两千万两才行!这可是从龙之功的,若是信王登基,你们东林党便拥有拥立之功,这个功劳够你们东林党霸占朝堂二十年了!二十年时间,你们一年哪怕只捞一千万两银子,二十年那也是两万万两银子,这么多银子,老夫只要两千万两,够意思了吧?”
“况且,这两千万两银子也不全都是给老夫的。其中有两百万两得给英国公,还有八百万两银子,得给其他的伯爷、侯爷,唯有勋贵一体,才能在没有圣旨的前提下,指挥整个京营。最底层的士兵,也得给他们五百万两银子。”
“到了最后,落到老夫手里的,也就只剩下五百万两银子而已。若不是老夫有一颗为国为民之心,才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呢!”
这不可能!
这是把东林党当凯子了!
别看他钱谦益此刻是东林领袖,但要是敢直接答应这个条件,估计第二天就不再是东林领袖了。
“要不这样,京营开拔的时候,给一笔开拔费。京营和楚军遭遇之后,每拦住楚军一天,再给一笔银子。”钱谦益说道。
“嗯,那开拔费就一个兄弟给二十两好了。拦住楚军一天,给一百万两。此外,我还要至少三百万两的封口费,有了封口费,此事就是本国公及诸多勋贵的自之举,和你们东林文官没有任何关系。”
“中!”
当钱谦益离开成国公府之后,朱纯臣便立刻叫来心腹:“让弟兄们多拉些人,多壮声势。”
“国公爷,可是京营之中能打的太少了,还得给英国公留一些,关键时刻我们勋贵可不能缺人。”
“是啊,陛下驾崩,新皇登基之时,我们京营必须留下一支可靠的力量,才能保证勋贵的地位!”
“那就留下一半还能打的军队,对了,如今京营还有多少能打的?”朱纯臣下意识的问道。
“如今京营纸面上有二十四万大军,实际上只有八万大军,八万人中,有五万都是老弱病残,剩下的三万人中,真正能打的,可以和边军一战不相上下的,只有两万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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