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看剧本说的是打发时间,结果看的眼睛里全是红血丝,我没说你,只提了一嘴下次注意,你有听进去吗?”
“这才隔了几天?固态萌发,又把自己的眼睛折腾成这样,你想想,是不是做的不对。”
方景云点头,这确实是他的错,他承认。
“两次都是因为看这个剧本,我迁怒有没有问题?”
方景云摇头,没有问题。
“如果是什么好东西,你看也就罢了,让助理多提醒你休息,你自己也注意一下用眼,我也不会说什么,但是你自己说,这些东西,写的好吗?值得你这样费眼,还跟我对着来吗?”
“没有对着来。”方景云呜咽。
“训你呢,不许反驳。”钟夕拍了一下方景云的屁股,方景云哭的更大声。
“我叫人把东西丢出去,你要是还想要,等一下叫助理去捡回来就是了,或者再打印一份,很难吗?”
“急急忙忙的要去拦,一点没注意脚下,要不是我及时抱住你,是不是就摔了,磕到这桌子上,起码是红肿破皮。”
“你想一想,是不是做错了。”
方景云还没想到可以去捡或者重新打印,当时就是急了,脑子没转过来,也没留神,听了钟夕的话才感觉后悔。
上次在家具城的事情发生,钟夕就跟他说过,不要在人前违抗她,他当时记住了,实则没往心里去。
今天屋子里家政小叔和两人的助理,加起来十来好几人,他急急忙忙不许钟夕把东西丢出去,无疑是在挑衅她的话语权,在外人面前折了她的面子。
他就再急也该等一等的。
“真的知道错了。”方景云低头,诚心道歉,不是刚刚言不由衷的假话。
钟夕听出来了,气也顺了,才放下姿态来哄他。
“你做错了事,还哭的这么凶。”钟夕见他眼泪不停,吓唬他,“我都没用家法训你。”
“什么家法?”方景云抬着朦胧的泪眼问。
“之前老师给你讲的没有认真听吗?钟家有家法的,犯错了的夫侍是要被扒光裤子押到祠堂打板子的,所有嫁进钟家的夫侍都要观刑。”
钟夕没说这是犯了极大重罪的夫侍才会受到的惩罚,也没说钟家已经有近百年没人受过这项家法了。
方景云明知道这话可能有夸张的成分,但他还是被吓到了。
“真的吗?”
“真的。”钟夕点头,“你好好看老师发给你的条例,里面是有的。”
“不,不去祠堂打我。”方景云想哭又不敢哭,“也不叫别人看。”
“那你乖,不哭了。”钟夕亲他,“妻主这么疼你,不会对你用家法的。”
方景云让钟夕连下带哄了一番,真不掉泪了,就伏在钟夕怀里安静呆着。
钟夕满意了。
“这次记住教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