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太想见到他了。”
“为什么不见他?”
“我那时候不认识他。”
“哥哥,我不会画大人怎么办。”金伊星走近了一步,把沙发上的素描本递给杨乔。
“我可以看吗?”
金伊星点了点头,杨乔翻开,里面的每一幅画都有反复擦拭过的痕迹。
“伊星,你,看仁雨长大,就会画。”
“爸爸不让我看。”
“妈妈会让的。”
金伊星摇摇头,“妈妈会不喜欢我的。”
“没有,妈妈最爱你了。”
“可是,爸爸说,如果我见仁雨,把事情说出去,妈妈就讨厌我。”
“不会……”杨乔话说一半被打断了。
金惠真把金伊星抱在怀里。
邓亦文也走上前,把杨乔拉到金伊星房间门口,现在是母子对话时间。
“你怎么知道金伊星画的都是仁雨?”
“很像啊。”
邓亦文点了点头,但又问到:“只有小王子那张像吧,后面你怎么猜到的?”
“我画过。”
“真假?谁啊?”邓亦文见过杨乔画画,但没什么印象杨乔画过系列人像。
“小时候画的初恋。”
邓亦文举起手喊停,“当我没问。”
“你又这样,你不多问两句吗?”
“问什么?”邓亦文无语,“问到现在,你的初恋已经从十八岁降到小时候了,再问是不是就有幼儿园的初恋了?”
杨乔认真地想了想,“那没有。”
“停停停。”邓亦文打住了话题,“来是干正事的。”
杨乔看着邓亦文的头发,很想抱着人使劲亲两口,但这样做的话估计会被邓亦文拽着摔下楼梯,便强忍住了。
“邓律师!”房间传来金惠真的叫声,邓亦文冲进去,见到了不可思议的画面。
首尔病房里刚苏醒没几天的李仁雨身上,背后烫伤的伤痕,看起来就像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在金家小孙子的身前,邓亦文见到了第二只蝴蝶。
永不消逝的夏天
“伊星啊,怎么来的?”金惠真语无伦次的问着,又急着给家庭医生打电话。
“妈妈,现在不疼了。”
“是爸爸烫的吗?”金惠真问。
“妈妈,他们烫了仁雨,为什么爸爸不让我和你说呢?仁雨一定很痛,这个是我拿阿姨的熨斗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