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紧紧的搂着怀里的女人,看着她的脸,看着她那贪婪、得意洋洋、舒坦的表情,脑子里又一次的变得迷迷糊糊,只知道自己正在抱着,然后肏着ji巴在上下的翻腾抽送,好像在做着永无休止的永动一样,黏稠的感觉好像沾了我一身。
射出来了吗?
我已经不记得了。ji巴上的麻、胀、酥已经扩散到全身了,好像浑身上下都变成ji巴的意识了,什么也想不起来,脑袋里变得空白。
唯一的印象就是硬挺的肉棒被一具绝美的女体所俘获,我和女人都在意乱情迷里呻吟淫浪,发出心荡神怡的娇喘。
我在肏,我在征服这个胯上的女人,我在咬着她的嘴唇,我在吸她的奶子,我在啃她的玉颈、锁骨,这个身体的每一处都在被我摸遍。
这个女人,是!
眼前的女人的脸变得越来越淡,好像盖了一层白纸的面具一样,等我眨了眨眼,被我搂着的形象变成了明坂曦月。
哦,是曦月啊!
“来啊,再射出来,继续多射一点嘛,河君!月月的身体还得不到满足呢!”曦月温柔的贴在我的肩上,柔情的娇嗔着。
啊,曦月想要的话,那就给她吧!
全给她,把我有的东西都给她好了!
不过,我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疑惑,曦月的胸脯应该是那种可爱的扁扁的形状,是用一只手就可以轻松地握住一团的。可是靠在我胸脯上的那两团大白兔,好像高耸得过头了。
我试着回忆,不过好像也记不起什么了。
也没关系,反正应该是无关紧要的记忆吧。
不过我的动作还是放得轻柔了一些,虽然没有和曦月做过,可是她的身体应该承受不住太过分的动作的。
要温柔一些啊,不能把曦月弄痛。
我突然想看看娇羞的曦月是什么样子的。
于是我喘着粗气,抱着她走到了大殿的走廊里,月色很美。
“曦月”的小穴和我的鸡鸡还是贴得牢牢的,她蜜道里面紧窄湿润的温暖触感,无微不至的包围了我的肉棒,还有我的身心。我退了退身子,让她紧贴着我的上身暂时分开一点距离,让从云端下泄的月光照着她的脸。
那赤裸裸的身体,妩媚雍容如牡丹,娇羞清纯如白莲。就这样仿佛被微风吹拂的鲜花般,妙曼的女体依偎着我轻轻摇曳着。
好美丽啊!
我不禁再一次的挺起鸡鸡,在“她”的紧窄的蜜道里奋力的冲撞起来。
“曦月,曦月!”我抱着她,叫着她的名字。
“嘻嘻嘻嘻!”
“曦月”突然笑了起来,扬起的脸蛋配上那微微翘起的高挺琼鼻,眼波流转间在增添了俏皮的情致的同时,显得异常的妩媚。
我一呆,那不是印象里曦月的脸上该出现的表情,紧接着,她夹着我的大腿一松,从她身体那边传来一股巨力,然后曦月高高的跳开了过去。
以几乎是无法用常人理喻的速度跳开了?
我的大脑都还没反应过来,下一刻一道红芒扑在我的脸上,一下子把我的脸都盖住了。
一股呛人的刺鼻味道直冲脑子,脑袋好像被包到了一团辣椒里,又好像是被人当头泼了一桶凉水一样。一股好像要刺穿脑壳的清凉辣感从天灵盖直冲向下,眼前当即感到一阵发花,跪了下去,只有一阵阵斑驳模糊的影像在快速的闪烁着。
日渐远离的意识,最后听到的是一个少女充满了怒气的声音“百鬼退避,荡除凶灾。急急如律令!”等到我再一次醒转过来后,明亮的月光依旧。
明坂也好端端的站在我的身旁,只是她的表情阴郁地像是戴上了一副冰面具一样,身体微弓着,手里攥紧着符纸,一脸戒备的样子。
身边燃起了一个小小的篝火,在简易的弄出来的篝火里,散发着一股呛人的冲鼻气味,多亏了这种味道,嗅着嗅着就觉得脑子里变得越来越清醒。
记忆在苏醒过来后,像是回潮一样的飞快的想了起来。但清醒过来的却是令人面对更加难堪的事实。我的自我意志竟然被一次又一次的玩弄,身不由己的干出了这样那样的事情。
一想到明坂可能来的时候就刚好看到我和那个女人赤裸着上演春宫艳戏,我就觉得羞得无地自容。
好在明坂的样子看上去还是那么的镇静、甚至可以说是冷淡,只是望向我的眼眸里,带着我可以看得懂的关切“还能走路吗,还可以走的话,我们就赶紧准备一下,一口气冲下山吧”这种如常的反应,让我觉得心里一阵安慰,甚至是感动。
我当然不可能天真的自我欺骗到以为明坂什么都没有看见,但是,她明明是看到了,但是还是故意装作一切如常的样子。并没有过多的提及刚才的羞耻的事情,以这些天来的认识,我明白这已经是害羞的曦月的默默表达体贴的方式了。
然后我们两个人简单的交流了一下情报。
曦月的描述比较简略,在似乎激怒了那个妖精后,突兀的狂风卷过后,她就发现本该站在她身后的我消失了踪迹。被掳去的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那遇到妖怪的山顶上了。所以她就一路走上来了。然后就看到我正搂着那个浑身赤裸的自称是“薇红”的女人,于是就出手惊退了妖怪,就是这么简单了。
说到最后,倏地,我看到曦月的脸上红润起来。
像是要逃开一样,她的语速突然变得急速,几句话就把事情概括完毕后,示意我补全我的遭遇部分。
我则是羞愧的无地自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