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姜茶?”
我让你进门已仁至义尽了。
“姚大少,要喝姜茶,回家去。”饶荇连眼皮都懒得抬,继续专注于手机。
显然,姚大少的不爽由心蔓延至肺,嚷出来,“饶荇!”一把夺去无视自己的饶荇的手机,就扔出去。
“滚回去做你的大少爷!”饶荇像推大石头般,咬住牙关,拖拉这尊地心吸力特强的大佛往门口去。
“我不是姚大少,虽然是长子。”
姚白毫无波澜的矛盾句子,让饶荇停起来,愕然看着他。
深深吐了口气,姚白说出故事。
饶荇松开扣在他手腕的手,一言不发,坐回到沙发。
“你不信?”
“我信,”饶荇赶他走的初心还未变,“说完了,可以滚吧?”
“不可以!”姚白的脸色骤变,冷峻起来,就将饶荇压倒,飞禽大咬。
蜷缩于床,饶荇皱着眉“嗯哼”两声,艰难地翻个身,背对着靠着床头抽烟的人。
裸着的人吐了口白雾,一手指间夹着香烟,一只手抚着光滑如缎的肌肤,“下次我轻点。”
说的人大言不惭,听的人恼羞成怒。动了动胳膊,挣开身上的手。
“滚啊!给你操了,还赖着干嘛!”
“走,我说完正事就走。”姚白捻息烟头,伏下身在他的鬓边落下一吻。
饶荇听完一通他说的秘书长说的那回事,像听睡前故事,不给任何反应。
“睡着了?”姚白探过头去瞧用后背对着自己的人,只见其两眼如龙眼核般大睁着。
“你想吓死我耶!”
虽然那张无死角的俊脸无比靠近,不教人心动是很难的,但就是不爽不快的。
姚白薄唇微翘,笑了,就着这般姿势亲上他的嘴。
被吻的人防御松了,吃不消的身体再次承受缱绻般的契合。
此后,在姚大少正打算带上洗漱套装准备在这一室一厅的小公寓盘根之际,就收到饶荇发来的资讯。
——我搬了。
——你说的那回事,我可以答应。记住打款。
姚医生哭笑不得,推掉所有的饭局,找上程万诀。
“饶荇搬到哪?”
“搬到哪,以你的身份还查不出?”程万诀讽刺地笑着,摸着酒杯底,“不知的以为干了什么坏事。”
“把你的屁话塞回屁股里。”
“哈哈……没想到仪表堂堂的姚医生说话比我还要粗俗啊!”程万诀瞟了他一眼,“也是啊,说到底是三儿出的,装得了外的,装不了内的,对吧,姚白!”
姚白顿时一愣,随即镇定自如,“没有你程大少不知道的事。”
程万诀得意地翘着嘴角,“是荇荇告诉我的。”
还在程万诀百般陶醉在胜利中,姚白突然拿起酒杯就往程万诀的脑袋敲过去!
碎片如鳞,在厚实的绒面黄地毯上闪着金色光,又如发亮的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