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容一聽就怒了,拍桌子道:「我就知道這女人不安分!」
這事越想就越氣,成親統共沒幾天,第三天遇到個玉虛小道,今天又遇到個紅煙小狐狸精,她是真沒想到,這薛柯竟然這麼命犯桃花,成日的招蜂引蝶。
琢磨半天,她道:「今天的事就這樣算了,但以後你沒事就別到處溜達了,好好在家待著。」
秦闕本不想理她,大概是因為沒幾天她就要死了,他竟覺得她現在也沒那麼令人厭煩,於是多出些耐心,回道:「我沒有外出,一直在家裡。」
羨容再次被弄得沒話說。
因為想想,還真是。
總不能將他綁在房裡,連院子裡也不能去吧。
可紅煙那個狐狸精她是明白的,大伯向來是不好女色的人,也被她迷住了,非得將她納進府中;府上從未出過主子與下人私通的事,竟然在這狐狸精身上破了例。
回頭一個不好,再弄出主子與主子私通,還是長輩和晚輩,那可真是……她還怎麼出去見人?
可紅煙是大伯的人,她不好去管這半個長輩吧,便只能管她身邊的人。
最後她想了想,決定道:「行了,以後你見了她就繞道走,要嫌悶得慌,明日我帶你去圍獵就是了!」
秦闕微眯起眼,一動不動看向她,臉色越來越難看。
內心很氣,因為他發現自己竟然再一次動了心!
竟然再一次設想,以薛柯的身份由她帶進去,是多麼天衣無縫、方便快捷。
他實在討厭這種被人吊著、被人涮著玩的感覺,甚至幾乎要以為她是故意,想直截了當結果了她。
可是他依然還是不受控制收回目光,偏過頭,默認了她的安排,並在內心決定再等一天。
就一天,若是她再戲弄他,他一定當即宰了她!
這一夜很快過去,第二天一切順利進行,因為圍獵,向來愛睡懶覺的羨容也不睡懶覺了,一早起來洗漱好換好衣服,她不再逼秦闕穿哪件衣服,但秦闕能選擇的都是她選過的,無非是那種惹眼又鮮嫩的粉紅粉藍粉綠之類,他挑了件粉綠的。
臨要出門,他拿起衣架上掛著的一隻垂紗帷帽,戴在了頭上。
那是羨容的,她雖不用,但繡房一年總有那麼一兩頂帷帽按例做了送到女眷這裡來,平平也沒給她扔,就擱在了房中,沒想到此時竟被秦闕戴上了。
羨容問:「你戴它做什麼?」
秦闕:「你不是怕太子看上我麼?這樣他便看不見了。」
羨容又沒話說了,想想還真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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