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吗?就不能请婚假?孕假也行。”慕斯问。
婚假,孕假。
艾克斯额角青筋直跳,头疼不已。
“斯斯,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是该谈谈。”
慕斯认真思索,他是不是该向艾克斯求婚?还是说等艾克斯向他求婚?
慕斯没经历过这些,这是他的知识盲区。
艾克斯并不知道雄虫内心都在想什么,听小雄子答应,他松了口气。
引着小雄子在唯一的沙发上坐下,他自己则在沙发前蹲下。
他握住小雄子的手,抬眸认真注视着小雄子,道:
“我有个问题要问你,斯斯,你如实回答我,不管答案是什么,我都不会怪你。”
慕斯紧张得屏住呼吸,满眼期待。
是要求婚了吗?
哎呀,这么快,他还什么都没准备呢。
“给我下药的……不是你,对吧?”
艾克斯屏息等待着小雄子的回答。
有几分担忧,但更多的是信任。
慕斯:“……啊?”
这问题,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但艾克斯看他的目光那么专注,满眼都是他。
仿佛他就算回答是他下的药,艾克斯也不会真的怪他。
于是,慕斯忍不住试探:
“如果我说……是我做的呢?”
艾克斯握着他的手紧了紧,碧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痛苦与自责。
“是我的错。是我不在你身边,让你没得到正确的引导。是我没将你教好。”
慕斯错愕不已。
高等雄虫对情绪感知敏锐,他很确定,艾克斯说的是真心话。
他是真觉得他做出这种事,是他自己的问题。
慕斯以为,艾克斯最多是不怪他。
哪想到他还能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去。
慕斯抬手捂了捂心口。
突然觉得自己那一记掏心白挨了。
“不过这种事情不能再有了。”
艾克斯板着脸,严肃告诫:
“你对我用药就算了,可不能对其他雌虫做这种事,禁药也不能再碰。”
()有一种被长辈教训了的感觉。
慕斯有些心虚。
毕竟艾克斯是真养育过他。
在他们分离前,他也确实将对方当做信赖的兄长,长辈。
艾克斯在他这里,是有一点点长辈威严的。
有,但不多。
而且他又没做过这种事,他干嘛心虚。
慕斯顿时理直气壮,腰板都直了。
“我没做过,我干嘛给你下药?世界上还有我得不到的雌虫吗?我还需要用药那种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哼。”
慕斯冷哼一声,对用药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