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轻点儿是吗?”
这时候的许骢听话极了,他控制着力道将抽插的度放缓,轻轻地从她高颤动的甬道里退出来三分之一,然后再沉稳缓慢地一点一点儿挤进去。
当他把抽插的度放慢之后,她身体深处那种空虚麻痒的感觉反而被放大了。魏西西都有点儿后悔让他轻一点了,刚刚他高频抽插的时候,她只觉得屁股磨着洗手台有点疼。哪像现在,就像有无数的蚂蚁在那里爬来爬去一样抓心挠肺的。
实在是,太想被肏一下骚芯了。“要轻点儿是吗?”
这时候的许骢听话极了,他控制着力道将抽插的度放缓,轻轻地从她高颤动的甬道里退出来三分之一,然后再沉稳缓慢地一点一点儿挤进去。
当他把抽插的度放慢之后,她身体深处那种空虚麻痒的感觉反而被放大了。魏西西都有点儿后悔让他轻一点了,刚刚他高频抽插的时候,她只觉得屁股磨着洗手台有点疼。哪像现在,就像有无数的蚂蚁在那里爬来爬去一样抓心挠肺的。
实在是,太想被肏一下骚芯了。
她主动抬起屁股去套弄他的肉棒,只希望能快一点儿被填满,他也不负所望,虽然动作很慢,但肉棒一直都在往里杵,等整根都捅进去的时候,高热的龟头终于擦过了她的敏感点。
“啊……”
魏西西仰着小脸出满足的叹息,可这种满足感只保持了一瞬,她还来不及细细品味,便戛然而止。
那根堵在她宫口的肉棒,竟然又不解风情地慢慢抽了出去。
魏西西低头看着肉棒从她穴口一点一点离开,不可置信地喃喃,“干嘛拔出去啊……”刚刚如果他在那个点多肏几下,她都要再次高潮了……
这人真是,做那么多次了一点长进都没有,害她现在里面更难受了。
“媳妇儿,你里面缩得太厉害了,一直插里面我怕我控制不住力道呀。”许骢无辜极了,乖巧地把肉棒又一点一点儿地塞回去,她花穴里残留的体液本就被他捣出来许多,溅得她的阴阜到处都是,现在,连他的耻毛也被沾染了。他心里明白,这其中还有别人的精液,这画面真是让人感觉又刺激又恼怒,此时此刻,他真想把精液浇灌进去,把她里面好好地洗一洗。
“嗯……可是里面好难受……你插深一点,不准拔出去。”
魏西西无力地扒在他身上,喘息着说。
说话时,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无助地v望着他,一副求肏的模样,这谁受得了啊。
许骢腿间的凶器,顿时变得更大更硬,他一把将她扣得更紧,用足了力气直接钉到了她的深处,“媳妇儿,我要用力了哦,受不了可以咬
我。”
说完,也没等她同意,就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一下又一下,不间断地碾在她的敏感点上……
“嗯啊……那里……继续肏那里……啊啊……”
“是这里吗?媳妇儿,肏这里舒不舒服?”
“对……对的……呜……”她叫着叫着,就不可抑制地带上了哭腔。
他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嘴上却执拗地问,“舒服吗,媳妇儿?”
“舒,很舒服……”
魏西西纤细双臂挂在他的脖子上,随着他的摆弄晃动着身体,两粒挺立的乳尖儿总是会擦过他的身体。
她好像已经忘了开始之前自己提过什么要求,没多久就挺起了胸前的两个奶团子,娇娇地求他,“亲亲奶头叭,痒痒的。”
许骢喉头滚动,立刻低头含住一只,深深地吸吮。
两人忘我地媾合,阴茎捣弄阴穴的啧啧水声越来响,魏西西也叫得格外欢畅。
仿佛周身形成了一个外人无法闯入的结界。 一家欢喜一家愁,倍受冷落的玄沧溟和傅铮,此时乌云罩顶,只能自己有一搭没一搭地套弄着肉棒,明明很有射意,却又不甘心就这样交代出来。
玄沧溟纤白的手握在性器上,凤眸微阖,看不出喜怒。只是魏西西媚叫的时候,他的身体会颤动一下,泄露了一丝情绪。
他在竭力地控制着自己。
看来那天失控后做得事情,给了他十足的教训,其实挺新奇的,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怜的玄小七。
傅铮只分神看了他一会儿,便又看向了那两个做爱做得浑然忘我的人。
他冰凉的视线一寸一寸扫过魏西西颤栗的身体,最后落在她那双绷直的小脚上,因为过大的快感,此刻如玉的粉嫩脚趾正蜷缩着,尤为可爱。
这女人虽然淫荡至极,但以她当时的反应来看,那双脚,应当只伺候过他一个人。
这么一想,他倒是宽慰多了,便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那双小脚上,看了一会儿,索性伸手抓过一只,捏在手里揉按把玩。
他记得,她的足心是很敏感的,轻轻划过,便会痒得不行,于是,他便按着记忆中的样子,用两指轻轻勾画了一下。
“唔啊……唔……”魏西西的身体果然便在许骢怀里猛然一颤,不忘分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傅师兄~硬得难受了吗?”
傅铮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许骢的时间已经过他最高纪录很多了,他不太爽。
关键时刻被打扰的许骢,脸色非常臭地睨了他一眼,“我说你们能先出去吗,给爸爸腾个空,都要施展不开了。”
言下之意,他可不像这俩菜鸡,他会的姿势非常多,需要大点的空间来展现。
“如果不是你把外面门踹坏了,现在也不会只能挤在这里。”傅铮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