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箫看了他一眼,固执地往前走。
侍者拦住他,“易先生,请不要为难我。”
箫箫跳下去了
滕洛炀是把他囚禁了吗?
也罢,他只是替滕洛炀办事而已,自己何必要害他被刁难呢,易箫选择转身回去。
没过多久滕洛炀就来了。
他穿着商务西装,看起来风尘仆仆的,应该是从会议上赶来的。
“箫箫,睡得好吗?”平时里锋芒毕露的一个人,现在看着床上憔悴的易箫竟有些不知所措的茫然。
“乔必熏怎么样了?”
滕洛炀苦笑了一下:“你对我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问别的男人吗?”
易箫就这么直愣愣地盯着他。
滕洛炀妥协道:“被林枫带走了,不出意外的话这会儿应该已经从医院出来了。”又补充,“只要你好好待在我身边,我保证他不会有任何麻烦。”
易箫扭过头不再看他。
“箫箫。”滕洛炀坐在他床边,轻声细语的,“别再走了好吗,你知道,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找回来的。”
易箫根本就不想面对他,干脆闭上眼睛。
滕洛炀轻轻捧住易箫的脸,滚烫的唇紧随其后,重重地吻住了易箫。
易箫不躲也不挣扎,就这么麻木地任凭他掠夺吮吸。
即便人就在眼前,就在怀里,正被他亲吻着,滕洛炀也没有丝毫想象中的归属感,易箫还是离他那么遥远。
“箫箫,你到底是怎么了?”滕洛炀松开易箫,用沙哑的声音问出了他这些天一直郁结在胸的话,“你不是喜欢我吗?我们都结婚了,你为什么要从我身边离开,你不是说会爱我一辈子吗……”
“我不爱你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出口,堵住了滕洛炀全部的困惑。
一时间整间房子安静如死,落针可闻。
滕洛炀觉得身体某处好像被撕裂了,疼得窒息,他半晌才出声确认:“你说什么?”
“滕洛炀,我说,你不配让我喜欢了!”
一字一顿,字字泣血,易箫一颗心早已痛到麻木。
他好累,累到不知该以何种姿态来面对眼前的男人。
“我不配,那谁配?郁宁珩,乔必熏,林枫,还是明兰辰?”滕洛炀怒火滔天,紧咬着后牙槽,突然就笑了,“你现在当他们是靠山,不会真觉得他们护得住你吧?”
乔必熏这两天被他连累成什么样儿了就不用说了。
林枫本家在京城,这会儿才把目光放到上海来,目前正在上升阶段,滕洛炀现在有权有势的,要是暗中使什么绊子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