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山寺是港区最为特别的一座寺庙,不是因为私人建造,而是慈山寺不受香火供奉,以水供奉。
“你信佛?”
周斯悯摇摇头:“不信。”
慈山寺的修建与他无关,他尚未出生时周、商两家就已经拟定修建,他本人是无神论者。
梁招月端起水晶杯,她轻抿了口,是白兰地酒。在酒届被誉为八大烈酒之一,她勾唇:“你这是……”
“你说都行的。”
两人杯中的白兰地喝了大半,梁招月眼眸问道:“你明年会和内地豪门联姻是不是?”
“是。”
周斯悯诚恳回答,他要联姻的事在港区已经人尽皆知,港区媒体也不止一次报道过联姻这件事。
“几月份?”
“年底。”
“联姻对象是谁?”
“不知道。”
两人一问一答度极快。
周斯悯并不知道联姻对象是何许人也,他的婚姻听从父亲的安排,只告知对方是内地豪门。
出自哪个城市,什么姓氏,他一概不知。
梁招月沉默片刻后,“要谈恋爱吗?”
“什么?”周斯悯侧眸,确认自己没听错:“明知我会和别人结婚,你还是想和我谈恋爱?”
“谈段有期限的恋爱。”
梁招月并不打算告诉周斯悯,她同他一样也会在明年结婚,甚至不会拖延到年底才结婚。
“这就是你要和我说的事吗?”
“嗯。”
周斯悯一口闷下杯中剩余的白兰地酒,修长的手指在膝上轻轻敲着,眼底浮现几分漫不经心。
他没想过梁招月会说这样的话。
“有期限的恋爱。”周斯悯低声喃喃。
但他可不想谈段有期限的恋爱,周斯悯深知与内地联姻是为了稳固中港计划的推行,一旦进军内地成功。
他便不需要再联姻。
“嗯,同意就谈,不同意的话……”
说着,梁招月从座位上站起,将酒杯中的白兰地也一饮而尽,烈酒入喉,她沉声道:“以后见面既是陌生人。”
周斯悯想起什么,勾唇轻笑,“你还记得说过的话吗?”
“什么话?”
只见,周斯悯不紧不慢地拿出手机,他和她的声音再度在房间内响起,两人的语气形成鲜明的对比。
“梁小姐,我不加陌生人好友。”
“要不然今晚陪我睡一觉,睡一觉咱们就熟了,我可以让你在下边。”
梁招月顿时面红耳赤。
自己居然当着他的面说过这样的话。
梁招月脸红地看着他,“给我删掉。”
白兰地本就是烈酒,一口饮尽半杯,酒精正‘蛊惑’着两人,霎时间,四目相对,天雷勾地火。
梁招月伸手抓住他的领带,两人中间隔着桌子,她眸光流转,眉眼染上情欲,酥音缠绵:“删掉,今晚再让你在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