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怎么可能误会?你明明和我就是同一类!难不成你不喜欢我?”刘锦华咬咬唇,不甘心的看了眼秦权的身体线条和棱角分明的五官,“没关系,大不了咱们可以先从床伴做起!”
“合适不合适的,你不试试怎么会知道?”
刘锦华诱惑的伸出腿朝着秦权身下勾去,语气暧昧,“也许,我们其他方面会很契合呢?”
秦权拿起桌面上的蛋糕叉,轻轻抵住对方的进攻,双眼微抬,凉薄又厌恶的看向刘锦华。
就像是在看一具臭水沟内的老鼠尸体一般。
“不想死,就离远些。”
秦权低不可闻的声音道,他骨节分明的手随意把玩着那把银色餐具,缓缓靠近刘锦华的脖颈处。
刘锦华瞬间僵硬住,从心底油然升起一股恐惧来,他仿佛感受到对方的手在沿着自己骨节血管的脉络缓缓浮动,带动着所有血液层层向下。
他惊恐的盯着那双离自己脸颊不足一厘米的银刀,紧张的吞咽了口水。
“嗤”。
他听到对面一声嘲弄的笑声。
“有些东西不用试,只凭看,也能看出来。”对方的声音轻薄的如同附在耳边,带着一丝冰冷的残忍。
拒人于千里之外。
仿佛多看他一眼都像是沾染了什么灰尘一般。
“转告介绍你来的人,秦家夫人的位置不要再惦记,否则,我不介意欧洲再多几家秦家的产业。”
“咚”的一声,银叉被瞬间丢进了他身前的咖啡杯里,溅起阵阵褐色糖渍。
如同大雨中被车辆碾压而过的泥水般,狠狠的敲在了他的心底。
整个呼吸都被压制了。
等刘锦华再抬起头,便只看到了对方残留下的冷漠背影。
这个男人,根本没有人可以接近。
他这才清晰的体会到。
什么叫做财阀与豪门的真正区别。
秦权一离开,整个秀场都有些慌乱,主办方更是生怕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了,连滚带爬的便冲出了后台。
周围不少围观了整场戏份的人纷纷打量着刘锦华,眼中充满了讥笑。
“看什么?你有意见?”他怒斥回去。
吓得不少人连忙低下了脑袋。
回国的私人飞机上,秦权背靠着椅背,处理着家族内部的文件,似漫不经心一般,骤然开口道。
“他最近如何?”
旁边的秘书愣了两秒,这才知道对方问的是谁,立马回答。
“听说,已经顺利考上了h大音乐系,如今正在跟陈美玲教授,学习针灸。”
“针灸……他的失眠症,更加严重了?”
秘书连忙点头,“是,冯医生说,可能会更加恶化。”
秦权手中一顿,停下了签字的手,久久没有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