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戎下榻的地方,并非什么客栈或是宅院,而是汝城内鼎鼎有名的风月欢场琼华苑。
琼华苑已有百余年历史,原本只是个达官贵人宴饮听曲的雅处,姑娘们虽有清倌与红倌之分,但俱是琴棋书画精通的才女,其间所出的花魁头牌个个受到当地文人墨客的追捧,也可谓风光无限。
直到百年前洹河落入魔手,负责留守汝城的魔军便常常出入琼华苑。凡人那一套繁文缛节最为魔族不喜,他们抓到好看的女子直接就地开干,玩腻的良家子也丢进去接客,之后更有大批被炼制成炉鼎的修士送入琼华苑调教床上功夫,一时间琼华苑里凄惨呻吟声不绝于耳,成了魔族发泄的淫窟。
之后魔军败退,洹河收复,百姓逐渐恢复生息,琼华苑也在才子佳人的基础之上,保留了许多当时魔族盛行的玩法加以改良,既不会真的把人玩废,又抓住了嫖客们的猎奇心理,乃至许多乐于伪装成凡人的魔修也时常流连,风头比之从前更胜,譬如当今的花魁便是以穴夹狼毫作人像画闻名,一幅画甚至可拍卖到十斛灵石——放眼汝城内就连城主都觉得肉痛的数目。
江戎也曾是这里的常客,进城时便已经打好招呼,这才有了后院提前布置好的麻绳。
刚入前厅那鸨母便笑容满面地叫着江公子迎上来了,沈堰刚恢复了些气力,侧身往江戎后面一躲,哪怕明知在凡人眼中被施了障眼法的他定是个衣着整齐的普通人,但他也难以适应赤身裸体在人前的样子。
“玉娘久见了,先前说我要的房间和东西可准备好了?”江戎客客气气说话时配上他那柔和的声音颇像个谦谦君子,况且他生得面颌方正,眉眼又圆润含情,一副文人气质,他行走凡人地界要么伪装成儒商,要么扮作书生,从未有人生疑。
饶是玉面姬这样半生风月场锤炼的人精,也只把江戎当个有钱又会玩的俊朗公子哥看待,她颇为殷勤地呵呵笑着连声应道:“备好了备好了,按您的要求一应俱全!小楼,领江公子去落梅堂,留神有什么缺的,勤快着都送过去。公子,奴着人煮好了茶就给您送上去。”
“有劳玉娘了。”江戎点点头,举步跟着那叫小楼的少年,沈堰两乳和阴蒂的环还扣在江戎手里的细链,纵使不会被人看到,他也仍是咬牙无声地跟了上去。
琼华苑历经百年,扩建了许多次,如今除却两座主楼,临着洹河还有一座亭台错落的画舫。主楼二层与画舫以横跨街道的廊桥相连,方便恩客们是其一,其二琼华苑每旬一次的公开调教、每月一次的花魁点灯都在这廊桥上表演,有钱人自然落座画舫,没钱的也可以站在街巷里仰着脸观看。
小楼领着江沈二人穿过廊桥,又上到画舫三层,及至最里面一间房前停下,推开门冲江戎拱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江戎便随手抛一颗碎灵石就打发那少年欢欢喜喜地离开了。
与规规矩矩的两座主楼不同,这画舫建在河上,取的便是一个错落别致,尤其三层是一个个独立的阁楼,除却立于正中的为花魁住所,其余皆是上房。每个阁楼入门便是一间花厅,方便主人用膳吃茶或是待客,两侧各一偏房,东厢为卧房,西厢则是封闭隔音的刑房。
客人在此即可赏景狎妓,又不易被打扰。有许多远道来的贵客便直接在此留宿,白日处理正事,夜晚美人在怀,好不快活。
江戎牵着赤裸圆腹的仙尊径直进了西厢刑房,里面果然如玉面姬所说的一应俱全。沈堰目光掠过挂满一面墙的鞭、藤、尺、棍等等专门虐打用的工具尚能平静无波,却在看到长短粗细不一、材质各异的阳根形状的器具时染上一抹又羞又怒的神色,生硬地转过头,只是整间屋子遍布淫具,最后只好将目光落在那些他并不认得的大大小小的钩子上。
“哦?尊上喜欢这个——”江戎目光巡视捕捉到待会儿要用的东西后,便饶有兴致地观察起沈堰的反应,见他目光停顿,便上前选了一枚银质肛钩,拿着在困惑的仙尊眼前晃了晃,“不过在这个之前,我比较喜欢尊上含着东西。”
他语焉不详,沈堰便惯性认为又是要堵嘴,却未料被魔修拦腰抱起,放到一旁的铁架上。
那铁架搭成个斜坡样式,沈堰上半身趴伏的位置偏低,屁股便高高的撅起来,江戎将他四肢束缚在铁架上,扒开仙尊已显饱满的臀瓣,屈指按了按撑开逼口的绳结。那绳结已经被泡软了,仙尊的两条大腿上蜿蜒几条半干的湿痕,显然一路上都在隐忍着骚浪身体夹着一团粗麻绳发情。
江戎手指抵着绳结往里顶了顶,让肿大如馒头般的蚌口完全包裹住绳结堪堪闭合,沈堰喉头滚动,抑制住难耐的声音,颤抖的臀肉却仍是将他暴露无遗。
“我说尊上,这会儿障眼法已经撤了,你猜小厮打扫地板的时候,会不会骂又是哪个骚货尿了一楼梯的淫水,嗯?”
沈堰低着头耳根通红,身后那魔修偏不放过他,嘲弄地左右扇打翘臀,把那两团肉扇得左右乱晃,肉浪一荡一荡的,不一会儿就布满嫩红的春色。沈堰头朝下趴伏在铁架上,忍得住呻吟却忍不住浑身的颤抖,连带铁架都被他带出声响。
仙尊沦为炉鼎后这些天的屁股不是在挨操就是被魔修掌掴揉玩,身子也逐渐向一只合格的炉鼎靠拢,屁股整体肥了一圈,哪怕来汝城时套了长衫,屁股都把布料顶起个浑圆来,又饱满富有弹性,手感细腻绵软,引得魔修时常把在手里,玩得他红肿如蜜桃才肯罢休。
魔修一手把住一团臀肉,两瓣屁股红肿又乖顺地往颤巍巍分开,露出嘟着嘴一张一合的后穴,前面的女穴显然在刚刚的虐打中得了趣,腿根沾满湿漉漉的淫水,蚌肉大张甚至又将绳结挤出来小半截。
江戎手指一抹淫水涂在后穴处充作润滑,手中一指粗的冷硬器具顶开穴口挤进去,那屁股受不了似的往前躲,江戎没给他躲的机会,手腕往前一送,生生将器具推入三寸。
沈堰重重喘了口气,他后穴的骚点生的浅,正正好在接近三寸深的位置,平时江戎手指伸进去就能摸到那将他玩得欲仙欲死,此刻这硬邦邦的东西从骚点上碾过去,他前身便顿时有了泄精的欲望。
江戎又取来一根羊肠软管插入仙尊屁股里的器具中——那根银质的棒状物也是中空的,正是琼华苑里常见的灌肠用具,他将一壶甘油兑入半瓶媚药搅匀,全部灌入了仙尊的肚子。
“啊啊……混账你、你做什么……”
沈堰的肚子肉眼可见地鼓起来,他被绑缚的手握紧铁架,弓起的背脊紧绷着承受愈发沉重的腹部,额角覆一层薄汗,甘油和子宫内的绳结隔着一层肉膜互相挤压,折腾得他苦不堪言。
“自然是让尊上待会儿能舒服些。”魔修面不改色地说着鬼话,手执方才选中的肛钩,钩部顶端镶嵌鸽卵大小的圆球,抵着湿润的后穴褶皱,拔出银管同时将肛钩用力塞进去。
那后穴弹性极好,刚吞入圆球便收缩着咬紧肛钩底端,圆球死死卡进穴口将里面的液体堵住。而肛钩的柄部顶端有一圆环可以用来系绳子,江戎取过一根红绳穿过圆环,两端缠绕束起仙尊的一头银发打成结实的死结。红绳拉得紧,仙尊只能被迫仰起头,头稍微一动便拽到屁股夹紧的肛钩,屁股也只能高高翘着来缓解头皮拉扯的刺痛。
这磨人的淫刑也只是开始,沈堰来不及后悔方才看向钩子的决定,就察觉到后穴无端的瘙痒,分明被液体灌满撑胀变形的肠道却愈加渴望有什么东西捅进来,那平时碰一下都受不了的骚点也分外凸起着恨不得被好好磨一磨。沈堰喘得声音不稳:“既已是炉鼎,何必……要用这些淫药?”
“尊上倒是懂,不过我今日已经用过你了,现下是教你规矩——我还是比较希望尊上学规矩的时候能保持清醒才好。”
催动淫纹那炉鼎非要被主人好好奸上一番再灌满阴精才能结束,且炉鼎发情时神志不清,只知裹鸡巴发骚,可比不上现下明明眉眼含情却瞪着他的仙尊有趣。
江戎手掌覆上仙尊的大肚揉搓,他便受不住肚内翻滚,蹙眉咬起下唇,却被捏住两颊张开嘴,藏在口中的嫩舌避无可避,被捏着舌尖拽出来,两根筷子粗细却更扁平的金片一上一下夹住舌头。江戎手上捻着细丝缠紧金片两端,仙尊的舌头便被压得扁平,即使试图缩回去,两根金片也卡在脸颊上,让他只能母狗一样伸着舌头做出淫态。那是权贵中常用来调奴的一字夹,薄薄的两根金片不仅可以夹舌,也可以夹乳或者私处,细丝缠得松可谓情趣,缠得紧便是最不驯的奴也吃痛求饶。
眼前的仙尊便仰着头嘴巴大张,一截嫩舌缩不回去,面露痛色。江戎手持一根极其仿真的阳具停在仙尊舌尖前一寸处,命令简短:“舔。”
沈堰愣了一下,阴蒂上便传来一阵被拉扯的刺痛,他抖着身子前倾,被一字夹强制伸出的舌头撞到面前黝黑的龟头上。
“舌尖上挑,用力舔,沈仙君学剑法时也这么愚笨吗?”江戎手上三根细链分别牵引沈堰身上的三枚小环,拇指一勾,沈堰一侧乳尖便被拉扯得细长,他吃痛地挺起胸,下意识伸舌舔过拟真的肉冠。
“真是废物!顺着往下舔,别呆在那不动!”随后阴蒂也被扯弄,耳边魔修嘲弄的语调骤然转为严厉呵斥,沈堰本就耻得脸颊泛红,仿佛被生生拽掉的痛楚席卷,他肩膀颤抖着不得不听从魔修的指示舔过冠状沟。
随之裹着媚药下不得满足的瘙痒,让他进退两难,理智和自尊逐渐落入下风,又被驱策着继续往下去舔柱身,耳边魔修不依不饶地斥骂:“贱狗,还要主人催一次动一步,是不是就喜欢骚奶头被拽掉?”
沈堰本能地摇头辩驳,哪知他的舌头在嘴巴外面拖拉着,唔唔说不出话来,只带出些淫靡的口水。魔修时而揪扯乳头阴蒂,时而揉搓他胀到极限的肚子,看似毫无章法规律可循,唯有从声声责骂中捕捉到魔修的指令,舌尖扫过上面雕琢的青筋,乃至根部两颗饱满阴囊。
一字夹紧紧夹住的舌头不一会儿便充血肿红,沈堰却顾不上舌头传来的痛楚,他伸着舌流着口水,伺候着面前的死物。
若说之前给魔修口交还算是被强迫,如今那魔修不过是随意戏耍驱赶他,他便如同卖淫的娼妓般学着如何去取悦男人的阳物。沈堰屈辱地闭上眼,随即便被一巴掌扇得歪过头,牵扯后穴的肛钩捣弄内壁。
“还装清高呢,沈仙君?瞧瞧自己什么模样,你现在就是个最下贱的婊子!”江戎捉住银发把人拽得高高仰起脖颈,看着仙尊已经学会主动舔弄自己手中的假阳具,露出残忍笑容,“你猜猜我把你这样扔出去,就算遇到了你的那些同门,他们还会心无芥蒂地救你、接纳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