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买倒卖,对市场的?人跟私企而言,风险还稍微小点,公家单位参与其中,只要事实俱在,相关负责人是要负刑责的。
这点就是绝户计了,只要皮包公司做了交易,那案值就足够打靶了,搁谁谁不怕?
();() 这种在幕后拨弄风雨的感觉,李胜利就觉得很惬意了。
可自打从奥恰基回国,可能是枯燥的日子过的久了,也可能岁数到了。
在马店集住了一个月,李胜利有些索然无味,换了太平庄、洼里也是一样。
到了山上的别院更甚,拿起医书打开唱片机,更多的时候,他都在听着唱片里的京剧出神。
自八六年秋到九一年初,近五年的医疗援助,好像耗尽了李胜利心中的静气。
挨到四五月间,李胜利换上轻薄的对襟,就去了山下的四合院。
车停稳,听着城市的喧嚣,在山上把持不住的静气,又‘倏’的一下回到了李胜利的身上。
闻了闻鼻头熟悉的味道,李胜利也知道了原委,在奥恰基的疗养院,也算是隔绝了红尘。
他终是碌碌红尘之中的一员,离开久了,难免心里想念,只是这种想念无影无形,到了山上相对闭塞的地方,就是心中焦灼了。
李胜利刚下车,就遇上了大背头、小眼睛、灰西服、红领带、皮鞋锃亮的傻柱,看着这厮西服袖口,闪着光泽的丝绸商标,这才是他所熟悉的九十年代。
“哟……
爷们,您这位大老板,可真是稀客,我少说有五年没见着您嘞!
咱这买卖,也不能光砸盘子不分红啊!
再这么干下去,你只往里面投钱不分红,再过些年,我就成您的伙计喽……”
跟傻柱眼里的李家大小子十几二十年没变化一样,李胜利眼中的傻柱,也是一样没什么变化。
这货本就显老,如今发达了,富贵气一衬,加上胖了一点,看来看去,还是当初那鸟样儿……
“我妈跟诊所这边的吃用,不都是从你那走的吗?
这些年下来,你孙子可别给我说,尽特么吃窝头、咸菜这类忆酷饭了。”
用傻柱,李胜利也是有考量的,最起码的一点,李家老爹、老妈,每天吃现成的,就不虞有人下黑手不是?
傻柱这人虽说不在好人数里,但也是正经的街面人物,讲义气这茬,还是没毛病的。
李胜利投钱给他开了馆子,别的什么不干,傻柱也不敢亏待李家夫妇。
“您还真是大爷辈的。
您大几百万砸下去,爷们谭家菜的馆子,已经在城里开了大大小小十八家。
咱们的馆子,无论大小,可都是馆子,不是饭铺子。
这两年买卖虽说不好干,但馆子红火啊!
咱这是什么地界,四九城呐!
皇城根上、天子脚下、首善之地,咱们的最小的馆子,都开在三进的四合院里。
最大的馆子,安您的吩咐,前有酒楼后有院落,大大小小的院子近百处。
不说咱们的馆子有多少台子,仅那一处馆子,前后左右,咱们自己个的停车位,就有三百多个。
十八处馆子里最小的一处,一天中晚两轮,保底三十万的营收。
如今的谭家菜馆,可是市里正经的餐饮重点企业。
论城中的馆子,咱可能不够资格论第一,但说第二,也没有一个不服的。”
听着傻柱的吹嘘,李胜利也看了看他身上的西服,还是正经皮尔卡丹的。
对谭家菜馆的分红,李胜利这边倒是不如对傻柱的行头的在意。
之前帮李怀德起草报告的法务跟经济师,其实就是李胜利专有的团队。
人数大概在小千数人上下,不仅有专业的法务、经济师,还有会计师,以及各种技术人员。
马店集、太平庄、函授学校,以及一些零散的投资,就是这些人在看着。
除了看家之外,这批人还是杜老爹身后的经济跟法务高参。
里面的人员,一多半都是来自港城、岛上跟老美,属于各自业界的精英人物。
给杜老爹提建议,李胜利对他们也有要求,客观,是放在首位的。
谁犯事谁滚蛋,出去之后,自然有人收拾他们。
所以谭家菜馆这边的投资分红被沉底用来扩张,如傻柱所言,那真是经济手段,用来冲淡傻柱份子的。
这种事就是在商言商了,分红沉底之前,朗月那边也会给傻柱说明这种情况,要钱还是要份子,这也是阳谋手段。
谭家菜馆的分红属于小钱,也属于小事,对李胜利而言叙旧反而更重要一些。
();() “柱哥,一大爷……”
提及院里老人,李胜利只能欲言又止,多年不见,就怕问到十三点上。
“我养着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