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暄惊讶:“孤只答应陆家纳你为后,但这个后,是奴后的后。陆相没告诉你吗?”
楼信如遭雷劈,他反复咀嚼这个词——奴后。
他听说过的。
前朝皇帝荒淫,妃嫔入宫无论位分高低,都由欢悦阁调教成淫奴,好供君上取乐。
妃嫔不仅自称贱奴,还要被时时虐打。
那齐暄今夜这么待他,就说得通了。
自己方才,还真是……不识好歹。
齐暄若是把自己当奴,刚才的举动算得上温柔。
只是他一时半会儿还不能接受……
再开口,楼信嗓音滞涩不已:“陛下,方才是……奴逾矩了。奴知罪。”
齐暄一时心情复杂,楼信这幅模样,显然陆家什么都没告诉他。也不知道他前世为什么会心甘情愿做陆家的一枚弃子。
明明前世,齐暄不知楼信是陆家那位从来不露面的大公子,为防他在后宫生事,提的要求也是让他做奴后。大婚当日,齐暄故意拖到很晚,掀了盖头才知道嫁他的正是他朝思暮想的人,那些规矩自然跟着废了。
想到这,齐暄声线软了几分:“无事,称呼你若不想改,就不改罢。”
反正,来日方长。
楼信刚想谢恩,身上热意一阵阵涌上来,他面色潮红,难耐道:“嗯……臣……谢陛下。”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完,声音魅得紧,浑身泛起薄红。
怎么办,他好想动,好想用手疏解。下面也好难受。
楼信紧咬着下唇,眸中沁出水润来。
神智在涣散边缘,迷糊间他被人推倒在床上,柔顺黑发披散在身下,他恍惚间听到声无奈的叹息。
下瞬,细密的亲吻落到他脸上。
麻绳应声而断,腕上圈圈红痕格外明显。
齐暄轻柔吻去身下人眼尾的泪痕。
药效发作的楼信果真如前世那样追逐着他索吻,迟迟不得章法,蜻蜓点水般一触即分。
齐暄在他唇上碾磨,引导他张嘴,轻巧撬开楼信贝齿,灵舌如愿交缠在一起。
两世间,这是齐暄宫居住的明婷深知这点,根本不急着给小主子进言。
穿过御花园和几处回廊后,金红色的殿宇映入眼帘,殿内候着的正是前世大婚齐暄指给自己的两名侍女春菱和红茉。
春菱大方稳重,红茉活泼机灵,两人前世不知他和齐暄之间的过往纠葛,还劝过他讨齐暄欢心,让齐暄多来椒房殿走动。
再见到两位故人,楼信心中复杂,这两个姑娘上辈子受他连累,下场并不好。
两人看到齐暄抱着他进来,纷纷屈身行礼,齐声道:“奴婢见过陛下、夫人。”
大胤一般行完礼不必君王首肯起身便可,所以她们站定后,齐暄吩咐道:“孤先带陆侍奴去沐浴,你们选几件白色寝衣送到汤泉台内。”
他在汤泉台有自己的衣服,是大婚前日命人备下的,当时不知道该怎么对待楼信,怕人真性子烈忍受不了折辱,为楼信备下的也都是正常衣服,比如今早那件。
现在,楼信愿意做他的侍奴,当然要穿上刑房内的特制寝衣。
汤泉台在椒房殿旁侧,算是偏殿,穿过道游廊进入一处角门就能到,木质建筑将整片温泉裹入其中,附近铺满石砖,殿内饰以灵石和夜明珠,光线似月华般柔和。
走到屏风后面,齐暄此时才把怀中人放到地面,楼信赤脚站在地上,静静看着那一池透明灵泉。
前世他经常在这沐浴,对这地方倒也熟悉。
今生,齐暄会经常同他一起……
联想到今早齐暄怎么在浴池中替他清理身体,楼信既期待又紧张。
他现在是齐暄的侍奴,齐暄待他很可能比早上要粗暴狎昵。
楼信还在遐想,齐暄已经顺势解开了他锁骨前的系带,黑巾落地,楼信又一次在他面前毫无遮挡。
青年的乳首在乳夹锯齿作用下更加红肿胀大,比原先足足大了一倍多,齐暄见到肿大的两粒红樱,不由勾唇,伸手打开了右乳上的开关,锯齿不再咬合,楼信竟然觉出了不习惯,而且他方才在齐暄手背上看到了红痕,很像暧昧的痕迹。
貌似还是自己抓的。
他沮丧心想:莫非自己天生是被人淫玩的命?
左乳上的乳夹也被齐暄取下,指腹摩挲过那点花生米大小的红樱,楼信痛呼一声,齐暄倾身含住胀大的乳首,灵舌在其上舔弄,不痛,倒带来一阵酥麻痒意。
含吮一番后估计楼信已不疼,齐暄离开那处,看着楼信绯红脸颊认真提议道:“信信这处太小,孤给信信用催乳药可好?”
楼信看到他认真的模样,突然很想打人,严词拒绝道:“不行!我身下已经多了处女穴,你不能再改造我的身体。”
齐暄失望地“哦”了声。
罢了,信信原本到底是男子,一时接受不了也正常,他总能寻到机会的。
双儿被视为尤物,多少也因为他们天生的软腻椒乳,触之生温,手感极佳,既可以把玩,也可以惩戒。
齐暄还挺想看楼信早训时被扇打双乳,或者被木马肏干时乳首喷奶,可惜现在根本行不通。
没事,信信刚拒绝了一样,总不能拒绝下面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