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先别急,”澹台灼道:“玉珩随着底下的人手寻了大半个月,只是南下这么多地方,找人实在不是件容易事。”
“……”曹嫣然坐在一旁,揉了揉眉心,连续赶路实在是疲累得紧,但偏偏她又不敢歇下。
郭瑶递了一杯水给她,道:“今日陈猛已经亲自加派人马去找了,郡主不必过于忧心。”
曹嫣然喝完了一整杯水,她没办法不忧心,她弟弟为人正直,所做之事上报国家,下系黎民,没有半点儿愧对良心,不该是落得如此下场。
“是我失了分寸,”曹嫣然抬眼去看郭瑶,道:“只因错儿一生飘摇,现在又遭遇此事,我实在是……难免心急,你多担待些。”
“这是人之常情,郡主无须自责,”郭瑶素来舒展着的眉头此事竟也蹙在了一起,道:“明日我亲自带人去寻错儿,你待在军营里澹台灼自会让人照顾你,千万别乱走,寒北虽然气数已尽,但是旧势力还在,还有支余人也在,不可掉以轻心。”****梅雨赶着急地来,许卿湖还在赤脚在田里插着秧苗,大雨就来了,他戴着斗笠,水早就浸满了他的黑靴,他乘雨而归,一路踩破了好几处水洼。
等回到庭前这雨竟然停了,又是一片晴朗的天,许卿湖不禁感叹天气的多变,不待他一口气叹完,坐在屋檐底下的云娇便拿着杏子核儿朝他砸过去,道:“看什么呢?”
许卿湖走到屋檐下,摘下被雨打湿的斗笠,道:“随便看看,小铃铛在哪儿?”
“找你去了,”云娇盘着腿儿继续咬杏子吃。
“找我?”
“嗯,”云娇不在意地挖了挖耳朵,道:“方才下雨,他给你送伞>
“嗯,稀罕。”
“口是心非被你玩儿得挺明白啊,”曹错双眼越来越沉,道:“你都不说清楚,我还以为你嘴里的小狼是说我来着……”
许卿湖从枕头底下摸出颗糖来,剥开后放进曹错嘴里,笑道:“你说是就是了,都依你。”****曹嫣然只身骑马行至寒北鸿雁山脚,唇间干得厉害,韩储底下的士兵拦住了她的去路,道:“你是何人,竟敢擅闯此地?”
曹嫣然借下腰牌,厉声道:“秦王府的人,岂是你们能栏的?”
话音一落,还不能士兵收回手里的长枪,曹嫣然双腿夹着马腹“驾”了一声,的卢马扬起前蹄,从士兵的长枪利剑中飞跃而过,直至军中账前停下。
郭瑶和澹台灼听见外头有动静,从营中出来变看到曹嫣然骑于马上,底下士兵的刀剑不客气地指着她,澹台灼呵斥道:“放肆,嫣然郡主岂是你们可以拦的?还不退下。”
为的士兵疑惑地看着曹嫣然,道“这分明是个男子的模样,怎么能说是嫣然郡主?”
澹台灼:“尔等莫不成花了眼,秦王府的腰牌也认不得了。”
曹嫣然翻身下马,握着剑直走进帐内,道:“错儿有下落了吗?”
澹台灼摇了摇头,道:“已经派人去寻了,目前还没有找到世子的下落。”
“那就多派些人手去找,”曹嫣然心急地看向郭瑶,道:“玉珩,错儿也是你看着长大的,你就这么坐得住吗?”
郭瑶当然心急,但此事并不是心急就能解决的,“往南的幽都河水最浅,若果错儿不是被什么人劫走了,就定然在寒北以南的地方。”
“郡主先别急,”澹台灼道:“玉珩随着底下的人手寻了大半个月,只是南下这么多地方,找人实在不是件容易事。”
“……”曹嫣然坐在一旁,揉了揉眉心,连续赶路实在是疲累得紧,但偏偏她又不敢歇下。
郭瑶递了一杯水给她,道:“今日陈猛已经亲自加派人马去找了,郡主不必过于忧心。”
曹嫣然喝完了一整杯水,她没办法不忧心,她弟弟为人正直,所做之事上报国家,下系黎民,没有半点儿愧对良心,不该是落得如此下场。
“是我失了分寸,”曹嫣然抬眼去看郭瑶,道:“只因错儿一生飘摇,现在又遭遇此事,我实在是……难免心急,你多担待些。”
“这是人之常情,郡主无须自责,”郭瑶素来舒展着的眉头此事竟也蹙在了一起,道:“明日我亲自带人去寻错儿,你待在军营里澹台灼自会让人照顾你,千万别乱走,寒北虽然气数已尽,但是旧势力还在,还有支余人也在,不可掉以轻心。”****梅雨赶着急地来,许卿湖还在赤脚在田里插着秧苗,大雨就来了,他戴着斗笠,水早就浸满了他的黑靴,他乘雨而归,一路踩破了好几处水洼。
等回到庭前这雨竟然停了,又是一片晴朗的天,许卿湖不禁感叹天气的多变,不待他一口气叹完,坐在屋檐底下的云娇便拿着杏子核儿朝他砸过去,道:“看什么呢?”
许卿湖走到屋檐下,摘下被雨打湿的斗笠,道:“随便看看,小铃铛在哪儿?”
“找你去了,”云娇盘着腿儿继续咬杏子吃。
“找我?”
“嗯,”云娇不在意地挖了挖耳朵,道:“方才下雨,他给你送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