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何心虚地笑笑,道:“大人,你怎么上这儿来了?”
许卿湖指着面前的枕头,道:“这个枕头是谁的?”
姚何抓紧了脚趾,好半天才说:“是……是我的。”
许卿湖拿起手里的春宫图砸到他面前,道:“小小年纪就帐中宣淫,猪油糊心了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大人,我知错了,知错了。”姚何道。
许卿湖:“那就下去领板子,自己去找管豹打,叫大点儿声,我听不见就不作数。”
姚何“啊”了一声,哀怨道:“我知道了。”说完他就垂头丧气地准备去领板子。
许卿湖:“等等。”
姚何以为他是改变主意了,双眼放光,道:“大人,你是不是不罚我了?”
许卿湖问:“小铃铛的枕头是哪一个?”
姚何抬手指了指,许卿湖“嗯”了一声,道:“行了,你下去领板子吧。”姚何再一次垂头丧气地离开了房间,今日真是怪了,平日里大人也不来这儿,今日也不知怎的就过来了,还没收了他珍藏的宝贝。
许卿湖拿出了枕头下的银铃,做工还挺精致,他将铃铛系在腰侧,去拿帕子给你把头擦擦。”
曹错摇摇头,道:“不躺。”
许卿湖道:“那你想做什么?都咳成这样了,不擦头就该落病根了。”
“再抱抱,”曹错紧紧地攀住许卿湖的脖子,双腿夹紧他的腰侧,道:“抱抱病就好了,也不痛了。”
“行,那就抱着,”许卿湖抱着他去拿了一条帕子过来,坐在木椅上给他擦头,道:“小猴子似的。”
曹错从帕子里把脑袋钻出来,黑漆漆的眼睛盯着许卿湖,看不真切似的,他抬手摸了摸许卿湖的脸,道:“大人,你上次送了我一个簪子,我也有东西送你。”
许卿湖继续给他擦头,问:“你要送我什么?”
“府上每月拨给我的碎银我全都攒着了,前几日我去店里托匠人打了一个银铃,此铃为无忧铃,希望它能让大人远离忧愁,我把它放在我枕头下面了,我现在就去给你拿。”说着曹错就要起身。
“你别动,”许卿湖摁着他不让他乱动,道:“先吃饭,待会儿我去拿就行。”
“哦。”曹错脸贴着许卿湖的胸膛,隔着一层衣料都能感受到许卿湖迅疾的心跳,太乱了,绝对不是正常的频率,莫非是断肠草的毒性作了?
曹错:“大人,你找大夫驱除体内的断肠之毒了吗?”
许卿湖道:“不急,缓几日也不打紧。”
曹错抬起下巴去看许卿湖,平缓的眉头蹙在一起,他问:“此药毒性作的时候,当真是断肠般的疼痛吗?”
“那不能,”许卿湖懒倦地笑了笑,随后腹部一阵疼痛,但他并未露出端倪,道:“此物名为断肠草,却不是真的要断人肠,听着吓人罢了。”
等曹错睡着之后,许卿湖给他拉好了被子,这才去了偏房,去翻找枕头,他不知道哪个是曹错的枕头,便只能一个挨着一个地翻。
他在其中一个枕头底下翻出一本书,随手翻了翻,脸色一下就变得严肃起来,姚何刚才外头进来,看着许卿湖在拿着他那本儿春宫图翻,魂儿都吓没了。
姚何抬脚就想离开,许卿湖道:“站住。”
姚何心虚地笑笑,道:“大人,你怎么上这儿来了?”
许卿湖指着面前的枕头,道:“这个枕头是谁的?”
姚何抓紧了脚趾,好半天才说:“是……是我的。”
许卿湖拿起手里的春宫图砸到他面前,道:“小小年纪就帐中宣淫,猪油糊心了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大人,我知错了,知错了。”姚何道。
许卿湖:“那就下去领板子,自己去找管豹打,叫大点儿声,我听不见就不作数。”
姚何“啊”了一声,哀怨道:“我知道了。”说完他就垂头丧气地准备去领板子。
许卿湖:“等等。”
姚何以为他是改变主意了,双眼放光,道:“大人,你是不是不罚我了?”
许卿湖问:“小铃铛的枕头是哪一个?”
姚何抬手指了指,许卿湖“嗯”了一声,道:“行了,你下去领板子吧。”姚何再一次垂头丧气地离开了房间,今日真是怪了,平日里大人也不来这儿,今日也不知怎的就过来了,还没收了他珍藏的宝贝。
许卿湖拿出了枕头下的银铃,做工还挺精致,他将铃铛系在腰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