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就要把那胡说之人揪出来,拔掉她的舌头!”
二人见状,立马磕头求饶。
只见张嬷嬷磕得最为用力,她的额头已经有了血迹。
邱氏瞥了二人一眼:“好了,把她们的嘴解开。”
一位中年男子上前替二人拿出了塞嘴的布。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啊!”
中年男子替邱氏端来了椅子,她跨步坐到二人面前。
“饶命?呵,你们偷偷说的那些话让才儿听了去,你们还能有命?”
张嬷嬷一个劲磕头:“夫人,我们当时也是喝多了一时胡说,少爷他不一定相信的。”
“张嬷嬷,你也算我身边的老人了,劳苦一生本该安享晚年,却因为一件错事功亏一篑。眼下最要紧的是让才儿打消疑虑,你说,如今该如何做?”
“夫人,老奴…老奴不知。”
“不知?”邱氏转头:“刘姑姑,你说呢?”
“老奴那天喝多了,可老奴并没有说什么啊夫人,还请夫人明鉴。”
孙氏眼神变得严厉:“你二人一个敢说,一个敢听,不就是因为当年我对你们仁慈留了你们的性命?也怪我没听周管家的,才让今日的局面如此难以化解!”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
“夫人,请听老臣一言。”一旁的中年男子开了口。
“周管家,你说。”
“夫人,她二人喝酒之言的确不能完全让人信服,但我们只要咬死少爷就是您亲生的即可。眼下关键在于,不要让少爷找人去查探此事。也就是说,我们需把少爷困在将军府里。”
“少爷何在?”
“启禀夫人,少爷今日好像又进宫了。”
邱氏从椅子上站起:“周管家,少爷莫不是去找那个詹天勤了?”
周管家点头表示认同。
“快,派人入宫说我染了风寒,让少爷立马回来!”
“是。”
邱氏转身离开了柴房,周管家将绑着的二人重新堵上嘴后也出了屋。
二人一前一后回到正屋。
正当邱氏准备踏入门槛时,周管家叫住了她。
“夫人。”
邱氏挑眉:“还有何事?”
周管家上前小声道:“夫人,柴房二人留着也是后患,既然我们准备咬死否认那事,人证就应该…”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邱氏心领神会:“如何做?”
“她二人既然在拆房,不如就来场走水。”
邱氏头也不回抬腿进屋:“此事就交给你办了。”
“是。”
———
安抚完甄子矜的沈玉柳着急忙慌出宫来到将军府,却得到了沈德才不在府中的消息。
刚准备转身回去,她却猛然现将军府燃起了大烟!
沈玉柳立马调转对门口的小厮道:“走水了!你们快去通报啊!”
“是。”
小厮快步跑入府中,只余沈玉柳在门口着急。
得知母亲生病从宫中赶回的沈德才看到了在门口焦急转悠的沈玉柳,他立马上前。
“沈小姐,你怎么在此?”
“沈公子,我…哦,那个,你们家着火了!”
“多谢,沈小姐我就先进去了,你赶紧回宫吧。”
还没来得及说,沈德才就快钻入。
沈玉柳无奈,只得先回了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