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旭坚定的点头:“对,再也没有见过。”说完后,又迟疑的道:“嗯,这一年来,阿玥几乎没有回过娘家,我要去,她也不愿意。我一个人倒是去过几次,岳父岳母还笑着说我,夫妻俩还不一起回去,怎么还分开来?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见我两人闹矛盾呢。”
柏雅勾唇轻笑:“嗯,所以那女子还是会去你岳父岳母家,而你的妻子却是没有去过了?”疑问的话语,却用了肯定的语气。
杨旭一愣,恍然大悟:“所以,家里那个女子并不是与我一起长大的阿玥,对不对?”
柏雅没有回答杨旭的问题,而是直接站起身,拎过桌子上的篮子,不以为意的开口道:“走吧,去你家看看。”
杨旭赶忙起身,上前为柏雅开车。
杨旭与妻子门当户对,两家家底都厚,所以虽然两人都只从事自己喜欢的事情,一年到头落不下工资,还得倒贴,但因着手中的分红,两人的日子过得依旧十分滋润。
平日杨旭上班的时候,两人便住在距离公司近的公寓里,休息日便住在近郊的别墅里。
而妻子则是自由职业者,没有什么工作日,休息日之分,平日里便跟着杨旭,他住哪,她便也住哪。
今天是休息日,两人本应住在别墅里,而且早上出门时,妻子还在家中,也明确说过,今日没有其他安排的。
杨旭便带着柏雅来到了别墅里,安排柏雅在客厅里坐下,并让人上茶水点心。
“柏大师,您稍微坐一会儿,我去叫内子下来。”杨旭安顿好柏雅,便开口道。
柏雅点了点头,示意自便。
杨旭便在别墅寻找妻子,结果到处找不到妻子不说,询问过佣人却现妻子也确实没有出去,杨旭越的困惑,琢磨了一下,拿出手机给妻子打电话,电话响了许久,直到自动挂断,也没有人接起。
连着拨了两次,都无人接听后,杨旭才收起手机,回到会客厅,向柏雅道歉:“柏大师,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白跑一趟,阿玥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我这会也找不到她,要不您看这样,过两天我亲自带她去见您?”
杨旭小心翼翼地道歉,虽然面前这少年面嫩,但自己心中却总是有股莫名的畏惧,于是就不由自主的敬畏于他。
“嗯?”柏雅轻巧的笑道:“亲自带她来见我?我可不觉得你有这个本事。”
“柏大师?”阳虚满头问号的看着面前的少年。
柏雅并没有为杨旭解惑的意思,而是温和地笑了,十分风度翩翩的询问道:“我可以在你这别墅里随处走走吗?对了,可以把你别墅里的其他人也先放假吗?”
杨旭忙不迭的点头:“可以,当然可以,大师您随意,有什么需求您吩咐一声就好。”说完,便赶忙找来管家,告诉他让所有人放半天假的决定。
直到别墅里只剩下杨旭和柏雅,柏雅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拎起篮子起身在屋子里信步闲庭,杨旭也跟在他身边,亦步亦趋。
“大师,怎么了吗?怎么给其他人都放假了?”杨旭不解的询问道。
柏雅瞥了他一眼,本着顾客上帝的理念,还是温和的回答道:“怕吓着他们。”
“啊?”杨旭瞬间停下了脚步,艰难的询问道:“大师,是,是,是有什么,东西吗?”
柏雅轻柔一笑:“是是是的呀。”
“那那那是什么东西?”杨旭继续追问道。
柏雅勾唇:“那那那东西,我暂时也不知道是什么呀。”
杨旭欲哭无泪:“大师,您就别逗我了。”
柏雅轻笑着随意走动,直到一间普普通通的房门前,方才停下脚步,询问道:“这是什么屋子?把房门打开吧。”
杨旭很快翻出钥匙,一边开门一边解释道:“这是一间客卧,没有什么特别的。”
柏雅撇了杨旭一眼,轻笑着斥道:“没什么特别的,我会让你开?我闲的无聊寻你开心?”
杨旭无言以对,也没有走进去,而是站在屋门外,转头打量着这整间屋子,看着房门里头的环境,突然感觉一阵心悸,缓了一下才心有余悸的开口道:“大师,这就是那几次晚上我找到她的房间,房间里是有什么吗?说起来当时感觉还好,现在越想越恐怖。”说着还打了个寒颤。
柏雅随意点了点头,当作应答,便直接迈步进入屋内,四处环视后,将目光锁定在了衣柜上。
手一扬,一道红色光芒就直冲衣柜而去。
“嗡”的一声,一阵阵透明的波形快而密集的散开。
柏雅冷哼一声,又一道法诀扔到同一个位置,“砰”一声,好似玉器破碎的声音。
而这一声响后,柜门便打开了,大大方方地向面前的两人展示着自己内里的东西。
杨旭目瞪口呆地看着柜门大开的衣柜,这本来就只是当时装修时顺手放进来的,一直也没有派上过用场,但如今,这衣柜里却满满当当地挂满了,衣服,不,也不能说是衣服,他快步上前,拿出一件,触手温润细腻,不待细细观看,便嗷的一声惨叫,飞快地将手中的东西扔了出去,闪身躲到柏雅的身后,心有余悸。
“柏大师,那是什么东西?怎么,怎么,那么的?”杨旭满面惊惧,说了半晌也没有把这么一句话说全。
“对,那是人皮。”柏雅面色冷肃,语气十分之冷凝。
杨旭感觉到身上压力越的大了,脊背越的弯曲,双膝几乎都快挨到地了。
这时,柏雅一直拎着的篮子摇了摇,一个不比鸡蛋大多少的蛋蛋,从篮子里跳了出来,飞快地给柏雅来了一个亲切的蛋蛋拳,又落回到了篮子里。
柏雅身上气势快泄去,无奈的看了眼又落回篮子里装死的蛋,摇了摇头。
“大师?”杨旭感觉道身上压力骤降,便莫名的抬头看向面前的少年。
柏雅闻言抬头静静的看了一眼杨旭,杨旭莫名觉得柏雅那一眼中充满了同情,磕磕绊绊的开口道:“怎,怎么了?大师您别这么看着我,我渗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