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功了!我是忍者了,忍者!忍者!”鸣人是整个场上最激动的,不过他现在还是被绑在木桩上。
“回去了。”卡卡西带着佐助和小樱打算离开,留鸣人一个人在木桩上使劲嚷嚷。
“夜火?“卡卡西眼神很快发现夜火的左手小臂上正系着岑擦不齐的布条和缺了半截袖子的左衣袖。“你左手臂受伤了?”
夜火早就把流下来的血擦干净,使得现下看上去不那么严重。“晒太阳的时候不小心,被树枝刮了一下。”
“要不去医院处理一下。”
“不用了,我还没有那么娇贵,只是刮破了皮,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口。”话锋一转冲着鸣人佐助和小樱,“恭喜你们成为真正的下忍,不如我们庆祝一下,去吃一乐拉面吧。”
“好!”小樱乐的蹦起来,看着佐助的表情很害羞,八成是把庆祝当成她和佐助的约会了。
“无聊!”佐大少爷明明也很高兴,还非得充当制冷机。
“夜火姐姐,你先给我松开啊!拉面拉面呢!”
“卡卡西,一起去吧。”
“夜火请的,我当然要去……”
夜访
是夜。
窗户正开着。
屋里没有点灯,不过还不是伸手不见五指,月光从窗户透进来多少照亮点屋内的摆设。房间并不大但很整洁,在这个充当客厅书房卧室的屋子里,一切都显得井然有序。
床头夜火的白鸟正放在那里,精致的斩魄刀虽是在没有亮灯的屋内还是一眼就能够让人看到。
床正对着窗户的方向,可以看到床单上正放着一条残破的似是衣服下摆的长长布条,布条上每隔相等的距离就分布着殷红的血迹,不过布条的最外围一圈却是很干净,最里层上面渗进的血还没有干透。
夜火此刻正坐在床上,刚刚解开她白天受伤时粗乱的包扎,虽然屋内并不是十分的光亮,还是依稀可以看见左手臂上一道长长的伤口,很深很深,看上去很是骇人。
白天的时候伤口被夜火用布条使劲系的死紧,多少阻止了些血液的外流,现下伤口没有了束缚,红色的血正从整条伤口里流出来,在手臂上画下几条血线,最后,滴到床单上,晕开了血花。
伤口其实很疼,但夜火一声也没有吭。
在死神世界的时候,因为经常受伤长长光顾四番队,卯之花队长还建议她好好休习一下治愈的能力,起码受伤的时候自己可以做简单的处理。
她当时只是说:我的血很多,流一下不会死。其实她是在用这种方法麻痹没有在战斗时救下同伴的愧疚。
就像现在,她其实对处理伤口并不在行。
家里没有任何治伤的药物,也不想去医院麻烦医生。夜火用干净的布巾擦干净外流的血,取来看似不知道可不可以能用来当纱布的白布条,打算就这么把伤口缠上了事。对她来说,这已经是她做的很好的处理了。
“等一下,伤口没有这么处理的。”正打算往手臂上缠布的夜火停住动作,循声看去,开着的窗台上正蹲着一个人。“就这样包上根本不会好。”一个轻身的动作,蹲在窗台上的人站在了地上。
逆着月光的站姿,只能稍微看清是绿色的忍者制服。
“你来我家,还真是稀客。”夜火嘴上说着,手上依旧做着打算缠布的动作。
“女生不能就这么包扎伤口,那样会留下疤痕的。”
“虽然我家住的不高只是二楼,但就这么在只有一轮圆月的晚上突然跳上窗台,如果坐在这里的是别的小女生,恐怕明天你就要为人家的后半生负责了。”说话间手上的动作已经缠上了两圈。
“不上药的话,伤口不会停止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