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宋芷挽被这些男人玩弄到快要精神崩溃的时候,踢开门闯进来的男人又给了她狠狠一击。
伊勒斯手里拎着个年轻男人,往地上狠狠一掼,对着宋芷挽说道:“看看,你忠心耿耿的下属,还想着救你呢,只是太过不自量力。”
少年被迫抬起头,终于如愿以偿地看到了他们的队长,只是没想到,竟是在这样的光景下,他们的队长竟被这群罪犯脱得一丝不挂,悬吊起来受尽凌辱。
“斯蒂文,你怎么来了?”宋芷挽也顾不上现下自己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她十分惊愕地看向了地上的少年。
“队长,我……对不起……”
伊勒斯看他们这副主仆情深的模样只觉得厌烦,二话不说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枪,黑洞洞的管口对准了斯蒂文的太阳穴,语气里的威胁之意十足,“想救他么?”
“别……别杀他……他还是个孩子。”宋芷挽有些崩溃地对着面前的男人喊叫出声。
“可以,你,光屁股骑上去磨管子,什么时候磨到骚逼潮喷,我就什么时候救他。”伊勒斯没说别的,十分果断地朝斯蒂文肩膀上开了一枪,没打要害,却只见血流如注,被打中的斯蒂文躺在地上痛苦地哀嚎着。
宋芷挽顺着伊勒斯目光对视的方向看去,只见这间盥洗室里竟有着一根横置的钢管,直径约五公分左右,只到人小腿的高度。本来是用来做什么,不太清楚,但现在,伊勒斯让她骑上去磨逼,当着这些男人的面,也当着自己曾经的队员的面。
宋芷挽被放了下来,看了眼地上血流不止的斯蒂文,终究还是缓缓地走向了钢管,分开双腿骑了上去。
骑上去的时候才发现这钢管表面并不是平滑的,而是有着分布较为密集的凸点纹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的双腕被绑在一起悬吊在了头顶上。
“你再这么磨磨蹭蹭下去,你的这位小队员恐怕要失血过多而亡了。”
伊勒斯冰冷无情的嗓音在宋芷挽头顶上响起,她看着地上被鲜血浸染了一片肩头的男孩,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用力抓着束缚住她的缰绳破罐子破摔似的扭动着腰臀,在那粗糙不平的管面上摩擦了起来。
“啊……哈啊……嗯哼……”
凸点摩擦着她腿间那两片肉嫩肥美的蚌肉,金属管横亘在大阴唇之间,原本闭合的两瓣被迫张开,这就苦了内里的细嫩幼小唇肉,被那金属管上的凸点狠狠地搅动着。
搅起了一池春水,嫩肉摩擦间带来的巨大快感让宋芷挽一瞬间险些忘了自己现在身在何处,只觉得浑身的重量都好像消失了,幽幽地飘在云端,只有腿间的极致愉悦控制着她的心神,让她忘乎所以地娇声喘叫着。
“醒醒,小子,看看,这就是你的长官,你们联邦战队派来的骚母狗。”
“怎么样?看了这一幕有什么感想?”伊勒斯的手下艾瑞克拿起手中的马鞭戳了戳躺在地上痛苦沉吟的斯蒂文。
斯蒂文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待得看清楚眼前的香艳画面后,一双墨绿色的眼睛猝然睁大,眼神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他们平日里最为不可接近的高岭之花,作战时的沉着冷静模样还在脑海里萦绕,那种似乎不会为任何外物所干扰的认真执着,不可侵犯的高洁形象顷刻间轰然崩塌。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这个赤裸着雪白身躯、沉浸在无边无际的情欲之中忘乎所以地高声淫叫的放浪女人。
“队长……”斯蒂文不觉间张嘴喃喃道。等到意识到宋芷挽是因为他而被胁迫,又开始呼喊着,“你们放开她!”
宋芷挽似乎是被斯蒂文这一声“队长”猛地唤醒,骤然睁开了一双氤氲着潮湿水雾的眸子,眼里闪烁着水光,透着楚楚可怜的风情,若是能够忽略她现在光着屁股骑在一根能够让女人快乐的金属管上的淫荡模样。
艾瑞克见宋芷挽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有些不满地握着手中的马鞭,像是催促牲畜一样往女人肥白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记,抽得那白臀颤颤,女人哀叫连连。
“还不快点!在磨蹭下去他该死透了。”
“啊哈……别、呃……”
宋芷挽臀侧炸开了一道炙烤的疼痛,这使得她不得不重新动作起来,摆动着诱人的腰臀,高高扬起精致的下巴,一张水润的红唇怎么也合不上,开始从嘴角溢出些淫靡的津液。
“唔啊……好快……呃……哈啊……要、到了……啊……”
她更快地摆动起来,任由冰凉的金属管上一个个凸起的小点狠狠地碾过她腿间那片娇嫩的蚌肉,一次次地磨在她凸起的小阴蒂上,终究将那积攒了许久的快感尽数释放。
女人无力地垂下脑袋,任由乌黑的发丝遮住了脸颊。这一刻,巨大的快感将她吞没,小腹内游窜的热流带着她攀登上了极乐的巅峰。蜜穴再也兜不住女人分泌了过多的淫液,不堪重负地再一次喷出水来,以表示着主人的淫荡。
伊勒斯掐住了女人白皙的下巴,看着她一副意乱情迷的表情,微微勾唇,“不错,是个合格的骚母狗。”
他又转头看向了躺在地上快要晕过去的斯蒂文,吩咐手下道:“给他治疗,然后扔进地牢。这个女人也扔回去,下次再继续玩。”
斯蒂文被草草医治过后扔到了宋芷挽隔壁的监狱,宋芷挽等了他许久他才悠悠转醒,醒后的地分布着。
但这还不算什么,真正让她痛苦的是纵向甩在她腿间那道缝隙的牛皮带,两瓣肥嫩饱满的鲍肉遭到了狠狠的棰楚,原本鼓鼓囊囊的两团粉肉被打得扁塌下去,整个人好像被那道牛皮带劈成了两半。
“啊呃……不……唔啊……”
她哑着嗓子痛苦地张嘴呼唤着,泪水迅速地顺着两边的眼角滑落,隐于乌黑却潮湿的发丝之间。钝痛席卷了她的脑海,腿间好像被打上了麻药整个酥麻起来,但持续性的痛意还是由浅及深地慢慢将她吞没。
她迫切地想要合上腿以避免更多的笞责,若是能够动手,她怕是早就伸手覆在了脆弱不堪的小嫩逼上。
荆条束一下下地扫着臀间以及臀腿交界的地方,原本尚且嫩白之处很快便多出了道道凸起的肿痕,一条一条的嫣红色肉棱子横亘在那里,已经逐渐泛上了紫红色的砂点,看起来好不凄惨。
肥厚的蚌肉被牛皮带子抽得歪向一边,可怜地张开着,宛如一张微微张开红唇喘着气儿的小嘴,又红又肿,显出了一张嘟嘟唇的模样,煞是惹人怜爱。只可惜,她迎来的除了这些淫邪猥琐之徒的笞打亵玩再无其他。
那些男人不知道在她私处涂抹了什么药膏,黏糊糊地粘在她阴户上,一层油光水亮的膏体覆于其上,美名其曰说是保护她私处不致损伤严重的脂膏。可实际上,它最大的效用还是催动情欲,让受罚的犯人在此过程中淫态百出,从身到心让犯人受到严厉的打击。
姜宜柠只觉着腿间的小蜜穴似有一股股热流要夺门而出,剧烈的疼痛和隐秘的瘙痒将她折磨得厉害。此刻她恨不能将身下的雌穴入口也堵住,以好过让那些淫液不知廉耻地争先恐后涌出,她无法想象自己接下来的丑态要被这些男人们尽数收于眼底。
终究,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那不争气的身体,随着牛皮带挥舞、鲍肉随之而翻动间,汁液四溅飞洒了出来,清透的水珠被皮带拍到了空中借力而飞,在头顶灿烂的阳光普照之下竟被折射出了七色的光芒,端得是美丽而又纯洁,却又与它的主人张开雪白的大腿、露出腿间一片泥泞的淫靡不堪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是一种充满了矛盾性的美。
“呃啊……不要打那里!啊……呜呃……不、不要……呃……”
荆条束和牛皮带一下接一下地交错有序地抽在姜宜柠臀尖和嫩逼上。尤其是那抽在小逼上的牛皮带,手法愈渐刁钻,落点渐渐转变为了她层层花瓣包裹着的小巧肉蒂球上,每次皮带一落下,她的身体都忍不住一阵痉挛,条件反射般地抬起臀部,浑身使力。
渐渐地,嫩尖被那煞人的玩意儿抽出了一阵销魂的酥麻感,虽然还是带着强烈的疼痛,但这些疼痛不知不觉间隐于了愈渐堆叠的快感之中。
“啊哈——啊——”
终于,在皮带又一次将那颗小肉球打得歪向一边时,姜宜柠急速地喘息着,嫩红的舌尖在口腔中隐隐颤动,口中发出了尾音被无限拉长的娇媚而又婉转的淫叫。
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攀上高峰时,皮带和荆条束却在这时停下了,她有些错愕,还带着些微微不满地睁开了一双水雾蒙蒙的美眸,却只看到了男人们不怀好意的笑容。
同时,宗祠前这时围聚的人几乎是达到了顶峰,里里外外围得密不透风,男女老少们纷纷要来见识这村里名声败坏多时的“狐狸精”是怎么被狠狠打屁股的。不为别的,有仇的出一口恶气,无仇但也没人会对她抱有好感,都只想看着这姜氏寡妇是如何在村规村法的惩治下丑态百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