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腰那只手的掌心很烫,像烙铁,贴上了便不再松开。
气氛像是忽然升起的五顔六色焰火,惊豔的同时,都不约而同地还想要更多。
陈曦听见衣料摩擦的声音,仿佛听见自己的心跳几乎要撞出胸口,带起了心底最深处的欲、望
大床上有四个枕头,已经全部换了位置。
一个被陈曦枕着,一个滚到地上,一个被她捏着小小一角,而第四个刚刚被高哲行拉过来,垫在她的后腰,帮助她更好地受力。
陈曦已经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她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
下一刻,她也的确崩溃了。
高哲行被她缠得发紧,加快了动作,最后得偿所愿。
同时陈曦也发出一声叹息,她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那种感觉不知道怎麽形容,是一种完全崭新的认知。
一切平息下来,陈曦的额发已经湿透,全身却像在发烧。
她想,她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糟糕,头发散乱,毫无优雅得体可言。她想说点什麽,却完全说不出话来。
高哲行探手拿过床头柜的纸巾,轻轻地给她擦汗。
那一刻,陈曦的心突然就像是被用力揉了一下,心软得一塌糊涂。
她看着他,他也回望她,互相没说话。
陈曦弯弯唇角,伸手去抱他,下一刻,她揽上他的脖颈,学着他那样,侧头,吻他的嘴唇。
他的嘴唇很软,很暖,一点都不像他这个人冷漠。
她想,冷漠的男人动情的时候好像会格外性、感。
第二天,陈曦醒来的时候,周身都传来运动过度的酸痛。
但跟第一次的后悔不已不一样,此刻的她,心裏有点害羞但更多的是甜蜜。
腰间被一只大手轻轻摩挲,“醒了?”
陈曦扭脸去看,高哲行也在正在看她。
陈曦嗓音朦胧,“你要起来吗?”
高哲行转身,去拿他放在床头柜的表,看了看时间,“现在差不多8点,我10点锺飞悉尼。”
“你又要出差?”陈曦想他可真忙。
“不舍得?”高哲行亲了亲她的额头。
陈曦脸枕着他温热的胸膛,隔着胸腔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还真有点不舍得,但她没说出来,轻声问:“你经常飞来飞去?”
高哲行:“最近这段时间,出差比较多。”
其实前天,他是要直飞悉尼,但最后把会议推迟了两天,回了彭城,除了见渡边,还有就是想见她。
两人静静相拥了一会,高哲行起床,他站起来那瞬,触及他肚脐上方标志着性、感和腰腹力量的六块腹肌,陈曦顿时脸热心燥。
夜晚还好,白天,一切都无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