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厩这样的腌地方世子怎么亲自来了,想要骑马让下人帮您牵一匹带走便是。”
邬长慕心思千绕百转,表面还是一副对苏郁白敬重的样子,老老实实的行礼后又开始自顾自的洗刷马匹的鬓毛。
苏郁白上前一步,盯着邬长慕,低声道:“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
邬长慕看了他一眼,没忍住,自嘲的笑了一声,“我以为小世子已经将我忘得一干二净,和院子里的如花美眷们玩的乐不思蜀了。”
“……”苏郁白睁大了眼瞧他,似乎不明白为什么原本看着老实木讷,高大可靠的奴隶为什么突然换了一副讽刺的嘴脸。
小世子也是有脾气的。
他的唇角微微下抿,嘴唇略微撅起来一点,瞧着似乎不大高兴。
站在寒风中眼眶红红的说:“你在胡说些什么,本世子说过的话向来算数,我是因为被母亲回绝,才耽搁了些时日来找你。还有你后面说的又是什么意思?”
身体瘦弱的小世子即使身上披着大氅也只有小小的一团,被男人凶过后满脸委屈,他吸了吸鼻子,瞧着似乎要哭。
邬长慕动作顿了顿,在一旁的毛巾上擦干净自己手上的水,忽然倾身上前将苏郁白抱起,转身进入他在马厩暂时用作休息的小屋中。
第52章娇贵主人&粗鲁奴隶
小屋内只有一张床板,上面铺着薄薄的褥子,真的只能用来休息睡觉的地方,再也容不下其他。
狭小的空间内全部都是男人浓重的气息,苏郁白被邬长慕抵在墙上,吓得都快哭了,偏偏这个可恶的奴隶还要凑过来。
手掌举在小世子的腋下,像抱小孩一样,轻轻松松的让柔弱无骨的美人双脚悬空,泛起红晕的俏脸生生被拔高到和男人一样的水平线。
苏郁白眼睫害怕的不住颤抖着,不敢去看邬长慕赤膊上身,以及那微微鼓起的肌肉。
“长慕……你、你要做什么?你要是敢欺负我,我就让母亲砍了你的头!”
邬长慕轻佻的眼神落在小世子的身上,他离得很近,身体几乎要压到苏郁白的身上。
苏郁白身体用不上力,只能抿着唇眼眶含泪的瞪着邬长慕,可怜巴巴被男人凑过来在身上衣襟与领口处闻了又闻。
高挺的鼻尖划过脖子上娇嫩的皮肤,邬长慕眯起的眼里充满浓浓的兴味,他舔了舔唇,很想在小世子清醒的时候,也在他身上舔舔。
他低低的喘了几口气,总算是忍了下来。
“既然小世子都要砍我的头了,那我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太吃亏了一点?”
邬长慕的灰褐色瞳孔里藏匿着危险的目光,湿热黏腻的呼吸打在脸上,男人忽然低头在苏郁白的耳垂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成功让小世子的身体一阵轻颤,眼睛里的湿意更加明显了。
他哑着嗓子说,慢吞吞的说,“长慕?叫的真好听,再多叫几声听听。”
苏郁白快要哭了,身上的大氅被男人扯下丢到床板上,两只手搭在邬长慕的铁臂上完全使不上劲,还被那炽热的皮肤蹭到手心烫。
小世子委屈的抬眼看向奴隶,声音很小。
“呜……你别咬我,我不好吃的……我、我不砍你的头就是了,府里的下人们都是管饱的。我还能让厨房给你加餐!没有履行承诺是我的不对,你不要欺负我了……好吗?长慕。”
身体受到钳制无处可逃的小世子声音又软又小,邬长慕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可以被念的这么好听,尤其是单念长慕的时候……
他当然知道苏郁白是因为不知道姓氏,只记住这两个字的名字,所以才这么叫的。
可心底还是下意识觉得他和小世子的距离,似乎又在这一声声婉转的呼唤中被拉的更近了一些。
若是能在做别的事情时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