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就跟被褚君要命有什么区别?
不,褚君不止是想要她的命,她怀疑褚君是想吃了她。
她都尝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了!
“唔……”
稀缺的空气接近极限,刺激起她的求生欲,再禁不住主动探出舌尖,似抵制、又似讨好,去与不请自来的虐夺者纠缠。
但虐夺者根本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反而更疯狂肆意地勾着她缠绵起舞。
她眼睫开始不安乱颤,几番想睁开眼,又怕撞入记忆里那双可怕渗人的漆黑眼眸中。
只能狼狈地吞咽下嘴里的水液,来不及咽下的,被男人照单全收。又在吮食干净的下一秒,新一波掠夺桎梏开始,蛊惑着她沦陷进更浓郁的可怕渊欲之中……
上午的候机楼里旅客峰满,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然而角落一处,却异常安静。
正中心正有一个身形高大挺拔的男人,将怀中的女人紧紧按在怀中,肆无忌惮地深情激吻着。
并没有旅客敢投去好奇的目光。
需要启程的旅客们,纷纷自觉绕开肃穆骇人的地段,神色匆匆地跑向值机口。
因为不知何时,候机大楼里多了无数肃杀之势强烈的黑衣保镖。
他们都佩戴着耳机,藏在黑色西装外套底下的武器时不时露出,戒备森严地将忘情拥吻的男女团团围住。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广播播报也换了一条又一条。
就在旅客们即将放松惧意,试图转头探看时,威严肃穆的黑衣保镖动了。
或者更准确地来说——
男人动了。
他将怀中已经被深吻到浑身无力的女人小心翼翼地打横抱起,修长的腿开始迈开步伐。
周围的保镖也随之跟上。
“简直就是罗曼蒂克的具象表现啊……”
不知道是谁控制不住,发出一声惊叹。
剎那间解开了那道禁锢的阀门,无数好奇的视线,同一时间朝逐渐远去的男女望去。
只可惜,那些黑衣保镖各个人高马大,将中间的男女围得严严实实,不叫人偷窥半分。
呼、呼、呼……
官关急促地喘着气,被浑身肌肉紧绷的褚君打横抱在怀里,头脑仍然一片空白,缓不回神。
发麻发烫的唇瓣还在被他低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啄,耳边也慢半拍地捕捉到一道沙哑暗沉的低喃。
“还不会呼吸,看来还是吻少了。”
语调轻柔接近呢喃,如同情人私语。
官关头皮发麻,下意识想摇头。
却又是一声重重的啄吻,直接用行动拒绝她的反对。
又过了好一会儿。
注意到余光里的风景开始变动,官关才勉强唤回离家出走的理智。
想到什么,她抬起软弱无力的手,揪住男人的衬衣,“行李,我的行李没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