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气回到自家田里,凤霞过来到他身边,道:
“小叔叔,我有弟弟了嘛?”
徐福气点头,道:
“凤霞,你爹现在去县城看你娘和你弟弟了,咱乖乖等着啊,等过两天你娘和你弟弟就回来了。”
“喔!”
凤霞也是乖巧点头,道:“小叔叔,我家里还有两颗你给我买的糖,等娘带着弟弟回来,我就给弟弟吃呢。”
“好!”
徐福气摸摸孩子脑瓜,道:“那你娘和你弟弟一定会非常高兴的,凤霞真懂事啊。”
小丫头高兴了,满稻田里跑,嘴里喊着,
“喔,我有弟弟玩了,我有弟弟玩了”,下地割稻子的佃户们全都知道了,这话听着,怎么像是她娘给她生了个玩具一样。
这边又割了将近两个多小时,他这浑身都湿透了,这会是没一点风,闷得紧,脸上胳膊上被稻芒划拉的,浑身刺挠不得劲,招呼一边的林沫沫,
“沫沫,去那边树荫下歇会吧,别中暑了,等会割!”
两人过去到一边田埂上坐下,他家这几亩地就在山脚下边,一侧树林郁郁葱葱,还有条小河沟,潺潺河水自西向东流过,两人坐到一边,徐福气解下围在脖子上的毛巾,浸到清澈凉爽的河水里,给打湿清洗下,然后递给姑娘,
“呐,你要不嫌弃,擦擦脸吧!”
林沫沫接过,给擦了擦脸,又把上衣的扣子给解开,擦了擦脖子,胸口上那雪白的肌肤和一抹诱人的沟壑,就这么明晃晃的暴露在他面前,两人离得近,姑娘身子摆动间,那一点令人喷血的红色罩边跟着若隐若现,这里需要特别说下,眼下还是国民时期,女人的地位还是比较低下的,胸口位置一般都是需要束胸的,有条件的使用特制的马甲或者小坎肩,农村地区贫穷的,就只能是一块长布给裹着,将胸部紧紧勒住,就跟女人裹小脚一样,这其实对身体有非常严重的伤害,眼下像这姑娘一样戴着文胸的,很少很少。
到底是上过学的,能接受新事物,这会看得略微有些失神,这姑娘看着身子骨挺瘦弱,不过还真是有料,鼓鼓囊囊,边缘饱满得跟一大白馒头一样,是彻底的发了!
看来身上那点肉都长得紧要位置上去了。
林沫沫擦好身子,又把毛巾给打湿清洗边,拧干递过来,
“呐,你也擦擦啊!”
见人也没接,却是眼神古怪的看着自已身下,还有些火热热的,不由疑惑,低头看去,再看到自已胸口走光的部位,顿时明白了,忙一手给捂住,脸也红了,羞恼道:
“你还看!”
徐福气这才收回眼神,有些尴尬,林沫沫瞪人眼,另一手上抓着的毛巾直接塞人手里,然后侧过一边忙把上衣扣子给系好,跟刚才一样给捂得严严实实,这才转身身来,对着人嘟嘴不满道:“无赖!”
呵呵!
徐福气干笑两声,挺无耻道:
“这可不能怨我,是你自已解开的,我避都避不开!”
“喂!”姑娘更加不满,哼道:“那这么说还是我不对了?我大老远从县城跑来你们徐家川,还替你家割了这么多稻子,你就是这么报答恩人的嘛?”
这恩人都出来了,徐福气把浸在河沟里的水壶拿出来,拧开盖子递过去,道歉着,
“我错了还不行嘛,你要觉得吃亏了,我把上衣脱了,你也看看我的,这样咱谁也不欠谁,两清了……来,喝口水!”
“美死你”,林沫沫白人一眼,“你当我傻,这样我不是更吃亏”,接了水壶,忙了两个多小时,这会是真有些渴了,对着壶嘴大口大口喝起来,都下去一半,这才舒服的打个嗝,道:
“这水挺凉的,还有些许甜味,味道感觉跟我家药房卖得银耳汤一样,这是放糖了?”
“没有,就是家里面灌得白开水”,自然不可能说是仙泉,这玩意可比什么银耳汤要精贵多了。
“是嘛?”
林沫沫稍有疑惑,不过并没多想,把水壶还回来,“你也喝点吧!”
徐福气接过,也是直接对着壶嘴,“咕咚,咕咚”大口喝起来!
“喂,你……”林沫沫想要制止,却是晚了。
待徐福气把剩余的半壶仙泉给喝完,袖子擦把嘴角溢出的水,这才疑惑问道:
“咋了?”
林沫沫红着脸,低低道:“刚……刚我喝过的,你都不给擦一下!”
徐福气以为什么事,大咧咧笑着,露出一口大白牙,道:
“没事,我不嫌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