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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頁(第1页)

他梗著脖子,一臉無所畏懼道:「望陛下收回成命!草民甘願受罰!」

文武百官不禁倒抽一口冷氣,心道這狀元郎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壓根不知道天子有多可怕!竟敢說這般話!是小命都不想要啦!

天子壓抑著怒氣,都快被氣笑了,擰著眉頭冷笑道:「好,好,既然狀元郎敬酒不吃想吃罰酒,來人,將狀元郎——」

他話還沒說完,只見林琅突然抬頭瞧著他,那無所畏懼的眼神和不撞南牆不回頭的倔強表情,還有那副相貌,全都瞧得清清楚楚。

天子忽然卡了殼,呼吸好像都變得粗重了起來。那一瞬間,他覺得他的子陌好像又回來了——本來樣貌便有七八分相似,再加上那神情,幾乎便差不離了。

王公公也瞧見了林琅那副如松如雪的神態,心中本還在惋惜不已,稍一挪眼,就瞅見了皇帝恍神的模樣。

他心思電轉,瞬間便明白了皇帝大概是覺得這狀元郎與寧世子生得像,又有些捨不得了。

身為合格的奴才,這個時候自要懂得給主子遞台階。他恭身小聲道:「陛下,狀元郎大才,可是我們蒼玄的棟樑,要不看在他年紀小不曉事的份上,饒了他這一回?」

有人遞台階,皇帝假裝咳嗽掩飾道:「嗯,狀元郎今年年紀多大了?」

負責今次科考的主考官禮部尚書站出來道:「回陛下,林狀元今年二十有一了——」

王公公在一旁欣喜道:「陛下,林狀元年紀恰巧還和寧世子一般大呢——」

皇帝冷冷瞅了他一眼,那眼神意思再明顯不過,就你話多?!

王公公忙低頭俯身裝鵪鶉。

場面一時又安靜下來。照往常這至少要打板子,可如今,皇帝一想到這林琅和他的子陌那般相似,打在這林琅身上,就像打在他的子陌身上一般,那自是萬萬不能的!

以往他連子陌的一根手指都不敢動,一句重話也不敢說,那人在他心中,便是那天邊的月光,只可遠觀難以觸摸。但自子陌沒了後,他甚至覺得,以往那般實際上也挺好,至少他還能看到,如今他就像在黑暗中孤獨的夜行人一般,覺得所有的一切好像都沒有了意義。

若說他的子陌是月光,那這林琅不過是夜晚裡的螢火,螢火安敢與日月爭輝?!只是他這黑暗中的獨行人,如今哪怕有這一方螢火,也是泅徒唯一的救生草,唯一藉此懷念故人的虛影——

那截雪白的曲線讓他的怒氣平復了些,他涼涼的嗓音道:「王大海,你說該如何處置這科狀元郎?」

王大海一個激靈,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來,戰戰兢兢道:「陛下,奴才一個閹人,安敢置喙朝廷大事?——」

皇帝明顯不買帳,涼嗖嗖道:「哦?!剛剛不還話挺多的嗎?!讓你說的時候又變成啞巴了?!」

王公公明顯抖了一下,小心翼翼道:「那、那不若讓林狀元打馬遊街?」

皇帝一臉不解地看著他,擺明在說出的什麼餿主意?!這算處罰嗎?!

王公公心裡也為難啊,作為一個浸淫宮廷多年的人精,他哪看不出皇帝的意思,那是罰重了不行,不罰面子又過不去,誰讓天子話都放出去了,又哪有輕輕揭過的道理。

他強行解釋道:「陛下,三年前寧世子高中狀元,當時因覺著這打馬遊街太過招眼了些,就跟看猴子似的,便沒有舉行。」

「奴才想著,這讀書人大概都是一般的氣性,對這種戴著大紅花騎著馬遊街,被全京城百姓圍觀的景象,大概還是覺得很羞赧,定不像奴才這般以為是莫大的榮耀。」

天子手摸著下巴,似是思忖道:「說得不錯,就這麼照辦!待會散朝後便讓三甲打馬遊街,之後該有的程序照舊。」

王公公一張老臉笑成了菊花道:「聖上聖明!」

文武百官一臉懵逼,說好的天子一怒就必要見血呢?!說好的天子一怒,就伏屍百萬呢?!他們膽戰心驚了這麼久,就給他們看這?!他們這些大臣的命,天子都不待正看的,放這科狀元郎身上,就捨不得了?!

原先天子要封林琅為狀元,他們心裡本就很不滿,一般人辛辛苦苦多年才能成為五品要員,還有許多人終其一生可能都到不了五品,憑什麼林琅憑一副好樣貌直接就被封為五品?!

後來林琅給趙御史餵了續命丸,又頂著天子怒氣拒絕被封為五品翰林學士,一時間他們心裡對林琅不僅瞬間改觀,還佩服得很。

但如今瞧天子因為相貌,便如此區別對待,他們心裡又有些酸唧唧的,但也知道這都是因著寧世子的緣故,他們也不知道該酸誰。

但到底算是了了,天子不耐煩示意後,唱喏的太監抖了一抖,又繼續念道:「榜眼范仲,補吏部七品給事郎——」

「探花6季,予翰林院七品修撰——」

······

待一百來名進士都安排了去處,日頭也接近正午。百官散朝。

有小宮人來忙領了林琅、范仲、6季前三甲去準備打馬遊街。

范仲、6季:說好的懲罰狀元郎,為何還捎帶著他們兩個?!這到底算獎賞還是連帶呢?——

第3章打馬遊街

打馬遊街並不在原先的安排內,不過禮部和宮人為了以防意外,該準備的都準備了。

大紅花、大白馬,敲鑼打鼓的兵卒,開道的宮人和將士,都一應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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