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王一听,脸色煞白,好似慢动作一般的扭头朝着话音响起的地方看去。
伊莱凭空出现,淡淡的看了蛇王一眼,继续道:“你错就错在太想得到权力了。你可知道他如果想要的是权势,根本无需开口就会有无数人自愿送到他手里,你这么着急的让他不惜一切代价的得到权势,怎能让人不怀疑。”
蛇王一愣,随即谦卑的道:“这,我不太明白您在说什么。”
“不明白?”伊莱嘲讽的看了他一眼,“珈蓝当局者迷,不过你真的觉的我会相信你吗?”
蛇王脸色一白,辩驳道:“我昨天一直跟大臣在一起,根本不可能是我。”
“你看这是什么?”伊莱说着手凭空一点,一个光屏便出现在虚空,光屏里正是蛇王操纵那些飞盘的影像。
蛇王惊恐的睁大了眼睛。
“你以为珈蓝没怀疑过你吗,你以为就凭你那点把戏真能骗的了他,如果不是我昨晚帮你处理了一切,你早就被他送进地狱了。”
蛇王没想到中间还有这些周折,疑问道:“为什么帮我?”
当然是为了赌约,但伊莱肯定不会告诉他,所以冷冷的道:“你无需知道。”
蛇王如今哪还不明白自己这次真的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不过他转念一想,脸上竟然变的兴奋起来,这种兴奋被他那张苍白的脸一称,颇有种狰狞疯狂的味道。
“你知道是我做的却没有杀我,反而跟我说了这么久的话,让我猜猜是为了什么。”蛇王抚着胸口喘息了几下才眼神明亮的道:“你不知道我在那个你看重的人身上用了什么手段,怕我死了会殃及他,是不是。”
还真叫蛇王说对了,伊莱的确怕他死了何笑会出什么意外,或者万一他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发现是自己逼迫的他,自己到时岂不是输了赌约,要永远离开何笑,这是他万万不能容忍的。
心中虽然这么想,伊莱却低低的笑出了声,笑的蛇王不明所以,他才第一次正眼看了蛇王一眼,也就是这一眼,就让蛇王惊恐的睁大了眼睛。
那眼里有什么,无尽的杀戮与无尽的荒芜,就好似阿鼻地狱一般让人望而生畏,胆战心寒。
紧紧的盯着蛇王,伊莱的声音变的飘渺起来,“你说的很对,我现在确实不敢杀你,但却能让你生不如死。”说完,他手中一道白光一闪,蛇王便跟他消失在了原地。
一座金属牢房内,一个浑身焦黑的东西如同腊肉一般被挂在金属架的顶端,若不是胸口还有一丝丝起伏的话,真的会让人以为那只不过是一截木头。
伊莱靠在一边,淡淡的道:“怎么,还不说?”
蛇王费力的睁开了半张眼皮,愤恨又恐惧的看了一眼那个魔鬼,心中后悔不已,自己真的不该动这个心思。
依他们的话娶了那个女人又何妨,让给那个女人半壁江山又何妨,只要给自己一些时间,一定能超越这些虫族的,还是错算了那个人的重要性啊,要是不那么着急,那人以后就是自己最大的底牌。
吐出一口血沫,蛇王断断续续的道:“我说了,恐怕死的更快,我还不想死。”
伊莱听了好似一点也不在意,伸手从旁边拿出一枚深紫色的药剂,一边慢慢的摇晃着那药剂一边无所谓的道:“你动了不该有的心思竟然还想活着,真是可笑。”“你还是想想怎么能死的更痛快点吧。”
说完,他将药剂注射到了蛇王体内。
蛇王的双眼立刻惊恐的睁大,但他却发现时间好似被无限拉长了一般,他只是睁眼这一个动作,就耗费了好似几年的时间,而那注射器注射的时间则好似沧海桑田一般长。
所有的感觉却灵敏了千万倍,也就是说周围所有的东西在蛇王眼里都是慢了千万倍,时间被无限拉长,周围只剩下无限的恐惧与孤独。
在这孤独中,一个充满诱惑的声音道:“告诉我想知道的,我就结束你的痛苦。”
让我死,蛇王心中只剩下这个祈求,所以他就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赶紧将伊莱想要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并祈求得到解脱。
伊莱勾起嘴角笑了一下,用手指在蛇王的脖子上划了一个不深不浅的伤口,这个伤口会让蛇王走向死亡,算是应了自己答应他的话,至于这个缓慢流血无限折磨的蛇王的过程,就算是对他的惩罚好了。
此时,珈蓝已经来到了何笑所在的演军场,说是演军场,其实也只有足球场大小,足球场中央的高台上,何笑一身白色的军装,正目光冷峻的看着下面的人演练着什么奇怪的东西。
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何笑,那种一丝不苟的样子,那身笔直英挺的军装,原来这个人认真起来竟然是这样的光彩夺人,珈蓝看的竟然怔在了原地。
与珈蓝所看到的风光不同,何笑看着下面那一堆迎风招展的各式小花小树简直要吐血三升,这是军队吗,哪家的军队是这样的。
原来伊莱所说的军队根本就不是什么正规军队,而是虫族的一个附属种族植物族,说是军人,不如说是后勤服务人员更准确一点,瞧他们那一个个逆来顺受的样子,哪有一点军人的气魄。
“停,停,停,你,我说了几次了,你这时候应该往前三步,而不是后退。”何笑指着一个一身树皮的人形物喝道。
被喝止的树人惭愧的低下了头,然后向前挪了三步,不过那速度真是让人看的心急。
“哎”,何笑长出了一口气,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要不要歇一会儿,我有事情要问你。”珈蓝看何笑叹气,也觉的伊莱有些太欺负人了,“要不然你别当这个什么指挥官了,有什么意思。”
何笑一转头看见是他,示意军队原地休息,才抹了抹头上的汗一边走向他,一边道:“我以前也没真的带过兵,只在游戏里玩过,不过我相信,只要我们肯努力,未必就比不上别人。”
说完,他对珈蓝灿烂一笑,“找我什么事?”
底下的那些人做仆役已经做习惯了,还从未听人如此说过自己,所以都目露惊愕的看向何笑,这个人是认真的吗。
珈蓝险些被何笑那自信而充满希望的笑容灼伤,愣了一下才道:“为了昨天晚上的事。”
一听他说起这事,何笑脸上的笑容就挂不住了,他尴尬的又抹了两下汗水,才抱歉的道:“昨天晚上的事我一点也记不起了。”
珈蓝听完,伸手细细的为何笑将剩下的汗水擦完,才笑道:“一点都想不起来就是最奇怪的地方,不是吗!”
何笑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攥住珈蓝的手,然后又后知后觉的放开,才退到一边定定的道:“你们怎么做我不管,不过既然算计我,我必定要把那个人揪出来。”
“怎么,你有办法了?”
“可以试一下。”
再不相见
“到底是什么办法?”珈蓝也来了兴致,能跟何笑一起对付伊莱,无论结果是输是赢,都是自己赢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