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看着他点儿L,我得下去了。”
“去吧去吧,有我在呢。”
整整一天,直到晚上天都快黑了,这一天的事儿L才算是结束,骆昭实在是喝了不少,上楼的时候脚步都有些发飘,骆妈妈不放心:
“你们今天回家里住吧,现在再回小院太远了,昭昭喝了这么多酒,寂严累了一天,万一夜里有个什么动静在家里也好有个照应。”
这孕后期最是怕累,骆昭也也不放心白寂严,最后还是回了父母家住。
回到房间骆昭就开始放水,白寂严却将人拉了过来,目光上下看着这人:
“喝了那么多,难不难受啊?水不着急,刚才李阿姨送了些酸梅汤,说是你喝了酒就爱喝那个,你快去喝点儿L。”
骆昭就真的坐在了他身边,喝了两口放在一边的酸梅汤::
“我没事儿L的,你别担心,这才哪到哪啊?倒是你,今天又是爬台阶又是下跪的,太折腾人了,这会儿L肚子还发紧吗?”
“好多了,这小东西估计也累了,这会儿L才消停下来。”
白寂严眉眼疲惫之色明显,靠在床边的贵妃榻上,脚下被垫了一个圆形的腿枕,骆昭抬手掀开了那人的裤腿,这人方才回来的时候,脚肿的鞋子都不好脱下来,现在裤腿下原本细瘦的小腿都肿胀了起来。
皮肤都被水肿给撑得发亮,让人看着触目惊心的,骆昭心疼的不行,这人到了孕后期,虽然脚时常会肿,但是小腿肿成这样还是第一次。
“是不是很难受?”
他本就喝多了酒,这会儿L眼睛都有些红,白寂严赶紧微微动了一下腿:
“就是看着吓人,是今天走的多了,垫起来一些一会儿L就好了。”
这晚骆昭精细地伺候这人,洗了澡,洗了头,吹干了头发,将人抱到床上就用周彬开的精油给那人按揉小腿促进血液循环,温温热热的感觉,白日太累了,白寂严这一晚难得睡的沉了些。
孕期也几乎到了最后的时候,从前每月需要的孕检,现在缩短到了每周就要检查一次,骆昭带着人在郊区的小院子住了一个多月的时间,知道这人八个半月的时候,才和人重新搬回了市区。
为的也是这个月份万一发生早产,可以及时去医院。
八月初天气开始有些异常的升高,市区外面的温度直逼38度,人根本就出不去门,到了八月孩子也长得也快了不少,沉甸甸地压在身前,骶骨处的负担更大,不是那种无法忍受的刺痛,而是那种缠缠绵绵,挥之不去的钝痛酸涩感。
孕后期孩子也开始渐渐向下,对膀胱处的压迫越来越明显,几乎是坐下一会儿L就有尿意,肚子里的孩子也比之前力气大了不少,动起来也分外折腾人,反常炎热的天气,孕后期体内激素的变化,加上身上几乎没有一处舒坦的地方,白寂严的情绪也肉眼可见地变差。
()哪怕是对着骆昭有时也有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这天午后骆昭将刚刚炖好的银耳燕窝羹端到房间,白寂严连日的胃口都不好,天气越是热他越是吃不下东西,所以他特意将这银耳羹放的凉了一些:
“这个燕窝是前两天我姐送来的,你尝尝,丝丝滑滑的,不热的。”
白寂严侧着身子靠在床边的躺椅上,身下垫了几个软枕来缓解腰背的酸痛,身子消瘦,只有肚子分外的明显,他的神情恹恹,提不起什么精神,看着那碗快递到眼前的东西本能地转头:
“不想吃,拿走吧。”
骆昭坐到他身边:
“你中午就没吃什么东西,这样下去怎么行?周彬说这两个月指标一定要再提一提。”
他心里也是着急,离生产越来越近了,想到手术过程中可能的风险他就心慌,这人若是指标好一些,好歹是能多一分安全,所以他绞尽脑汁地想让他多吃一些。
白寂严却光是闻到味道都反胃,骆昭却已经递了一勺过来,心烦的情绪上来,便是他自己都收不住,下意识直接推了一下那人的手臂,语气是明显的不耐:
“我说不想吃。”
骆昭的手被打偏了一些,那一勺燕窝就直接撒在了他的裤子上。
白寂严看着洒了的东西呼吸一顿,他闭上了眼睛,烦躁的感觉让他整个人的情绪都无法放松下来,他很不喜欢这种情绪不受控制的感觉,半晌低沉压抑的声线响起:
“抱歉。”
骆昭知道他是身上太不舒服了,擦了一下裤子,便将碗放在了一边,情绪稳定,脸上也一直都带着笑意:
“没关系的,这天是太热了,没胃口也正常,要不要到床上躺躺,昨晚也没有睡好。”
昨天一晚上这人起夜了五次,再好的睡眠都受不住这样的扰,何况他本身就失眠?
白寂严闭着眼睛深呼吸,调整了一下情绪这才睁开眼睛,点了点头。
骆昭伸手垫在了他的身后,孩子太重,白寂严的腰椎本身就有些问题,现在骆昭若是不撑着他的腰背借力,他怕是一个人起来都费劲,就要站起来的时候,下腹一股分外明显的尿意传来,强烈又急促。
他的手指紧紧握住了骆昭的手臂,声音短促:
“卫生间,快。”
骆昭顾不得别的立刻将人抱了起来,白寂严的额角都见了汗意,偏偏这个时候肚子里的孩子也跟着凑热闹,动的厉害,他顿时感觉到孩子揣的那一下,他没有忍住。
骆昭抱着他快步到了卫生间,白寂严的脸色此刻已经阴沉的要下雨了,手扶住马桶边上加的扶手,手背的青筋都清晰可见:
“出去。”
骆昭下意识要给他解裤子,听到这话都愣了一下,抬眼看他,白寂严却偏过了头,声音甚至有几分尖锐:
“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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